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好好考虑。”
常本华还想继续劝说,但被阿芬婆一把抓住了手,朝她摇了摇头。
当夜,常明松再次喝得烂醉,一回家就直冲林家这边来:“李兰之,你他妈的给我出来!”
李兰之心里正不得劲,今天她娘家的人过来,把她从头到脚数落了一顿,说她败坏门风,又骂她把工作给卖了,骂完之后就跟她要钱,她没给,然后被她爸打了一巴掌。
娘家人走后,林家两房人相继上门来,名誉上打着为常小满的事找她问罪,实际上还不就是惦记她手里的钱。
娘家人她没办法,但林家人她可不会忍他们,拿起扫把就将他们赶了出去。
虽然人被她赶走了,她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
工作没了,婚姻也要没了,如今她里外不是人,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话。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绝对不会选择这条路,那样的话,她的小满也不会死了。
听到外面传来常明松的声音,她眉头一皱,刚从床上坐起来,常明松就冲了进来,双眼赤红,一身的酒味。
李兰之复杂看着他说:“你喝醉了,等你清醒后我们再谈。”
常明松却把门砰的一声关上,走过来用力抓住她的手腕怒吼道:“这些年把我当个傻子来玩弄,李兰之你他妈的是不是很得意?”
李兰之被逼到了梳妆台边,手腕被攥得生疼:“我没有这么想,我说了,这事是我对不起你,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常明松狠狠盯着她:“什么都可以?你可以把七年的时间还给我吗?你可以赔个儿子给我吗?你不能!”
李兰之看着眼前人面目狰狞而陌生,听到他因愤怒而变得粗重的呼吸声,慢慢停止了挣扎,她说:“常明松,我们离婚吧,我把卖工作的钱赔给你,然后我从大院搬出去,从此以后不会在你面前出现。”
常明松目眦欲裂,猛地一拳打在她身后梳妆台的镜子上,镜子瞬间四分五裂,碎片散落在桌上,玻璃渣溅到李兰之的手臂上。
与此同时,林飞鱼四姐妹从对面客厅奔过来。
一看卧室的门被关上,常美开始排兵布阵:“飞鱼,你把家里的报纸找一些过来,常欢,你去厕所打一盆水过来,常静,你去楼下喊人上来帮忙。
林飞鱼三人虽然不知道她要干嘛,但还是按照吩咐飞速转身,各自去完成任务。
很快,报纸和水都准备好了,常美从五斗橱里拿出火柴,把报纸点燃,又拿起一盆的蒲扇往卧室里面扇火,一边扇一边喊道:“着火啦着火啦”
林飞鱼和常欢两人见状,对视一眼,立即跟着喊了起来:“着火啦着火啦”
卧室里的气氛正剑拔弩张,突然听到外面喊着火,两人愣了一下,扭头朝门口看去,果然看到不少浓烟从门缝冒了进来。
生死面前,就是有再大的怒气和恩怨也只能放到一边。
常明松松开她的手腕,转身就往外走,走了两步,发现身后的人没跟上来,他顿了下,然后返回去再次抓住她的手腕说:“李兰之,你别想死在里头,你欠我常明松的,这辈子都还不完!”
说完生拉硬拽将她拉出去。
李兰之看着他紧紧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眼眶莫名有些酸楚,心里越发复杂了。
可等卧室门一打开,两人再次愣住了。
就见门口燃烧着几张报纸,常美拿着蒲扇往里面扇烟,看到卧室门打开,她立即停下动作,转身对常欢指挥道:“泼水。”
常欢手里的脸盆哗啦一声,水泼在燃烧的报纸上,水珠溅到了两人的裤脚和脚背上。
常明松脸一阵红一阵绿,恼羞成怒道:“你们在干什么?为什么在家里玩火?”
常美说:“第一,我们这不是在玩火,我们是不想你们两人在里面打起来闹出人命,只好出此下策逼你们开门;第二,作为这个家庭的成员,我们通过投票决定,一致不同意你们离婚。”
常明松横眉竖目,怒道:“我们要不要离婚,还轮不到你们几个臭丫头来决定!”
林飞鱼很不爽“臭丫头”三个字:“我们不叫臭丫头,我们有名有姓,你一定要用丫头来叫我们的话,那也请叫我们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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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跟着吐槽说:“就是,我们哪里了?最臭的是爸爸你,每次拖袜子,隔着八千里都能闻到你的臭脚丫的味道。
常明松:“
常美说:“当初你们不经过我的同意就结婚,现在我们不允许你们离婚,同样不需要经过你们的同意,这叫礼尚往来。”
常明松:“
狗屁的礼尚往来,这分明就是胡搅蛮缠!
还有臭脚丫这种事当面说出来,他不要脸吗?
常明松脸一阵红一阵绿,一阵白来又一阵红,比开了染色铺还精彩。
李兰之站在他身后,用力掐着掌心,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
不过她没想到,常美和常欢两个继女,居然会不想他们离婚。
她还以为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们两人肯定恨死她,更恨不得将她赶出常家,心里顿时百味杂陈。
这时,常静带着苏奶奶和朱六婶两人上来了。
朱六婶是大院组长,对于这种家长里短一点也不陌生,上来之前就对苏奶奶说好了,她负责劝说常明松,苏奶奶负责李兰之。
只是常明松的脸面还是要顾着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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