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给他的爱,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
——“如果您无法顾虑他的感受,那么我会带他走。”
——“对我来说,纪怀星就是全部。”
承诺是这世上最难保鲜的东西,他却因为一起走过的路太长太远,而相信了永恒。
纪怀星突然就笑了,鲜血渐渐模糊双眼,他不再看向那个人,胸腔内一阵激荡,鲜血渗透了纯白的礼服,渐渐冷却,直到复归于平静。
沈燮安。
两世的恋人。
十二年的陪伴。
终抵不过你带来的疼痛。
下辈子,别再相见了。
心跳在一瞬间乱了节奏。
隔着西裤的布料,他甚至能感觉到秦煜时克制的欲望,掩盖在紧绷的包裹之下,蠢蠢欲动。
“这里是片场……”耳垂传来温软的触感,纪斐言微哑的声音染上一丝旖旎。
“人都走光了,这里没有监控,”秦煜时含糊地吻上他耳后的敏感处,呼吸与他同步变得粗重,“一星期没做了,难道你不想吗?”
“门,上锁……”纪斐言咬紧下唇,最后的理智迫使他出声提醒秦煜时。
耳畔传来低沉性感的笑。
“遵命。”
咔嚓一声,门被秦煜时反手上了锁。
整个休息室陷入一片欲.望囹圄。
第 33 章 第33章
纪斐言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疯了。
不用拍戏的日子里,他和秦煜时保持着一周至少三次的频率。大多数时候在秦煜时家里,偶尔也会在车里,或是一些别的场合。
有时他会回公寓,如果连续两天要做,他就会在秦煜时家过夜。
和秦煜时认识的几个月里,他做尽了疯狂的事。
秦煜时不仅仅是天生的上位者,也是欲望的掌控者。每每发生关系,姿势总是按照秦煜时喜欢的来,他在身体的不断沉沦中愈发看不清这个人,却甘之如饴地被他引导着放开身体的底线,与他做着各种刺激的尝试。
除了秦煜时以外,再也没有人能身体力行地告诉他,原来欢爱能有这么多种方式,能带给人这样大的快乐。
上床时他们像只索取身体的情人,相处时却又胜过无数争吵的恋人。
在频繁的欢爱中,他越来越适应秦煜时的身体,像是被调教成熟了的花蕊,开始懂得如何绽放。
八月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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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热,房间里全天开着空调,纪斐言在卧室里补觉,一直到下午两点才被闹钟吵醒。
今天约了Nebul的代言拍摄,下午三点要到拍摄基地,结束后还有一场聚餐。
他看了眼时间,掀开被子下床,拿过床边的散落的衣服穿上,边系纽扣边推门出去,却在门口撞见了秦煜时。
“这么快就醒了?”秦煜时有些诧异,“不再多睡会儿?”
昨晚他们一直折腾到凌晨五点才睡,别说是纪斐言,连他都险些有些招架不住。
“和Nebul那边约好了,下午去拍代言。”纪斐言说。
“结束后还回来吗?”
纪斐言系纽扣的手微微停顿了下。
他留在秦煜时家的理由只有一个。而这星期他们已经连续做了三天,明天秦煜时要去参加活动,会有好几天不在家,这意味他没有留下来的理由。
“我……”拒绝的话到了嘴边,竟有了一丝迟疑。
纪斐言不知道秦煜时是出于什么心思才会问他这句话,也许是忘了,也许只是随口一说,但他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该多想的。
短暂的迟疑间,秦煜时已经替他做了决定:“等结束后再说吧。”-
场馆内分外嘈杂。
纪怀星去了整整半小时才回来,台下的粉丝早已焦急得站了起来,争相望向舞台的方向。
直到纪怀星再次站上舞台,整个场馆顿时化作热烈的海洋,满座的歌迷是最汹涌的海潮,演绎着最疯狂的爱恋。
数不清的满天星点亮漆黑的场馆,化作漫天星辰,光芒照见舞台正中的那人。
“很抱歉,刚才出了些意外,让大家久等了,”纪怀星平静地说道,“接下来,我想有请一位歌迷上台,和我一起演唱下一首歌。”
话音落下的刹那,舞台下方的歌迷纷纷尖叫起来。
“哥哥,选我!!”
“纪怀星,我喜欢你!!!”
“想和你一起唱歌——”
纪怀星垂眸望向那些疯狂的粉丝,只觉得自己的心也在变得炽热。
他毕生都在渴望的浓烈爱意,原来只能在这样的瞬间拥有。是一场又一场的舞台,一个又一个的角色,给少年离家的孩子编制了最美的梦。
而不是沈燮安。
眼前的画面似乎在与十二年前重叠。
同样是飞天体育馆,他的第一场演唱会。
同样是这个舞台。
他站在舞台的正中,而沈燮安坐在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静静地听他唱歌。
他们的眼神无数次交汇,爱意随视线纠缠,每一句歌词都是热烈的表白。
而今天……“没那么困了。”
“饿吗?想吃饭的话,我下去买。”
“我不饿,没胃口,”纪斐言突然想到他晚上也没吃饭,“你饿的话就去吃饭吧,不用管我的。”
秦煜时伸手敲了下他的脑门:“你还真打算饿一晚上?不怕明天病情更严重?”
“不是你问我饿不饿的?”这分明就是不讲理。
“少说也要吃两口,”秦煜时替他做了决定,“我下去买饭,你在房间等我,有事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纪斐言乖乖听话。
秦煜时披了外套下楼,在酒店门口撞见刚从餐厅回来的谢清越几人。
“秦导,吃过饭没啊?”谢清越和他打了声招呼。
“还没,”秦煜时目光扫过几人,“你们回来这么早?”
