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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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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已经很明显了。

    “我只是受人之托,随口问一句,有没有解决办法的,对方比我更清楚,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张良面不改色的回答道。

    这话就是说他只是替萧何问问,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反正他问过了,也算对得起萧何,至于后者想救韩信而不得该怎么办,那跟他没关系。

    “我就知道留侯是深谙明哲保身之道的。”林清源闻言,一语双关道。

    “不过难得留侯开了口,我也不好什么都不讲,直说吧,韩信是非死不可的,但他也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帅才,一身才华随他一起没入黄土倒也可惜的很。”

    “不如留侯向萧何丞相提议,让他仿效当年李斯与韩非之事吧。”林清源给出了个主意。

    “你是说,只留下韩信的才华,而非他的性命吗?”虽然是疑问句,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张良博览群书,又岂会不知韩非死前是李斯送了他一程,因此《韩非子》此书才得以出世,并流传后世的。

    尽管知道是李斯在利用自己,但当年的韩非不也是不甘心让自己的一切都化为腐草吗?不然也不会在牢狱中忍受着师弟的逼迫与羞辱,也要写下凝聚一生心血的著作了。

    可见青史留名,还是很吸引人的。

    “既如此,那我就多谢小友了。”张良也知道这点,所以也承林清源的情。

    “谢倒不必,焉知日后我没有求留侯的时候呢?”林清源摆了摆手。

    “也罢,此事就算作自家人的闲聊吧,”张良笑了笑,随即表态道。

    “能得留侯这一句自家人,在下可是荣幸之至啊。”林清源闻言,脸上笑意更甚,因为他知道,对方这是表态愿意帮他了。

    “能结识小友,对我而言,亦是意外之喜。”张良也点头笑道。

    “那不知留侯有何教我?”林清源看了他一眼。

    “忍”,张良只吐露了一个字,因为,“时机不对。”

    他这话是在暗示林清源的存在还是个秘密,现在一旦揭开,恐怕立刻就会成为众人争夺的对象,尤其是刘邦和吕雉这一对至尊夫妻。

    为了林清源带来的利益,他们肯定都不会放手,与其被双方撕碎,还不如暂时托庇于一方羽翼之下,徐徐图之,以待来日。

    林清源闻言,也深以为然,其实也是没办法,至于将来如何,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第46章

    到底形势比人强,若到万不得已,还是保全自己和家人为上啊。

    张良从林清源那儿得了个折中的主意,趁着吕雉还没对韩信下手,赶紧将萧何约了出来。

    或许是在乎隔墙有耳,亦或者有别的考量,总之这次他们两个见面的地方并不是家里,而是渭桥边的凉亭,两人相对而坐,寒暄几句后就进入了正题。

    张良如约告知他解决的办法,但萧何听了之后,脸上却不见任何喜色。

    “留侯,就再没有别的法子了吗?韩信他,就非死不可吗?”

    萧何比张良小几岁,可常年操劳政事,忧国忧民,让他看着却与对方相差无几,两鬓的白发夹在黑发之中,如今又眉头紧皱,更显几分愁苦。

    “丞相可知悬崖勒马之理?”张良没有直接回答,反而举起了例子,“所谓马到悬崖,若冲力不足,则不能登顶,但登顶之后,不能及时撤力,便有粉身碎骨之危险啊。”

    “我自是知道其中道理,可有人不懂啊,而且是该懂的人,他不懂,你说,我能不发愁吗?”萧何简直无奈至极。

    “韩信是你举荐的,你对他有知遇之恩,如今这般忧心,也属正常。”张良表示理解。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何以落到如今这个下场呢?当真全然是狡兔死,走狗烹吗?他自己,难道就半分错处都无?”但他话头一转。

