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黎瑭指尖滑到姜令词的腕骨,她摸了摸扣在上面的兰枝手镯,理直气壮,“你已经被我拷住了,不许动。”
执意要走的姜令词,仿佛被黎瑭这话糊弄住了,坐在床边重新给她盖被子:“好,等你睡着我在走。”
黎瑭虽然晕乎乎的,但睡了十四个小时,是真的不困,她脸颊贴在枕头上,拉开一半被子,漂亮眼睛满是真诚:“你进来陪我嘛。”
“我保证不碰到你。”
黎瑭清醒时的话不能信,不清醒时,话更不能信。
等把姜令词“骗”进被窝后,她整个身体贴上去,比刚才的考拉抱接触肌肤的面积还要多。
少女本就在发烧,热度很高,将拽掉退烧贴的小脸贴着男人微凉的侧脸,忍不住舒服地喟叹一声:“我就蹭蹭。”
“蹭一下。”
然后蹭了一下又一下。
片刻后,黎瑭又睁着那双迷离潋滟的眸子,得寸进尺地要求,“你把家居服脱了好不好?”
雪白厚重被子下,黎瑭不老实的双腿已经压在姜令词紧绷的腿上,他们之间还隔着柔软的家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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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令词,我好热……”
“老师,帮帮我。”
少女仰着头,发烫的唇贴着男人喉结边缘,胡乱地亲着,又胡乱地求他,仿佛刚才吃的不是药,而是拉丝儿的蜂蜜,甜腻又靡烂。
姜令词分不清是发烧的黎瑭呼吸更热一些,还是他的呼吸更烫,以至于产生了幻觉。
因为他感受到被黎瑭细腿压住的位置……
理智崩塌的前夕,他听自己用近乎冷静的声音询问:“怎么帮?”
黎瑭握着他的手腕,慢慢地掠过绸滑的布料,而后男人骨骼分明的长指落于实处。
黎瑭从不觉得这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所以她可以大胆而直白地告诉姜令词她的感受。
“可以吗?”
她像询问,却根本没给姜令词拒绝的机会。
……
从骨血里蔓延开的愉悦,冲刷着黎瑭所有感官,少女白净额角不自觉溢出一层薄汗,乌黑碎发带着湿气黏在她脸颊。
即便如此,她依旧会抬起湿漉漉的长睫,细指勾着男人指节,大胆诉说自己的喜欢:“你的手指好长,中指还有薄茧,是写字太多留下的吗。”
“我感觉你每个地方都是完美契合我。”
姜令词知道,自己与黎瑭根本不是同一类人,可她身体的每一寸,亦是完美契合于他。
他根本回不了头。
姜令词没说话,家居服下的肌肉绷的很紧,像是一触即发的重弓。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黎瑭昏昏欲睡时,才听到男人用沙哑到极致的嗓音说:“黎瑭。”
“嗯?”
“回陵城后,我们同居吧。”
第22章 金屋藏娇
同居?!
听到这话黎瑭可就不困了。
下一秒, 被子里冒出来一张汗津津的小脸,少女脸颊依旧透着蒸腾的绯色,并非是奄奄的病态, 反倒更是白里透红的勾人春色。
黎瑭目前脑子思考不了太多错综复杂的事情,第一反应:“你喜欢在家里做, 不喜欢在酒店做吗?”
也不对呀?
他现在明明很硬的。
在酒店也能行的。
黎瑭真的佩服姜教授的定力, 都快把这么厚重的被子顶出一个包了, 神色还如此淡定。
她根本不掩饰自己的目光。
姜令词上半身倚靠在床头, 长腿微屈,不答反问:“你方便吗?”