“白恕觉得没意思,一直嚷嚷着早点回来。”谢清越说。
“我那是担心斐言哥的情况……”白恕辩解道。
唐苏曼嫣然一笑:“斐言还好吧?”
“比到酒店时好多了。”秦煜时说。这一回,他不再是女子心心念念的恋人,在初见的那一日,他改变了原先的相遇,也同时改变了未来的轨迹。她爱慕的是当朝的太子,不惜踏上朝堂,成为东宫幕僚,更有青梅竹马的表哥陪伴身侧。
女子不知道段云起为了她付出过什么。在后来的三年里,段云起沉默地保护着她,但她不爱他,利用他,甚至在最后亲手害死了他。
云起临终之前,她知晓云起无怨无悔待她的原因,可是这一世的她却早已不是那个爱慕云起的女子了。
她问他:“那个世界的我很爱你吗?”
“你后悔救现在的我吗?”
“其实,我们早已是陌生人了吧。”
云起却摇头:“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她能平安。那个世界亏欠她的人太多,看到现在的她安好,我便已无憾。”
女子又问他:“可偿还的人是你,你不怨恨吗?”
云起没有解释,只说了一句话:“凡事皆有因果。”
云起最终死于女子的怀中。他以为这是故事的结局,却不知于他和女子而言,都只是轮回的开端。
在朝代更迭的几千年后,他将再次与女子相遇。
时间穿梭到2025年,后世篇章开启。
女主角叶萱生于豪门,家中世代供奉一颗佛骨舍利。
从十二岁那年起,她每晚都会梦见大理的雪山,满目苍白之下,有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在等她。
二十三岁生日那天,她以娱乐圈新人的身份出道,成为电视剧《凡世》的女主角,去往大理拍戏。开机前夜,她独自上雪山熟悉片场环境,却意外遇见这里的修行者段云起,意外发现他和自己梦里的人有着同一张脸。
受梦境指引,她在拍戏期间三上雪山,与段云起相遇,渐渐回忆起前世她与段云起之间发生的种种,自觉有愧于云起,却始终记不起故事的结局。
在电视剧《凡世》的剧本里,云起终生都没有原谅她。她却没有想到,杀青当日,那个记忆中的人会下山来找她。
“其实,我早就原谅你了。”他对她说道。
二十多年来,他都与她做着同样的梦,在雪山上等待着与她重逢。
只为替几千年前的段云起说这一句话。
说完他便要远行,与她再不相见。
这便是他们在雪山的最后一面。
三年之后,《凡世》大爆,即将拍摄同名电影,叶萱与未婚夫再回大理,竟发现雪山与寺庙已经不在,更没有她遇到的修行者,只有遍地的游客。
这次她从导游口中听说了一个数千年前的故事,才知道这里曾经有一位修行者为心爱女子祈愿,愿以自己生生世世折寿,换取她永世幸福。
她望向那座记忆中的雪山,以为曾经的相遇只是一场梦,却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唤她的名字。
生生世世的亏欠,最终铸就生生世世的重逢。
千言万语都抵不过一句:我们,好久不见。
上辈子在北云市街头,秦煜时递给他的剧本正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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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戏。据说是秦煜时和朋友合作的项目,中间却因为选角等各种原因搁置了好几年。
那时候纪斐言正因为给晏久私密照事件顶罪,陷入舆论风暴,整个娱乐圈几乎不会有人找他拍戏。
更不用说是秦煜时这种赫赫有名且口碑极佳的大导演。
北云市街头,他无意间撞见秦煜时在拍电影,秦煜时也看见了他,短短几秒的对视间,便让助理拿了《凡是》的剧本给他。
他没有想到秦煜时真的会找他拍片,更没想到是这么重要的角色。
在他一生中最狼狈的一刻。
他还记得自己当时说的话。
“下辈子……”
一句戛然而止的台词,道尽了段云起对叶晚晴的遗憾。
不久后,他便从华闻大厦十七层的高楼坠亡,以自己的死平息众怒,给了那桩丑闻一个交代。
“喂,斐言?听得见吗?”电话里一直没动静,谢清越不禁怀疑是不是信号不好。
纪斐言猛地回过神,攥紧了手机,声音里有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紧张:“他……没说什么吗?”
“是啊,前两天我们刚谈妥,”谢清越听出了他隐约的迟疑,“斐言,你不会这时候告诉我你演不了吧?这剧本挺好的,有秦导把关,绝对没问题的!”
“没有,只是知道一下。”
他本以为秦煜时不会想和他再有交集。
是他把秦煜时想得狭隘了。
在爱与不爱里,不爱的人永远是坦荡的那一个。
一个优秀的剧本,秦煜时本就没有拒绝的理由。
“没有就好,那我就跟秦导说了啊!”
“嗯。”
谢清越又跟他确认了一遍档期和片酬的问题,谈妥之后便挂了电话。
当天晚上,谢清越就把他们一起拉进了微信群。
看到秦煜时的那一刻,纪斐言只觉得这世上或许真的有命定两个字存在。
同一个故事,同一个角色。两次与他相遇。
《凡是》的开机时间定在春节过后。
一半以上的剧情都在大理古城拍摄,整整一个月的时间,纪斐言和秦煜时除在片场外没有说过一句多余的话。剧组的其他人多少能感觉到两人之间气氛微妙,却很少有人敢问起,只有付江忍不住在一次收工后和秦煜时多聊了两句。
“你跟斐言吵架了?”
白恕突然注意到什么:“秦导,有蚊子咬你啊?”
“嗯?”秦煜时不解。
“你脖子上……好大一个包,”白恕用手比划了一下位置,颇为惊讶,“这里的蚊子这么毒吗?”
“是啊,”秦煜时手指缓缓抚过脖子上的某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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