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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时，他和释难才会有更加正式的沟通。

    建立关系，以后才有细水长流的生意。这一点，贺灵川也心知肚明。

    “还有，他最近一直闭关，临时推掉了好几位正神的约见。这很少见，非常少见。”

    今晚子时刚过，按理说地煞正在喷涌，但全岛干干净净，并没有灰雾作怪。

    “谁对神界的秘密不感兴趣？”贺灵川正色道，“帝流浆至，就是天神殒落。这些动荡，跟贝迦去年发生的天宫事变有关吧？”

    “没有。”小子无礼！释难有点不悦，“伱还想不想听了？”

    这个星夜晴空万里，有一头狐蝠乘风飞到骨棒礁上空，盘旋了两圈，像在确定位置，然后才缓缓落下。

    老妪又趴在地上喃喃祷告，甚至不知道神灵曾经降临在自己身上。

    距离仰善群岛北部航线最近的地煞阴脉裂口，就在这座岛上。

    只有少数知情人知道，这就是地煞阴脉的地上裂口！

    贺灵川眉头微动。

    就像被剜一大块肉和直接打断腿的区别。

    拿出这些珍贵情报，释难却只要他给自己建两座庙、再找一根刑龙柱。听起来交易好像不对等，其实刑龙柱对贺灵川来说根本没什么成本，建庙也只是几砖几瓦，花点小钱的事儿；而收集神界的几句八卦、一段情报对释难而言，现阶段也不费什么力气。

    贺灵川记下这件事，决定以后再另外试探。

    释难偏偏避而不答。

    于是贺灵川明白，灵山在这一带也有些势力。

    “想，请说。”贺灵川微笑。是不是释难位阶不够，没有旁听的资格？

    双边关系还在试探阶段，都是口蜜腹剑，又提防对方背后插刀。

    所以贺灵川认为，释难这是另有所指。

    释难哼哼笑了：“对，是个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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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仰善群岛，骨棒礁。

    白色扁平巨岩底下，一条黑漆漆的裂缝。

    “神界很久没有这么动荡，他身为正神，还是……居然选在这个时候缺席、闭关！”释难轻咳一声，“以奈落天的性情，没有苦衷不会这么做。”

    还是……？还是什么？

    贺灵川觉得，被释难略过不说的，才是重要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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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释难又问他：“后头我要怎么联系你？”

    后者一听，只说了两个字：

    说是礁，其实这岛的面积还不小，就是形状有点像骨棒，中间细窄两头大。

    “哪方面的？”只有贺灵川知道奈落天的分身没能回归，而是变成大方壶里的小树了。但天神的力量，尤其是正神的力量浩荡博瀚，即便损失一个分身，也不该是无可承受的损失。

    像这样的裂口，全仰善群岛只有七处。可它们冒出来的浓郁地煞，却能将大部分岛屿变作无人区。

    狐蝠是领了任务来的，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镇住或者吸走了地煞，使之不再弥漫群岛。

    从前它会在太阳高照的晴天飞去龙脊岛，找点果子吃，因此对煞气还是相当了解的。但它爬进这条地缝时也格外谨慎，前进两步、后退两步，做好了随时撤离的准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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