“我无所谓啊。”
被“乐于助人”的姜老师用两根手指喂饱,黎瑭懒洋洋的还没缓过来,重新窝回枕头上, 慵懒颓靡的样子, 像极了事后的贤者时间。
少女纤细柔软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摸索着姜令词腕骨上的兰叶镯把玩,与其说玩镯子,不如说在玩手腕。
黎瑭原本就住酒店, 于她而言, 继续住酒店亦或者和姜令词住一起, 都是一样的, 住一块更好, 方便她随时随地获得灵感,稳赚不赔呀。
她原本还担心回陵城之后,姜令词又难约。
只是好像有点怪怪的,她随口问姜令词:“我们这种关系可以同居吗?”
姜令词被她摸的身上越发躁郁, 强迫自己大脑保持冷静思绪,不能被身体的本能左右。
既然已经决定与黎瑭同居,再忍几天。
甚至无需考虑, 男人薄唇溢出言简意赅的两个字:“可以。”
毕竟不同居怎么试婚。
黎瑭一直想越过恋爱过程,进入试婚过程,甚至赠他定情信物。
这边黎瑭想的是:炮友同居,好像也不奇怪?
算了,懒得动脑子,姜教授读书多,他说的对。
住哪里都行,不过——
黎瑭提醒:“我在陵城没有房子,要住只能住你家。”
“而且我东西很多的,需要一间画室,光线朝南不朝北。”北边比较克她,会没灵感的。
她并不觉得窘迫,反而十分坦荡地说自己没有房子。
姜令词也很坦然地答应:“可以。”
于他而言,同居是两个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进行结婚之前的合理试婚。
住所不是重点,重点是两个人住在一起。
“还需要一个衣帽间,卧室要有超大按摩浴缸。”
少女来了精神,精致的下巴轻抬起,示意姜令词看浴室,“得比这间酒店的浴缸还要大。”
“可以。”
“主卧要有超大落地窗,床也要最大最软的,床品要根据我每日幸运色及时更换,最重要的是……我要和你一起睡主卧,睡一张床。”
黎瑭重读“一张床”三个字,表示强调。
免得姜令词又来什么套间,跟她保持同居不同房的真室友假炮友关系。
“可以。”
这都轻松答应?
还是之前守身如玉、规矩保守的谦谦君子姜教授吗?
“盖一张被子?”
“可以。”
让人定制被子时,颜色做全点,还有尺寸做大点即可,毕竟黎瑭很爱抢被子,虽然姜令词只和她睡过一夜。
幸福来得太突然,黎瑭突然觉得像死刑前的断头饭,她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语带迟疑:“你突然得了只会说‘可以’这两个字的急症吗?”
眼睛眨都不眨地看向姜令词,等待答案。
姜令词对上她眼睛,几秒后,云淡风轻地换词:“好,到时候让你选。”
黎瑭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极为明显的惊喜之色,视线从姜令词的脸上滑至腰腹以下,嗯——
还支棱着呢。
好像更明显了。
于是,她将一双漂亮纤细的手伸进在被子里,投桃报李道:“我也帮你。”
下一秒被姜令词攥住了手腕,他们两个温度,分不清谁更高一点:“心领了。”
意思明显,帮忙就算了。
黎瑭以为上次自己临阵逃脱的事情给姜令词留下阴影,恨不得举起三根手指发誓:“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上周的我了,保准让大粉兰舒服的冒泡泡。”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上下左右都不知道的小菜鸟了,而是只是理论技巧突飞猛进,只差“实操”练习的黎·学神·瑭!
必然得心应手。
黎瑭迷之自信。
姜令词嗓音略有些低沉:“你生病了。”
黎瑭:“我手又没病?”
