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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谢琢光淡淡开口:“你就在帮它物色新的祭品?”
温老爷浑身发抖,不敢抬头。
乌竹眠的剑,缓缓抵上他的喉咙。
“那些嫁衣、那些死去的新娘。”她声音冰冷:“都是你亲手送进蛇窟的,对吗?”
“那座深山里的古庙,就是蛇窟,对不对?”
听见一连串的追问,温老爷终于崩溃,瘫在地上嚎啕大哭:“我也不想的,可如雪还在它手里啊,它答应我了,它说只要再献祭九个阴时女……它就会把如雪还给我……”
乌竹眠的剑锋微微下压,温老爷的脖颈渗出血丝,一字一句地问道:“所以,第六个,你选了谁?”
温老爷不敢答,只是颤抖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闪了闪:“跟……跟仙子你们同行的那个姑娘。”
李小楼……
乌竹眠眸光一冷,温老爷的瞳孔骤然收缩,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辩解,可她的剑已经刺了出去。
“噗嗤。”
剑锋贯穿咽喉,干脆利落,没有半分迟疑。
温老爷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鲜血顺着剑刃汩汩涌出,染红了他华贵的衣襟,他不可置信地瞪着乌竹眠,似乎没想到她竟会如此果决,连求饶的机会都不给。
乌竹眠面无表情,手腕一翻,剑锋横斩。
“嚓。”
温老爷的头颅滚落在地,脸上还凝固着惊愕的神情,他的身体摇晃了一下,随即重重栽倒,鲜血在地面上蜿蜒流淌,渐渐渗入祠堂的青砖缝隙。
佛堂内一片死寂,谢琢光静静站在一旁。
乌竹眠收剑归鞘,剑刃上的血珠顺着寒光滴落,在地面上溅开一朵暗红的花。
“他该死。”她淡淡道,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温老爷的头颅滚到香案旁,无神的眼睛恰好对着那条金蛇雕像。蛇眼血红,仿佛在无声地讥讽他的愚蠢。
乌竹眠一脚踢开他的头颅,目光落在金砖上,冷冷道:“这些金子,沾了多少条人命?”
谢琢光走上前,指尖轻点金砖,一缕灵气渗入,金砖表面竟浮现出扭曲的人脸,痛苦嘶吼,却又发不出声音。
“被炼化的魂魄。”他淡淡道:“蛇妖用活人精血点金,这些金子……是活的。”
乌竹眠微微皱眉:“那温如雪……”
小金蛇从温老爷的袖子里爬出来,谢琢光抬起手,一道剑气斩出,小金蛇瞬间灰飞烟灭。
“温如雪的魂魄早已被吞噬殆尽,这不过是一具空壳。”他冷声道:“温老爷到死都在自欺欺人。”
与此同时,乌竹眠袖中的扶桑叶同时发烫,她转过头,只见昨日李小楼在婚房遇到得那个绿衣丫鬟正站在回廊尽头。
她原本清秀的脸此刻泛着青灰,眼白爬满血丝,直勾勾地盯着乌竹眠,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嗓音嘶哑,像是喉咙里卡着什么东西:“两位怎么在这儿呀?”
乌竹眠指尖微动,剑气已在袖中凝聚。
谢琢光站在她身侧,白衣无风自动,眸色冷冽如霜。
丫鬟忽然歪了歪头,脖子发出“咔”的一声脆响,嘴角越咧越大,直至撕裂至耳根。
一条细长的青蛇从她口中钻出,蛇信猩红,滴落粘稠的毒液,紧接着,她的鼻孔、耳孔、甚至眼角,都开始蠕动,一条条小蛇争先恐后地挤出,嘶嘶吐信,鳞片泛着幽绿的光。
“退后!”乌竹眠冷喝一声,剑已出鞘,且慢剑光如雪,凌空斩向丫鬟的咽喉。
丫鬟却不躲不避,脖颈猛地拉长,像蛇一般扭曲避开剑锋,双臂骤然暴涨,十指化作毒蛇,朝乌竹眠面门撕咬而来。
谢琢光反应极快,身影一闪,剑指凝光,一道凌厉剑气横斩,将袭来的蛇臂齐根切断。
丫鬟发出非人的尖啸,断臂处没有流血,反而涌出更多小蛇,它们落地即长,转眼化作无数条毒蟒,朝二人缠绕而来。
乌竹眠纵身跃起,剑锋划出一道弧光,所过之处,蛇躯断裂,黑血喷溅,可那些被斩断的蛇身竟再次蠕动,断口处生出新的蛇头,攻势更猛。
“琢光。”她厉声道:“烧了它们!”
谢琢光极有默契,在话音落下的瞬间掐诀,一缕银白火焰自掌心燃起,他反手一挥,火焰如浪,瞬间席卷了整条回廊。
“轰——!”
烈焰之中,丫鬟的躯体扭曲膨胀,皮肤寸寸裂开,一条巨蟒的虚影从她体内挣扎而出,嘶吼着扑向二人。
乌竹眠冷笑,剑势陡然一变,“铮”一声剑鸣,一剑穿透心脏。
巨蟒虚影发出凄厉哀嚎,随即爆散成漫天黑雾,丫鬟七窍中钻出的小蛇也在火焰中化为灰烬,身体则如空口袋般瘫软在地。
烟尘散去,回廊里只剩下一件空荡荡的绿衣,和满地焦黑的蛇尸。
谢琢光收剑,淡淡道:“蛇妖的傀儡。”
乌竹眠甩去剑上黑血,眸光冷锐:“走!”
两人一路疾奔至偏院,黑暗中,某种东西滑动的声音越来越近,乌竹眠突然拉住谢琢光:“等等……这里有阵法波动。”
她循着感应来到口古井边,井台上刻着细微的符文,井水无波,清晰地映出她的倒影,却不见身旁的谢琢光。
“是镜像空间!”乌竹眠略一思索,恍然大悟。
她咬破手指将血滴入井中,水面顿时泛起涟漪,井底隐约可见一道金属反光,形似短刀,可惜来不及细看,追兵已至,全是他们之前在正厅梁上看见的干尸,蛇皮一样在地上滑动。
谢琢光揽住乌竹眠的腰,纵身跃上屋顶,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街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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