    “他自然也有错,他最错的就是他的秉性,说是像脱缰的野马都是夸了他,简直就是头倔驴!”萧何也曾多次劝过对方,但收效甚微,心里自然也有怨气。

    “若真只是头倔驴,倒还不足为惧,可偏偏他有千里马的资质,却有倔驴的性子,两相一叠加,执意往上冲,那就是仙神一流在世,恐也劝不动他。”张良摇了摇头。

    “我只是觉得有些心寒,”萧何听到这儿就知道对方是不愿再帮他去劝韩信了,但他也没有再次请求。

    或许他已经猜到,就算张良亲自去劝,韩信也不会低头的吧,可一想到连韩信这样的大功臣都难逃一死,萧何心中不免有些戚戚然,所以才有这句感慨。

    “心寒,说明你已经察觉到了危险,可若是等到身寒再反应过来的话,那可就什么都晚了。”已经救不了韩信了,但张良觉得,萧何还是能救一救的,便顺着他话说了下去。

    “子房兄这是何意?”萧何一愣。

    “没什么,只是最近闲来无事,常来这渭桥边垂钓,路上时常听到百姓赞你清廉,爱民如子,又见你穿的简朴,住的也不甚气派,不免感叹一句罢了。”张良没有立刻点出关键,而是引着他继续往下。

    “什么气派不气派的,说到底不就是住人的房子吗?”

    “至于吃穿简朴,我倒觉得无所谓,只要能为百姓做事,为朝廷尽心,得些俸禄养活一家人,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别的荣华富贵,穿金戴银的,不过都是些身外之物,我最是不在乎的。”

    萧何听他说百姓赞颂自己,脸上也带上些笑意,也与他说着心里话。

    “荣华富贵,功名利禄你不放在眼里,在我看来是品德高洁之表现,可若是落在有心人眼里,那就未必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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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西汉支教指南》 40-50(第9/18页)

    ”张良意味深长道。

    “就好比韩信,如今他被削了王爵,囚禁在长安,即便什么都没有做,也做不了,但还是有人要他的命一样。”他意有所指道。

    “子房,你这是什么意思?”萧何心中一紧。

    “一个被百姓争相赞颂,毫无缺点的人,若只是普通的民间大贤也就罢了,崇高的名声并不会要了他的命。”

    “可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要是有了这种洁白无瑕的风评,那么你说,陛下会怎么想呢?”张良点出了正题。

    “……”,萧何闻言,想通其中关窍后,瞬间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总以为自己看的足够清楚,可没想到我现在也是一匹临近悬崖的马了,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他苦笑一声。

    “子房,今日多谢你的提点,不然我还不知道要迷糊到什么时候呢。”惊讶后怕过了,便是感激,萧何当即拱手行了一礼,郑重其事的谢过。

    “倒也不必全然谢我,”张良却摆了摆手,“说来这还是一位小友吟诵了一首诗文,我觉得极富哲理,细细品味,又推己及人,这才想到了的。”

    “哦?不知是何诗文?”萧何好奇的追问道。

    “那诗文是这样讲的,”张良也不吝啬,清了清嗓子就开始吟诵复述,“‘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如何?是不是精妙非常?”他背完了,就开始问萧何的感受。

    “初听时,只觉朗朗上口,可再细想,确实精妙非常啊。”

    “此诗明着是言说这山,可实际却在讲人,言说要开阔眼界,站在全局角度分析事物,而非拘泥于一点。”

    “于含蓄中又含蕴藉,思致里带着渺远,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佳作啊。”萧何细细分析,并给予高度的评价。

    “不知具体是何人所作呢?”他很是好奇,有这般才华之人,又被张良称为‘小友’,不该籍籍无名才对啊。

    “一个,向往自由,但却不得挣脱束缚的少年人罢了。”张良并未道出真相,而是给出了自己现在对林清源的定位。

    而且他也并未告诉萧何,这首诗是林清源转述的后世学者之作,那一梦千年的故事,还是永远做个故事,埋藏在他和小友心中的好。

    “一少年人所作?那他还真是才华似锦,前途无量啊,”他不直说,萧何也识趣的不在追问,但得张良如此维护,想必是个不可多得的英才,他也就毫不吝啬的夸赞道。

    “或许以后前途无量,可眼下他的处境不比你我好上多少,与其操心别人,不如先管好自己吧。”张良不想透露太多,便将话题拉回最初。

    “我素来体弱多病,若是急流勇退,也属正常,可你将来如何,那就要看接下来怎么筹谋了,如我所料不错,皇后也快派人去找你了。”他提醒道。

    “她找我干什么?她……”,萧何才说完就反应过来了,“她不会想借我的手杀韩信吧。”他眉头紧皱着,“陛下御驾亲征还未归来,皇后敢这么大胆吗?”

