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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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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爷大抵不会乐意叫下人道明他回院中是为寻世子妃的吧。

    明明是夫妻关系,想见着人,怎这么别扭呢。

    *

    谢聿回到临风院发现院子里没什么下人,零散几人在角落各自忙碌,见他来了微微行礼,也没发出太大动静。

    谢聿四下扫视了一周,率先走回主屋,果真没见江绾身影。

    他转而又朝着东屋的方向走了去。

    东屋房门虚掩着,周围静悄悄的,却也听不见屋内动静。

    谢聿在门前站立一瞬,抬手欲要敲门时,手上力道未注意,径直便推开了房门。

    “啊!”屋内一声惊叫。

    银心被猝不及防的声响吓得全身一抖,一回头,瞧见谢聿,连忙跪身,“奴婢见过世子爷。”

    谢聿轻蹙了下眉。

    屋内只有银心一人,看着她手上的抹布,显然是正在屋内打扫。

    但江绾不在这里。

    谢聿:“世子妃呢?”

    “回世子爷,世子妃去素安堂给老夫人请安去了。”

    谢聿闻言,蹙起的眉头不仅没有舒展,反倒皱得更深了些。

    他沉默片刻,静静地又扫了一眼东屋屋内,便欲迈步离开。

    刚要走,他视线忽的落到了书案一旁的墙上。

    那是昨日江绾画的那幅画,是窗外的池塘假山一角,此时已经完全完成,因是为了晾干墨迹,便挂在了这里。

    谢聿脚尖方向一转,迈步朝着那幅画走了去。

    如他昨日初见这幅画的半成品时所想的一样。

    庭院中随意一角,提笔描绘间,画卷上便落下一幅令人赏心悦目的画作。

    谢聿驻足欣赏片刻,忽的出声:“你可知世子妃以往在襄州师从何人?”

    这话问的是一旁候着的银心。

    银心自幼就跟在江绾身边,于江绾在襄州的情况自当了解。

    被问及江绾师从何人,饶是江绾自小到大受过好几位不同的教书先生的教导,但率先能被银心想起的仅有一人。

    “回世子爷,世子妃曾受许先生教导书画。”

    “哪位许先生,你可知名讳?”

    “许先生名唤令舟。”

    许令舟?

    谢聿将这个陌生的名字在唇边碾过一瞬,确定自己并不知晓有这样一位叫此名的才人。

    不过普天之下,能人众多,他身在京城,自也不是谁人都能知晓的。

    谢聿:“他现在还在襄州当教书先生吗?”

    银心不知谢聿为何会突然问起有关许令舟的事,但主子询问,她只得如实回答。

    “许先生这两年并不常在襄州,奴婢也不知他是否还在教书育人。”

    谢聿默了默,这个话题似乎就要就此打住了。

    但片刻后,他又问:“他既是科考数十载未果,可还有别的理想抱负?”

    银心一愣:“数十载?”

    银心并不知许令舟具体年岁,但也知晓他年纪较轻。

    十年前他来到江家教导江绾时,还不过是个青年公子,如今十年过去,大抵还未到而立年,怎也是不会有科考数十载这样的经历。

    “怎么?”

    “世子爷是问曾教过世子妃的先生中,科考已有数十年之久的人吗,那此人便不会是许先生,是奴婢说错了。”

    谢聿皱了下眉:“不是他?”

    大抵是刻板印象,为人师者,到学生已是这般岁数,自身也大多上了些年纪。

    谢聿见江绾如今仍在为自己的书画先生求取高中符,便以为那位先生为科考数十载而不得高中了。

    不是这位名唤许令舟的先生,又是何人。

    以及这个许令舟……

    谢聿方才只是随口一问,但这会却不知道怎的,明明没有问到什么,却莫名有些在意。

    这时,院外传来些许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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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聿侧头朝外看去,便从东屋未紧闭的房门缝隙,看到了江绾回来的身影。

    问话至此结束。

    谢聿迈步走出了东屋。

    江绾抬眸就看见了从东屋走出来的男人,她怔了怔,很快福身:“见过世子。”

    “去看祖母了?”

