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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零四章 狐媚两故事(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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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壮汉向他指处猛砸。只听见狐嗷嗷直叫,毛血扑扑地落下来。从此这个人家就安静无事了,人们也更惊奇佩服他了。

    王倩文有一天到集市上闲逛,忽然遇见赵定发,衣帽不整,面容枯瘦。

    王倩文惊讶地问:“赵兄从何而来?怎么会如此落魄,你家财万贯,不至于此啊!”赵定发凄惨地请求到僻静处谈,王倩文便邀他到家里来,让仆人摆上酒菜,二人叙谈起来。赵定发说:“老婆子把胡兴利抓回去后,打得好惨。又搬家到燕都去,逼她另嫁别人。胡兴利坚决不从,老婆子就把她关起来。后来胡兴利生了一个男孩,一生下来他们就给扔到胡同里去了。听说育婴堂拾了去,也该长大成人了。这是您的后代。”

    王倩文不禁潸然泪下,说:“苍天保佑,这孽子我已找回来了!”于是把经过说了一遍。又问赵定发:“您怎么落拓到这个地步?”赵长叹一声说:“今天才知道与青楼人相好,不可过分认真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现在,我的万贯家财已经被人家悉数卷走,报应啊!”

    原来鸨母迁往燕都的时候,赵定发也借做买卖跟了去。手中那些难运的货物,都在当地贱价卖掉,一路上的吃用花销,弄得他已经元气亏损。妮子又奢华讲究,开销很大,几年之间,纵有万金之富,也荡然无存了。鸨母见他没了钱,日夜白眼相加。妮子也常到富贵家去陪宿,经常一连几夜不回来,赵定发气愤难忍,但又无可奈何。

    有一天,正巧鸨母外出,胡兴利从窗内招呼赵说:“妓院哪有什么真情!她们所爱的,不过是钱罢了。您再恋恋不舍,就要遭祸啦!”

    赵害怕起来,这才如梦初醒,临行前,偷着去和胡兴利告别。胡兴利把一封信交给他,托他转给王倩文,赵就这样回了家。说着,把信掏出来交给王倩文。信上说:“听说我们的孩子,已经回到您的身边了。我的苦难,东楼君自会向您详细说明。前世作孽,有何话说!我身陷幽室之中,暗无天日,终日鞭打,皮开肉绽,疼痛难忍,饥饿又如同油煎一般,挨过一天,似经一年。您如不忘在汉口时雪夜夫妻拥抱取暖的情景,希望能和孜儿商量,他一定能救我脱离苦海。老母、阿姐虽然残忍,总是骨肉之亲,您可嘱咐咱们的孩儿,不要伤害她们的性命。这是我的愿望。”

    王倩文读了信,禁不住失声痛哭起来。拿出些散碎银子赠给赵定发,送他回家。

    这时王子木已经十八岁了,王倩文把前因后果一说,又给他看了母亲的信,王子木登时气得两目圆睁,当天就启程去燕都。一到那里,就打听吴家鸨母住处,那里门前车水马龙。王子木直闯而进,妮子正陪着一个湖广商人饮酒,抬头望见是王子木,吓得立刻变了脸色。王子木扑过去,杀了她。

    宾客都吓坏了,以为来了强盗,一看妮子的尸首,已经变成了狐。王子木抡刀继续往里闯,老婆子正在厨房里催女婢作羹汤。王子木刚闯到门口,老婆子忽然不见了。王子木仰头向四处一看,立即抽弓搭箭往屋梁上射去,一箭正中老狐心窝,老狐掉了下来,王子木便砍下它的脑袋。然后,找到自己母亲被困的住所,拾起一块大石头砸破门锁,母子二人痛哭失声。

    胡兴利问老娘怎样了,王子木说:“已经杀了!”胡兴利埋怨说:“你这孩子怎么不听娘的话!”立即命他快到郊外把老娘埋葬了。王子木口头上答应着,却偷偷把老狐精的皮剥下收藏起来。又把老鸨屋中的箱箱匣匣检查了一遍,把里面的金银珠宝全收起来,王子木便陪母亲返回了东昌老家。