    “有没有的,很快就会知道了,倒是你,还是快想想配不配合,怎么配合吧,”张良挑了挑眉。

    “到底形势比人强,若到万不得已,你还是要多多顾念自己和家人才是。”这是他对老朋友的良言忠告,也是知道对方听得进去他才说的。

    “……唉,也只能如此了”,萧何何尝不知这个道理?他就是再怎么可惜韩信的才华,也不得不先顾着自己了。

    两人就此达成一致,又寒暄了两句,萧何便回去了,张良没走,他再次于河边垂钓起来,而一直守着马车未曾过来的张不疑见萧何走了,也赶忙过来侍候张良。

    “父亲,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张不疑*跪坐在张良身旁,这些日子的疑惑一直萦绕着他,今日实在是忍不住了,便开口询问。

    “什么怎么想的?”他突然没头没脑的来这一句,张良也猜不到他想说什么,只能反问。

    “父亲最近在这渭桥边只见了两人,还如此大费周章,是否,是否……”,张不疑吞吞吐吐,就是说不明白。

    “是否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有话就说,支支吾吾的做甚?”张良皱了皱眉。

    “父亲一连两次见了同一位少妇,今日又特地在此约了萧丞相,孩儿大胆猜测,父亲是否有续弦之意?那位少妇,可是萧丞相家的亲戚?”张不疑听他这么一说,也就鼓起勇气,讲了自己这些日子的猜测。

    “你说什么?!”张良简直以为自己幻听了,他知道自己的儿子不聪明,可谁承想竟能苯到如此程度。

    “在你眼里,为父就是这等贪色之人吗?我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身体又不好,就是有心也无力啊。”他一点都不理解自己儿子的脑回路是怎么回事,竟然跟他说出这种话来了。

    “孩儿知错,其实这都是弟弟瞎猜的,他说父亲自母亲去后,一向不近女色,近来种种,要么就是有续弦之意,要么就是要给我们兄弟俩说亲,儿子拿不准是哪个,所以这才前来询问,还望父亲息怒。”

    张不疑赶紧甩锅给弟弟张辟疆,顺便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奥,是你弟弟说的,可我怎么觉得,你是想问为父,是否是跟那位夫人探讨对方同行的女娘的婚事呢?”张良何许人也,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把戏,并直接戳破他的意图。

    “父亲,孩儿确实……”,张不疑刚想表达一下自己的好感,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但是我告诉你,死心吧,那不是你高攀的起的。”张良直接斩断了他的幻想。

    “再者,你也驾驭不住对方。”这句是大实话。

    张良心里清楚,和林清源一起来的是鲁元公主,不提后者的高贵身份,单看刘元望着林清源的眼神,他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

    而且他也猜到了皇后的打算,所以无论如何,鲁元公主都不可能下嫁到他们张家。

    当然了,他也不想儿子娶对方就是了,既然打定主意急流勇退,那就不要和皇家扯上什么直接关系的好。

    眼下风声日紧,一个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的下场,谨慎如张良,又怎么会在这个关头去提这种风险极大的婚事呢?

    眼看自己刚萌芽的好感就被老爹毫不犹豫的掐断,张不疑也不敢表达什么不满,虽然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但父亲肯定不会害自己就是了,所以他还是乖乖的点头听话了。

    张良这才松了一口气,并为自己决定帮林清源一把,积攒点儿情义,也好为张家的未来留个保障的筹谋,感到无比庆幸,不然就凭他儿子这个脑子,单打独斗的话,迟早让人一锅端。

    第47章

    身为统治者,你在乎的,不应是对与错,而该是治与乱。

    不提张良怎么庆幸自己的未雨绸缪,只提萧何回家后不久,果真迎来了皇后吕雉的特使,言说要他写一封书信给韩信,邀请对方到宫中赴宴。

    萧何知道,这赴宴是假,杀人才是真,就好比当年项羽摆下的那场鸿门宴,不怀好意的很,只是这次不同的是,对方要杀的,是他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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