    “……嗯,是去了一趟,不过祖母歇息着,我便没有过多打扰。”

    这话显然没说完,但江绾很快止了声,连口型都只有一瞬,似是没打算交代自己随之又去了何处。

    谢聿一眼捕捉到这微小的细节,但只静静看了她一瞬,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屋。

    这会还不到用午膳的时候。

    谢聿去了书房,江绾则在寝屋中坐了下来。

    她方才有偷摸观察过谢聿的状态,看上去似是并无异样。

    此前她就在前去公主府那次乘坐马车时发现了些许端倪。

    但她与谢聿的相处,并不到要事无巨细谈及自身过往的地步。

    所以她那时什么也没问,也有意避及这或许私密之事。

    可她方才去了素安堂,才无意间从老夫人口中得知了谢聿腿上旧伤一事。

    那是他多年前随军剿匪时落下的伤势。

    数支箭刃刺中膝盖和小腿,情况危急之下,他不得处理伤势,硬生生将箭直接从伤处拔出,又带着伤势接连奋战许久。

    最后剿匪行动告捷,他左腿上也因此落下了病根,如今天阴下雨时,伤处都会隐隐作痛,时而轻缓时而严重。

    但谢聿显然不是个爱谈及自己难处的人,以国公府上下这般不怎亲近的关系,也无人过多关注过他这表面上看上去没什么大碍的旧伤。

    方才老夫人随口一提,说着今晨府医来替她问诊时,另有一直为谢聿看诊的府医被谢聿传唤了去,不知是不是因着阴雨天他腿又疼了。

    江绾从素安堂离开后,思索片刻,还是往府上医馆去了一趟。

    为谢聿看诊的府医正这时回来,她询问过后,便知晓了谢聿今日腿伤肿痛的情况。

    府医告诉她,谢聿腿上只是因着阴雨天护理不周而肿痛,只需按时敷药,不过多时便能消退,不必太过担忧。

    江绾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如此隐秘的旧疾,谢聿或许并不想叫人知晓,更不喜人在他面前提起。

    所以方才,江绾本是欲要提及此事,又转而作罢了。

    *

    昨夜圆房,这段夫妻关系似乎在悄然间有了微小的变化。

    但还无人察觉,表面看来也似乎并无任何改变。

    白日用过午膳,谢聿便在书房办公,江绾则去了东屋。

    两人一人一处地方,直到用晚膳时,才又在桌上碰了面。

    或许是傍晚柔色缓和了桌上冷淡疏离的氛围,也或许是今日膳食正好有几道合口味的菜。

    江绾吃过一半后,莫名生了想与谢聿交谈的想法。

    其实也并非是只有这会才有的。

    寻常人家,夫妻或是亲人同坐一桌吃饭,怎会有从不与对方说半句话的。

    江绾曾经在襄州家中时,遇上与家人同桌吃饭的时候,都是热热闹闹的。

    可在国公府,谢聿因忙碌不常在便罢了,整个国公府从她嫁进来两个月时间,也从未有过一次齐聚用膳。

    江绾抬眸看了谢聿一眼,见他神色淡然,不喜不怒,一如既往安静用膳。

    她没太多想,试探着开口:“世子此次还要在家中待几日?”

    这话一出,江绾又霎时懊恼垂眸。

    这问的什么话,听着像是催人走似的,实在不友好。

    但谢聿却是少有的给了反应,回答她:“大抵三日。”

    江绾还因自己起了个不算好的头儿没缓过神来,只低低地“哦”了一声。

    这副模样看进谢聿眼里,似是失落。

    谢聿夹菜的动作一顿:“嫌短?”

    江绾:“……”

    何以见得?

    江绾尴尬地吃了口菜,才稍微缓和了些。

    她没回答谢聿的话,转而拙劣地转移话题:“下月参加画舫宴有何我提前需要准备的吗?”

