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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朝办公桌上的小冰箱看去。
温软一看就知道跟她装呢，眨眨眼，“你说呢，跟你那些金主没玩过？”
柳依晴秀眉微挑，轻笑：“跟金主玩的那些，哪能跟你们这对小情侣相提并论，他怎么突然想出这么个玩法？”
温软走到总裁办公桌坐下，椅子转了一圈，“我跟他可不是什么小情侣，他说什么，我找男模的惩罚。”
柳依晴定定看她几秒，走过去双手撑在桌上，和她对视。
她笑容中带着几分感慨，“要是放在以前，你肯定不会因为这点事就郁闷成这样。现在的你，更随心所欲了。”
以前的温软，她们永远不会成为朋友。
敌人，也算不上。
柳依晴微微直起身，优雅的坐在温软对面的桌子上，“这样也挺好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用再为了那些条条框框而委屈自己。”
温软看她，想到刚来这个世界找兼职，她们的第一次见面，“以前……”
柳依晴目光悠远陷入回忆，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那时候都觉得对方太过于功利，但又不得不承认，彼此都有过人之处。”
她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目光回到温软身上，带着欣赏，“现在看来，还是你这样的性格和生活更适合你。”
温软不置可否：“那你呢，还是很喜欢现在的状态？”
毕竟她做不到原主那么拼，顺其自然更好。
柳依晴毫不犹豫点头，姿态自信，笑得明媚又张扬：“现在的生活能让我快速强大起来，而且我很擅长为金主提供情绪价值，各取所需嘛，何乐而不为呢？”
“那也是。”温软拿起桌上文件翻了翻，“看不了看不了，一看文件我就头疼。”
不是文字有问题，主要是脑子里都是白臣的教学声音。
柳依晴起身走到她身边，轻轻拿走文件，拿起一份杂志递去，“看看这种轻松的，缓解一下。”
她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有时候想想，我们都长大了，也都过上了曾经想象不到的生活，或者……是预想中的一种。”
温软靠着椅背，想要思考点什么，又好像忘记了什么。
就有一种，毫无目的的迷茫。
待了会，柳依晴要去剧院练舞放松，让温软也跟着一起去。
两人走进大剧院。
柳依晴脸上少见洋溢着兴奋的神情，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艺术的氛围，“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让我着迷。”
这个剧院，是她新金主的，剧院今天直接不对外开放。
“你为什么喜欢古典舞？”温软跟着一起走进换衣间，随口一问。
柳依晴一边挑选舞蹈服一边回答：“古典舞优雅。”
她抚着手中的舞裙，眼神温柔：“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讲述一个故事，而且它能展现出女性的柔美和气质，我喜欢这种感觉。”
柳依晴换上舞蹈服，在温软面前转了一圈。
——
——
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
以后那些……可能都尽量跳过了。
已老实，哭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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