点改变都没有?还这么喜欢念台词,上次是电影台词,这次是电视剧。
最近香港的武侠片《大侠霍元甲》在大陆播放,引起了全国轰动,每天晚上一开播,大家一定会准时守在电视前,用万人空巷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
学校不少男生还学霍元甲的经典武功动作,他们以为自己很帅气,可在她们女生看来,他们像一群傻x。
不过再傻都比不过眼前这位,钱广安的表哥名叫叶成志,初中毕业还没毕业就没读书了,也不工作,跟社会上一群混混搅在一起,大院的人都很不喜欢他,经常叮嘱孩子要离他远一点。
但叶成志好像喜欢常美。
林飞鱼想到这,抬眸朝常美看去。
常美冷着脸没说话。
叶成志以为常美是在害羞,一边走过来,一边对着常美吹起了口哨,模样轻佻又猥琐。
这会儿要有大人在,肯定会帮忙骂走叶成志,叶成志也就是看到没大人在,才敢那么放肆。
他对常美说:“常美做我女朋友吧,我一定会像霍元甲一样保护你”
话还没说完,就见常美拿着棒槌站起来,冲过去对着他就是一顿乱凑:“就你这副尊荣还霍元甲呢,说你是霍乱还差不多!”
“哎哟哎哟别打!别打脸!”
叶成志猝不及防,被打得像猪一样嗷嗷叫,他担心自己英俊的脸被打坏了,下意识就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脸。
不过他也不傻,等反应过来,他伸手抓住常美手里的棒槌,再一用力,常美就被拉了过去,差点撞上他的胸膛。
叶成志嘿嘿猥琐笑了起来,另一只手抓住常美的手腕说:“来,给哥哥抱抱。”
“抱你妈的头!叶成志,快放开我!”
常美虽然凶悍,但毕竟是女生,力气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林飞鱼见状,想也不想冲上去,对着叶成志一阵拳打脚踢:“猪头,快放开我姐!”
常欢和常静两人反应过来,也迅速加入了战斗队伍。
常静胆子比较小,绕到叶成志后面扯他的裤腰带,叶成志担心裤子掉了,不得不松开常美的手。
常欢就更猛了,两手往上一插,手指就这么直直插进叶成志的鼻孔去。
看得林飞鱼一阵恶心加心惊肉跳。
四姐妹齐心,其利断金。
叶成志顾此失彼,一个不小心,脸一下子就被挠了好几道血痕。
“叶成志,又是你!”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音。
下一刻,一个人影快速跑过来,一拳重重砸在叶成志脸上。
叶成志被打得连退了好几步才稳住笨重的身躯,等看清楚来人,脸一下子黑得跟臭水沟一样:“苏志谦你个死扑街,你敢打老子,老子跟你没完!”
说着伸出胖乎乎的手臂也想去揍苏志谦的脸,苏志谦一把抓住他伸过来的手,用力一扭,然后一个过肩摔,把叶成志摔在地上。
叶成志躺在地上,再次哎哟哎哟叫了起来。
苏志谦回头叮嘱常静说:“常静,你去叫保卫过来。”
叶成志听到这话,也顾不上疼痛,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灵活得不像个胖子,然后对着苏志谦放狠话说:“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骂骂咧咧跑了。
苏志谦瞪着他,直到他跑得没踪影了,这才回身,目光落在常美被抓红的手腕问道:“你的手没事吧?”
常美擦了擦手腕说:“没事,刚才多谢你了。”
两人目光对上。
和煦的冬阳照在她脸上,照得她的脸如皎月般莹润,苏志谦心跳漏跳了一拍。
可不等他开口,站在旁边的常欢就尖叫了起来:“啊啊啊好恶心,我的手挖到了叶成志的鼻屎!”
林飞鱼:“”
苏志谦:“
”
常美:“’
林飞鱼往旁边挪了挪身子,担心鼻屎会甩到自己身上。
常美没忍住笑出声来,其他人也跟着笑了。
常欢气得不行,觉得常美没良心,还是常静有良心,跑着去拿肥皂帮她洗手。
苏志谦担心叶成志会再回来,索性过来帮她们一起洗被单,他是男孩子,力气也大,帮忙绞被套省了林飞鱼她们不少力气。
后面他还想帮忙晾晒,但被他妈给看到了。
刘秀妍黑着脸把他喊回家,把他骂得狗血淋头,要不是苏奶奶阻止,苏志谦今天肯定少不了一顿打。
回到家里,常欢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宣布从今天开始她要努力变美。
她喊来常静帮她把鸡蛋液抹在她的头发上。
常静小声问道:“三姐,鸡蛋液味道很腥的,就算后面用水洗干净了,头发也会留下味道。”
常欢不耐烦说:“你懂什么?用冷水冲肯定会留下味道,可用热水冲,就什么味道都没有了,你赶紧的,少?嗦!”
她担心大人回来会骂她败家,催着常静帮她弄。
要是换成之前,常美肯定要阻止她,可经过刚才齐心协力打叶成志后,她最终选择装作没看见。
常静不敢反驳,当下就帮忙把鸡蛋液抹到常欢的头发上,抹完后按摩十几分钟,常静提来热水,往常欢的头发冲下去,然后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头发上的鸡蛋液被热水一烫,熟了,鸡蛋液变成了鸡蛋花,包裹在每根头发上,那画面简直不要太美。
厕所传来常欢的尖叫声,林飞鱼被吓了一跳,飞奔过去一看,也震惊了。
然后毫不给面子地笑了起来。
常欢却要气哭了。
变美怎么就这么难?
明明是同一个爸妈生的,为什么她就不能跟常美一样,天生就长得很漂亮!
臭棋周这两年跟着港商老板赚了不少钱,为了让他妈走得风光,葬礼办得很是隆重。
等参加葬礼的宾客都走了,他才一屁股蹲在角落里,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两只眼睛布满了血丝。
常明松走过来,在他身旁同样蹲下来,拍了怕他的肩膀问道:“你没事吧?”
臭棋周没说话,拿了根烟递给他。
常明松接过去,两人沉默地抽了起来。
过了好久,臭棋周的泪水夺眶而出,他忍不住哭出声来:“松哥,我没爸妈了。”
父亲去世时,他虽然也很难过,但至少还有母亲在,可现在连母亲都死了,他就成了孤儿了。
父母在,家在,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
他的爸爸妈妈没了,他的家也没了。
四十岁的男人在这一刻卸下了大人的故作坚强,哭得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常明松想到自己的父母,哽咽说:“你是一家之主,要振作起来,汪玲和孩子们都要靠你,更何况你还有我这个兄弟在。”
臭棋周抹了一把眼泪说:“你放心,我还能撑得住。”
话音落地,就见汪玲从屋里走出来。
她手里提着一个行李包,走到臭棋周面前说:“妈的葬礼已经办完了,回头我们就去把婚给离了。
这话一出,在场几个人同时呆住了。
包括臭棋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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