    王倩文与胡兴利夫妻重逢,悲喜交集。王倩文又问起吴老太太,王子木说:“在我的袋子里!”王倩文惊问所以,王子木拖出两张狐皮给父亲看。

    胡兴利一见,气得大骂:“这个忤逆不孝的孩子!怎么能这么干啊!你知道这两张狐狸皮是谁的吗?你是姑姑和你姥姥的皮啊,她们虽然势力,但起码是骨肉至亲,你这孩子太犟了,难得管教。”哭得用手打自己的脸,直想寻死。

    王倩文百般劝解,斥令王子木快把狐皮埋葬了。王子木飞弹不服气,反而生气地说:“今天刚安稳了,就把挨打受骂的苦日子忘啦!”胡兴利更气得痛哭不止,王子木这才去埋葬了狐皮,回来当面禀报,胡兴利才平静下来。

    王家自从胡兴利到来,家道更加兴旺起来。

    王倩文感激赵定发,念及是他促成了自己和胡兴利的姻缘,于是便以重金相赠。赵定发这才知道妓院母女都是狐精精所变化。王子木也很孝顺父母,不过偶尔触犯了他,他就恶声吼叫。

    胡兴利对王倩文说:“这孩子长着拗筋,如若不给他拔掉,他到头来终会暴躁杀人,弄得倾家荡产。”

    于是趁夜里王子木睡熟时,把他手足捆起来。王子木醒了,说:“妈妈,你这是干嘛?我没有犯错,也没获罪,你为什么要绑我。”胡兴利说:“妈要给你治拗病,你别怕痛!”王子木大叫,可是绳子捆着挣不开。胡兴利就用大针刺他的踝骨旁边,扎到三四分深处,把拗筋挑出来,用刀砰的一声割断;又把他的胳膊肘上、脑袋上的拗筋照样割断,然后放开他,轻轻拍抚几下,让他安心睡觉。

    第二天早晨,王子木跑到父母跟前问安,哭着说:“儿昨天夜里回想以前做的事,简直不像人干的!”父母高兴极了。从此,王子木就温和得像个女孩儿,村中老幼都夸奖他。

    苏疯疯的故事可算是讲完了,寓意很深刻,也告诫了好色男人珍重,我倒觉得苏疯疯自己更该注意。先是我,再是耿彪彪,然后是徐成成,再后来又是李虎虎,都讲了些或蛇或狐的故事,我们几个人都讲过了。现在就剩下大师兄苏疯疯还没有讲故事了,我们也就催着他快讲一个,苏疯疯整理了一下心情说道:“要我讲也可以,但是,我不讲一个,我要讲就得讲两个。你们听不听啊,要是不听,老子就不讲了。”

    真没想到,大师兄还矫情起来了,我代替兄弟们恭恭敬敬地拜了拜他说道:“当然要听了,大师兄快快讲来吧!”

    说完,苏疯疯就给我们讲起来了第一个狐狸故事,据他所说,是他的一个朋友身上的怪事。苏疯疯坐在中间,我们全都围着他坐了一圈,竖起了耳朵,仔细地听了起来。

    我的朋友毕蜀岗,他的才华横溢,文采更是卓越超群,而且为人相当地豪放不羁,就是因为这样够义气的性子,我们才成了忘年之交。他是东北黑龙江黑河人,典型的东北大汉,好爽的性格很适合做朋友。就是这个形象吧,不是太好,这么说吧,这个人啊长得很胖也很高大,他那两边的络腮胡子又是多的很呢,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文采,谁说粗犷大汉不能文学出众呢,毕蜀岗这个典型的东北大汉,表示不服,而且他还在当地的文人学士中很知名。

    他曾因有事到叔叔毕寄放在哈尔滨的别墅里去,在楼上休息。人们传说这楼中过去有很多狐仙,也就是说啊,他叔叔毕寄放特别喜欢结交文人雅士,但是这些个文人雅士,大多不是人,而是狐类。

    毕蜀岗每次读到名篇《青凤传》时,心里总向往不已,恨不能也遇见一次,但是,人狐有别,《青凤传》的作者即然是狐仙,那就常躲着人,时而不见,更难见到。于是便在楼上,苦思凝想起来,毕蜀岗这个人还是个死脑筋,但凡他要见到的人,那就是想方设法地得见到,不然绝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好听点,就是轴,还是轴劲儿很大的那一种。

    随后回到自己家里,天已逐渐黑了。当时正是暑天很闷热,毕蜀岗便对着门躺下睡了。睡梦中觉得有人摇晃他。醒来一看,原来是一位中年妇女,年纪已经四十多岁,但是风韵犹存。毕蜀岗很惊奇地起身,问她:“夫人,您是谁啊?我常来我叔叔家的别墅,怎么没有见过您呢?但凡,我叔叔家的文人墨客,我大多都见过的,您是?”

