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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吧。”
清淡淡回答，正想继续说些什么，忽然偏头看向东南方。
她凝视一阵后，道。
“诡异之事稍后再谈，那个方位的阴气不断加重，可能正是此次试炼的破局关键，二位打算如何处置？”
她的感知能力很强，能够发现我们无法察觉的事物。
温泉如此推测。
“那边……应该是周国驻军的军营所在，我们过不去的……”惜公主神情复杂，话语中透露出无力。
那边显然是皇室管不到的地方，说到底，这个国家只是周国的附庸啊。
“你说周国？那个最古圣神把持的周国？”
“是的。”
试炼里冒出个‘周国’，能是什么好东西？
温泉有预感，通关的boss很可能在那里。
第二零五章 汝居心不良、清怪（4.2k）
忽然，温泉察觉一个细节。
清提到了？
她也是试炼者？来自不同时代的试炼者？
当他将这个疑惑提出，清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史料有记载，试炼者合作或敌对，时有发生，不足为奇，汝不知？”
她口中的，显然是指更之前的历史，当今大陆已经很难找寻到了。
温泉点头:“史书出现了断层，进几百年的大小事还能查阅到，再往前就很难了。”
他了解的东西不多，不少还是艾丽卡说的，他顺便记了下来。
清看向惜公主。
惜公主连忙低下头，像个被老师提问的学渣，不敢再抬起半分。
说到琴棋书画，她可谓是样样精通，读书识字，倒也勉勉强强。
但枯燥的史书，她是一点也看不进去，更别说记下来了。
清并未感到失望。
她好奇未来发生的事，却不是一定要知道。
身处乱世，与其将希望寄托于飘渺的未来，她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剑。
“汝方才说，何意？千百年后，大陆仍在伪圣的统治之下？”
温泉解释道：“不是，绝大多数伪圣都在千年前的大战中死绝了，修行法似乎也断了，周国那位是当世唯一的伪圣。”
“理应如此。”清神色稍缓。
温泉继续道：“大战后，他躲藏了两百余年，出来时横扫大陆，建立如今的周国，没有受到上界干涉，似乎是因为他打算以自身掌握的修行法为条件换来的。”
这些都是他从莉莉丝师父那里听来的。
没想到这时派上了用场，能通过共同话题来拉近关系。
清摇摇头，道：“伪圣没有固定的修炼法，若是想在根源上断绝信仰之道，应当是销毁所有。”
“念石？”温泉若有所思。
“顾名思义，集合众生信念与敬仰之石。”
清很有耐心地解释一番，话锋急转，苍白的脸蛋儿上浮现一抹认真。
“汝可知……自己身上有念石的气息？”
温泉一怔，很快想到缘由，从背包里取出。
“是它吗？”
“念石碎片，应有总量的十之一二。”
清淡淡点头，伫伸出穿戴黑金手甲的手掌，悬空放在圣石上方，静静感受。
“充盈的信仰力。”
闻言，温泉遂将圣教的情况，大致告诉了对方。
之前听闻有教派遭遇袭击，镇教法器失踪，他就在这方面有所猜测。
如今算是坐实了。
“伪圣的惯用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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