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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乔装(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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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不带任何褒贬,与人无关,纯粹只是对这张脸的欣赏。

    她在打量他,他也在打量她。

    越少珩眸光渐冷,他一直都很讨厌别人直视他的脸,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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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金玉良缘》 12、乔装(第2/2页)

    讨厌别人露出觊觎,倾慕,渴望这张脸的愚蠢表情。

    他微微垂眸,仔仔细细地打量起她脸上每一块肌肉,试图找到她真实的想法。

    除了冷静的凝视,别的什么都没有。

    没有觊觎,没有倾慕,也没有渴望。

    平静,淡然,像是在看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物。

    他不懂,她究竟在想什么。

    越少珩眉心蹙起,冷冷说道:“有什么可看的,再看下去,我这张脸也不会转移到你的脸上。”

    霍令仪噗嗤一声笑出来,收回视线不再看他,笑着摇头无奈道:“人怎么可以自恋成你这个样子。”

    她闪身躲到门后,挨着木门,朝还愣愣站在原地的越少珩挥手示意他赶快躲起来。

    越少珩透过雕花窗棂,也看到了游离在院子外的人。

    他顺势走到霍令仪身边,沉着脸质问她:“那你刚刚看我做什么?”

    “看看又不会掉块肉。”霍令仪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她扒拉在窗棂上往外张望,试图找到突破口。

    直到目光落到停靠在后门,无人看管的潲水车上。

    越少珩在她第三次扭头打量的时候,忍无可忍斜眼晲了回去。

    霍令仪那双灵动的眼睛狡黠地在他身上来回转悠,嘴角的笑容压都压不下去。

    贼眉鼠眼的样子,只差在脸上拿毛笔写上奸佞二字。

    霍令仪不再张望,和他一样背靠着门窗站定。

    眸光扫过面前闲置的灶台,以及里面被烟熏得发黑的灶底泥土以及柴炭,眼底闪过算计的光,她仰头看向越少珩,神秘兮兮地说道:“你知道为什么他们一眼就能找到你吗?”

    越少珩没说话,幽深的黑眸冷冷地觑着她,想听听她有什么狗屁高见。

    “因为你长得太好看了,好比鱼目里的珍珠,黄沙里的烁金,鸡群里的鹤,想不注意都难。”她的嗓音像是沾了蜜糖,直往人的心窝里揩去。

    越少珩以为自己听岔了,霍令仪竟然在夸他?

    他侧目而视,对上了她湛亮澄澈的眸子。

    一双熠熠生辉的桃花眼在刻意讨好人时,会荡漾起动人的涟漪,以至于让人深陷其中,不自觉地相信她的话。

    越少珩难得没有驳斥回去,安静地接纳了她的话。

    霍令仪忽然握住越少珩的手腕与他一同蹲了下来。

    因为一心记挂着如何说服越少珩答应配合自己,她的态度变得异常亲昵。

    两肩相抵,四目相对。

    他又闻到了那股比脂粉还要香甜的气味,正拼命往他毛孔里钻去,附着在皮囊上,渗透进肌理中。

    他们凑得很近,近到他可以看见她浓黑的羽睫,稀薄日光中浮在她脸上细细的金色的绒毛,以及抹在菱形红唇上淡淡的胭脂。

    他不动声色的用目光将她的颜色收入囊中。

    霍令仪说得煞有其事:“所以咱们得乔装一下,我有个绝妙的逃脱计划,那有辆送食材的驴车,咱们假装送货出去,他们一定不会盘查。”

    “我们现在没有乔装吗?”越少珩盯着自己这身偷来的行头,眉心直皱,他这辈子就没穿过这么丑的衣服。

    霍令仪吭哧吭哧地挪到灶台前东摸摸西挖挖,然后重新挪回到他面前。

    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明珠不想被发现就要蒙尘,莲花也不要怕沾上污泥嘛。”

    紧接着,一双冰凉凉软绵绵的小手触上他温热的皮肤,越少珩下意识抓住她的手腕,待看到她满是黑灰的手,手越攥越用力,薄怒道:“你做什么?”

    “乔装打扮啊,你肤色太过白皙,得弄得黑一些,你放心,我上妆技术纯熟,包管他们认不出来……啊痛痛痛。”

    听到霍令仪喊疼,越少珩眉目微怔,竟就这样松开了手。

    霍令仪收回自己的手转了转手腕,不满地娇哼了声:“你不愿意就算了,王爷您尊贵,就该高高在上不惹尘埃,哎,你做什么!”

    越少珩不知什么时候抓了一把灰在手里,搓匀了后不由分说地揉上了她的脸。

    像是揉一团柔软的面团,搓圆揉扁玩得不亦乐乎。

    手指抚摸过她脸上每一寸肌肤,指腹下的触感光滑柔嫩,让人爱不释手。

    越少珩莞尔,薄唇勾起上挑弧度,笑容不怀好意:“独食难肥,当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他收了力,不至于把人弄疼,但底下是只野猫,不由分说与他掐起来。

    *

    日头上移,越过林梢。

    苏祭酒和季学正一行人在院子外等了许久也未曾看到什么异常。

    季学正等得有些焦急,朝身边的人问道:“苏祭酒,你有没有老眼昏花看错了?”

    苏祭酒被人质疑自己,当下便不服:“你才老眼昏花呢,我人老眼睛可不老,年轻时人送外号火眼金睛,任何人都休想在我眼皮子底下作弊。如今前后两个院门都守得死死的,刚刚我让两个助教进去找,咱们就在这儿等着,景王肯定还在里面。”

    “叮铃”毛驴脖子上挂着的铃铛慢慢悠悠响起,院子里走出一辆送潲水的驴车。

    苏祭酒鼻子抽搐了一下,刺鼻的潲水气味让人避之不及。

    更遑论那辆摇摇晃晃的驴车正七扭八歪的朝他们驶过来。

    驱车的两个年轻人一高一矮,穿着后厨统一制式的袍服,腰间围着布裙,戴着草帽挡住了半张脸,露出的下半张脸到脖子都是黑黢黢的,手也脏得不像话。

    眼看就要倾轧到路旁的他们身上,苏祭酒和季学正赶紧往边上躲闪。

    “走路怎么不长眼。”苏祭酒嫌弃地避让,躲到了季学正身后。

    矮个子那个忙不迭地道歉,声音像是闷在盒子里一样低沉,她从高个子手里抢回缰绳,牵着驴车走出了后院。

    过了大约一盏茶功夫,后门有个挑着潲水桶的男人走出来。

    他来到停驴车的地方,发现自己的驴车不见了,挠了挠后脑勺,满脸不可思议。

    在空荡荡的后院里左右张望,自言自语道:“哪里来的饿死鬼,连我喂猪的潲水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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