“力气不足,手腕会疼。”姜令词握在黎瑭手腕上的长指明明没有用力,手背却缓慢浮现出一条条淡青色的血管,像火山下汩汩流动的蓝色岩浆,隐忍而危险。
黎瑭视线凝固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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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懂了:姜令词觉得他太持久,担心她手腕承受不住。
转念一想:确实,姜令词没有半小时下不来,要让她重复一个机械动作半小时,确实挺累。
尤其是……
她后知后觉的困意终于袭来。
姜令词身体动荡,却面无表情地将黎瑭脸颊黏着的碎发拨开,并重新为她贴上退烧贴。
午后阳光倾斜,沿着窗帘缝隙照进来一缕,恰好落在姜令词脸上,似是将他割裂成两部分,年轻男人眉眼清隽如画,然而眼下那颗小红痣像是活了一般,绮丽鲜艳。
当晚,导演收到姜令词方在不影响节目录制前提下,提前杀青的要求。
黎瑭这一次跟组经历,小助理当的虽然不如其他嘉宾助理专业,但人缘特好,收到了很多工作人员送的临别小礼物。
其中最显眼的居然是——一瓶中药丸。
是《非遗神话》的导演拿给她的。
并且神秘兮兮地说是林间寨的明镜道长亲自给她开的方子,说她上次算卦的钱给多了,多余的钱开了一星期中药制成的药丸,让她一天两粒,早晚各一粒,用温盐水送服。
黎瑭细眉慢慢蹙起,用两根手指嫌弃地拎起这个瓷质很差,花纹很土味的小瓷瓶:“……明镜道长?”
“不会是那个小破观算卦的吧?”
“那就是个骗……”
“嘘嘘嘘!”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你小心被雷劈,快点对着道观方向道歉。”
若不是黎瑭躲得快,差点被导演捂嘴。
黎瑭:“……”
她总算知道那些卖保健品的受众是谁了,就是导演这种。
导演看黎瑭那个嫌弃劲儿,羡慕嫉妒恨的心情冉冉升起,不信的人弃之敝履,他这种坚信不疑的信徒只能当跑腿。
黎瑭坚持把明镜道长当骗子,药丸也打算丢垃圾桶,毕竟瓶子丑的这么抽象,不配进她的行李箱,万一被人看到,会怀疑她审美的。
扔之前被姜令词拦住了。
姜令词竟然还让她吃这个药!!!
“你也被骗子洗脑了?不应该呀?”黎瑭震惊地看向姜令词那张年轻俊美的面容,想起他学的甲骨文专业,接触的年龄段,以及平时小古板的保守模样。
内心倒吸一口凉气:
咝……
姜令词以后不会也是被保健品诈骗的受害者之一吧?!
姜令词给她倒出一颗药丸,又倒了一杯温盐水。
放到黎瑭手心,“吃药。”
黎瑭捏着药丸,蹲在垃圾桶旁随时都准备丢掉的架势,仰着一张小脸,苦口婆心对姜令词:“药不能乱吃,话不能乱听,我们要讲科学,不要相信神学,谁知道这药丸子是不是那个什么明镜道长用香灰香纸搓的。”
谈逾刚好也在,他来给姜令词送文件,听到这话,立刻道:“明镜道长的医术很高超,曾经被誉为绝症患者生命的最后一道防线,还是第一届国医大师,他给您的药,定然不会是什么香灰。”
“国医?中医药行业最高领域?怎么会在那个破烂道观里当道士?”
谈逾解释:“十五年前他没能救回自己的亲弟弟,便一直隐居,不再接待患者,反而更专注占卜一术。”
“医道同源,十道九医,很正常。”姜令词淡声说,“药我让人检测过,对身体有益无害。”
谈逾劝道:“明镜道长一卦难求,一方也难求,黎小姐有如此因缘,丢掉太可惜。”
黎瑭从不以貌取人,唯独在明镜道长这里遭遇滑铁卢。
主要是明镜道长给她一个不婚主义算出今年结婚就很离谱,想起这药的治疗方向……
黎瑭真不信邪了,就几颗药丸子,还能把她从不婚主义变成结婚狂不成。
她半信半疑地吃下一颗,从来没吃这种中药丸子,还呛了一下,差点没咽下去。
吃了一颗药丸后,思想没有改变,但……
她自从上次发烧后留下的刀片嗓后遗症,瓮声瓮气的说话音都恢复往日清亮悦耳。???
所以是治感冒后遗症的?
黎瑭又吃一颗药丸:哼,果然是骗子!
又又被呛了下。
翌日,回陵城途中,他们坐的是私人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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