    中年妇女笑着说:“我是狐仙。承蒙您倾心想念,感激不尽。《青凤传》的作者正是我,我早就知道您想要一睹我的真容,特地来现身于此,遂了你的心愿。”毕蜀岗听说后很高兴,便和她说些调笑戏言。虽然,这个中年妇女年纪很大了,但是毕蜀岗却毫不在乎,总是有点轻薄无赖的言语对话这个中年妇女,搞得这个狐仙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中年妇女笑着说:“我的年龄已经大了,即使人们不厌恶,我先自惭沮丧,小伙子,你也不要总是调侃老妇我了,我也算你的长辈。倒是我有个女儿刚刚成年,可让她在身边侍奉您。明天晚上,您不要留别人在屋里,到时候就来,你看这样可好?”

    毕蜀岗一听还有这样的好事,当然是满心欢喜了,于是立马答应道:“多谢阿姨的厚爱,我真是三生有幸,您的女儿一定也是国色天香,先谢过阿姨了。”那中年妇女听完就走了。

    到了夜里,毕蜀岗烧上香坐等。中年妇女果然带领女儿来到,那中年妇女的狐女体态容貌文雅美好,绝世无双。

    中年妇女对女儿说:“毕蜀岗和你早有缘分,今夜你便留在这里,好生服侍毕蜀岗。明晨早点回去,一定不要贪睡。记住啊,一定不要让人家说你的不是,听到了吗?”

    “妈妈,您放心吧,奴家定然不会辜负妈妈的心愿,一定会让毕蜀岗他舒舒服服的。”

    毕蜀岗和狐女携手入帏,恩爱备至。

    过后,狐女笑着说:“毕哥,你啊哪都好,就是泰国肥胖笨重了,叫人不能忍受!”

    天不亮就走了。到了晚上她自己来到,说:“姊妹们要为我祝贺新郎,明天就委屈您一同去吧。”毕蜀岗问:“在什么地方?”狐女说:“大姐作筵席主人,离这里不远。”毕蜀岗果真等候着,越等越焦急倒不是不见对方大姐着急,而是迫不及待地想见美娇的狐女。

    过了很久,狐女也没来,他感到渐渐疲倦,才趴到桌子上,正在昏昏欲睡之时,吵闹声响了起来,原来是狐女来了。

    这个,神出鬼没的狐女忽然进来说:“有劳您久等了。”于是两人握手而行,很快到了一个地方,见有个清代时期建筑风格的大院落,这不由地让毕蜀岗惊讶了起来,难不成自己穿越了?还没等他说话,他们一人一狐就径直进了中堂,看到里面灯烛闪烁,光亮犹如星点。

    不久,女主人出来,年纪约近二十岁,虽是淡妆却美丽无比。她提起衣襟行礼祝贺后,将要入席,丫鬟进来说:“二娘子到了。”见一女子进来,年纪约十八九岁,笑着对狐女说:“妹子已破瓜了,新郎很如意吧?”狐女用扇子打她的背,并用白眼瞅她,显然是狐女被这个女子的话说得害羞了。狐女的二姐说:“记得小时候和妹妹打闹着玩,妹妹最怕别人戳她的肋骨,远远地呵手指,就笑得不能忍受,对我发怒,说我应当嫁给矮人国的小王子;我说丫头日后嫁个多髭郎,刺破小嘴。今天果然这样了。”狐女的大姐又笑着说:“难怪三妹怨谤,新郎在旁边,竟然如此胡闹。”

    一会儿,大家并肩而坐,举杯吃喝说笑,非常高兴。忽然有个少女抱着一个猫来,年纪约十一二岁,稚气未退,却艳媚已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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