    说完这话,江绾再次懊恼地咬了咬唇。

    谢聿本就不愿多提这场宴席,她又问得如此生硬,能得回应就奇怪了。

    怎一对上谢聿,她连谈天都谈不好了。

    江绾缓缓挪动了一下筷子,就要就此打消与谢聿闲聊的意图。

    或许她与谢聿还是莫要过多交谈的好。

    但谢聿沉默片刻后,竟是没有再回避这事。

    “此次画舫宴由礼部刘大人举办,我为一些公事不得推拒必须出席此宴,听闻宴席上设有歌舞、烟火表演,以及这位刘大人好收集各地珍稀名画,届时也会在画舫上进行展出。”

    江绾讶异谢聿终是告知了有关这次画舫宴的事,便安静地看着他,认真倾听。

    谢聿看似云淡风轻的表面下,多少有些不自然。

    但他说得随意,被江绾这么一看,话到嘴边,便成了:“你闲着也是闲着,就随我一起去。”

    江绾听完,轻轻地点了点头:“好,我知晓了。”

    看上去并无勉强,愿意随同,但也无惊喜。

    话题就此打住,两人简短的一段对话也落了下来,饭桌上又安静了。

    谢聿眉心微动,意识到自己方才最后的话略有隐藏本意。

    但带上江绾一同去参加画舫宴的本意,他已是以另一种方式解决了。

    此时,就没必要再提了。

    谢聿莫名抬眸看了江绾一眼。

    她微垂眼帘,正安静地小口吃饭。

    谢聿收回目光,欲要伸筷夹菜,但又看一桌丰盛的菜品,忽的就觉得没了胃口。

    用过晚膳。

    江绾思及谢聿应是要在睡前为腿伤敷药,而他也或许不想叫旁人瞧见。

    她便去了东屋待着,一直到谢聿去过湢室,回屋一段时间后,才动身前去沐浴。

    江绾沐浴多有繁琐,花了些时间,待到她要回房,应是怎也不会意外撞见谢聿不想外露的一面。

    果不其然。

    江绾进屋时,屋内静悄悄的。

    和此前将要上榻歇息时一样,厅堂和书房都熄了灯,倒是寝屋的烛灯还有些明亮。

    江绾迈步走去,走动间鼻息并未闻到任何药物的气味。

    她未多想,绕过屏风便看见了谢聿坐在寝屋的小桌前正翻看着一本书册。

    不同于他平日处理的那些公务,这本看上去只是解乏消磨时间的册子。

    但谢聿似乎看得很认真,江绾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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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都到了近处,也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这与谢聿平时并无太大区别,一样冷淡,一样漠视。

    江绾留心多看了他一眼,不知怎的,就敏锐察觉到他好似情绪不佳。

    为何?

    江绾视线从谢聿脸上又缓缓下移向他的膝盖。

    是因腿伤疼痛吗?

    江绾不确定,也或许只是她多虑了。

    踌躇间,再一抬头,就猝不及防对上了谢聿看来的目光。

    江绾:“……世子,你要再看一会书册吗?”

    书册就此被合上。

    谢聿动身:“不了,歇息了。”

    屋内气氛弥漫着些许古怪和僵硬。

    别扭得让人有些发闷,又找不到由头,只能任由这种不自然继续蔓延下去。

    江绾视线微动,余光瞥见一旁的床榻。

    突然,她也觉得这股别扭袭上了心头。

    比昨日更为明亮的光线令人无法掩藏任何细微的神情举动。

    已然发生过的事,因着相处太过生疏,接触又太过亲密,而令人一时无法平衡,不知该以怎样的态度对待。

    江绾垂着眼眸,声音很轻:“世子,我替你宽衣。”

    谢聿没作声,江绾也没看见他的神情,但垂下的视线已见他微抬了手臂。

    江绾上前,做着已是逐渐熟练起来的事,反倒消散了些方才的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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