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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是一番好意,但此言切勿再提。」
韦光乘还是不肯放弃,道:
「隋王有心谦让,不与人争,但别人可不会这麽想,您自从来了郡州,皇甫每日都会与他的心腹参议密事,他在防着你啊,白狗的事情,多半就是他干的,
也许隋王会认为皇甫不是那样的人,但是您要知道,做事和做人从来都是两回事,好人可以做坏事,坏人也会做好事,从来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一方节度,干系何其之大,他做什麽事情,其实也由不得他自己。」
李瑁笑了笑,道:「看样子,你似乎对他非常了解,说说看,在你心里,皇甫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韦光乘接过武庆递来的茶水,一个大官坐在一个小板凳上,就这麽朝李瑁道:
「这个人心里有大义,常存报国之心,也敢于担当,是一贤良之臣,但问题就出在,他跟太子牵扯太深了,又是个知恩图报之人,所以很多时候,他自己也是被长安牵着鼻子走。」
说着,韦光乘叹息一声,道:
「他本人不屑于阴暗手段丶卑鄙勾当,但是为了上面,有时候也会这麽做,
陇右各镇心里对他都是服气的,但却不愿与他太过亲近,就是因为他背后是少阳院,所以说,陇右派系林立的形势,其实问题就出在皇甫的立场上面,圣人春秋正盛,太过支持太子岂不是自寻苦恼?杜希望早就看明白了,希望卸任回长安,
不愿趟这趟浑水,但是长安不让他回去,就是让他留下制衡皇甫。」
韦光乘也是越说越起劲,拍手道:
「杜希望是谁?前任节帅,放这麽一个人在皇甫身边,这不是恶心人嘛?放眼我大唐藩镇,哪个地方是这麽干的?」
李瑁也是听的哭笑不得,主要是韦光乘这个人说话的时候绘声绘色,面部表情非常丰富,怎麽看都像是一个传闲话的。
但是人家的每一句话,却也是实实在在的肺腑之言,李瑁听得出来,韦光乘对皇甫的评价非常客观。
李瑁点头道:「杜希望还是稳重的,不得罪长安,也不得罪皇甫,目下来说,此人还是称职的。」
「年纪大了,想图个清净,」韦光乘沉声道:
「等到陇右尘埃落定,他必然称病返回长安,长安要是不同意,他多半选择致仕,朝廷这一次在盖嘉运和皇甫身上吃了亏,将来必然会更换其中一个,届时究竟会换谁,说不准,要看博弈了。」
是的,人家说的没错,不是谁的错误大,谁就下去,而是要看背后人在朝堂上的角逐。
盖嘉运现在是指望李瑁的,而皇甫惟明是太子党,换句话说,是李瑁和太子的斗争。
韦光乘的话里,是在暗示李瑁早做准备,以防被人家打个措手不及。
聊着聊着,李恒和李岘兄弟俩回来了,李瑁也便暂时停下这个话题。
四个人围着一个火炉,吃着烤的干硬的胡饼。
韦光乘牙口不好,需要泡看羊奶吃,屋子虽小,气氛却非常温馨。
李恒兄弟对韦光乘还是非常客气的,在长安混,宗室也不愿得罪京兆韦,何况将来太子继位,韦家就是外戚了。
「做将军的,骨头硬,再用刑怕将他打死,我好说列说,此子油盐不进啊,」李恒叹息一声道:
「反倒是我落了一身埋怨,王孝德兴许知道自己死罪难逃,将我们父子给骂了一顿,那股子怨气真大啊,好像我们家亏欠了他似的。」
李瑁点了点头:「听说他当年是信安王的近卫,若非硬汉,信安王也不会用他,快五十的人了,这麽多年没有升迁,仕途基本上是断了,累年积压之怨气,
恰好你来了,不找你发泄还能找谁呢?」
王孝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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