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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玄空轻声道，“鸠婆罗来自荒漠密宗，实力高深莫测，我们对他了解有限，不得不防。”
“你担心他可能会破坏达摩祖师的虚影？”一渡字辈老僧问道。
玄空说道：“不排除这个可能。”
这几位老僧低声商议一番后…
一老僧道：“最近渡恶师弟心绪难定，时常走火入魔，让他去面壁洞清修几日。”
“……”
知客院的一座禅院里。
鸠婆罗、沙摩空暂住此地。
“师父，弟子让您失望了。”沙摩空跪在地上，双拳紧握。
鸠婆罗站在窗前，说道：“错不在你。”
“可弟子败了！”沙摩空咬牙。
败了之后，越想越气愤，甚至是绝望。
“你是老衲选中的佛子，不会败给任何人。”鸠婆罗轻语，眼里闪过一抹冷色。
沙摩空一愣，闷声道：“弟子已经败了！”
鸠婆罗道：“记住这次失败，以后不准再有第二次。”
“弟子无法忘记。”沙摩空道。
鸠婆罗道：“明日老衲会进入面壁洞，不出意外，会在那里待上三个月。”
“弟子陪师父一起。”沙摩空连说道，想到慧悟就在里面，眼中进发出了战意。
鸠婆罗摇头，说道：“你留在少林，闯铜人巷，闯过之后，去烂柯寺等我。”
“铜人巷…”沙摩空轻语。
“……”
夜渐深。
达摩面壁洞。。。。。。。…求鲜花。。。。。。
萧寻正修炼着，忽然感知到一道人影走了进来。
一名灰衣老僧，长得极为高大。
这灰衣老僧进来后，直接来到达摩虚影对面盘膝坐定，气息沉寂如古木。“感觉好强的样子。”萧寻犯嘀咕。
偷偷感知一阵，见对方真如古木一样，萧寻没再特意关注，专注于自身修炼。
次日，一早。
玄寂、玄空、鸠婆罗、沙摩空一行再次来到了达摩面壁洞外。
玄枯第一时间走出初祖斋。
“鸠婆罗大师想要在面壁洞里观摩达摩祖师的影像。”玄空简单说了句。
“三个月。”鸠婆罗说道。
玄枯看了眼玄寂。
“可以。”玄寂点头道。
鸠婆罗看了眼沙摩空，说道：“还望方丈允许，让老衲这徒儿闯一次铜人巷。”玄寂道：“可以。”
“老衲在此谢过。”鸠婆罗双手合十，冲着玄寂、玄空、玄枯等人行了一佛礼，之后转身迈步走进达摩面壁洞。
达摩面壁洞内。
萧寻偷偷感知着洞里洞外的一切，心里有些纳闷。
面壁洞是什么好地方吗？
怎么感觉我一进来，好像大家都想来似的。
发现鸠婆罗盘坐到了达摩虚影前方，萧寻隐约明白昨晚那老僧为何会进来了。
监视，或防备。
“和我无关。”
萧寻暗道。
想着等到在炎炎火炉、寒冰床、罡风口等地都修炼过后，若是玄枯师叔祖还没安排还俗事宜，那他就主动出去找玄枯。
萧寻给自己定的小目标便是：年底之前还俗出寺。
玄证看了眼鸠婆罗，心中隐约有个猜测。
“想像达摩祖师一样在石壁上留影？”
玄证思忖，一时间想了许多。
曾经，亦有外寺的僧人来打这个主意。
只要能够在在面壁洞里留影，便能向少林提出任意一个要求。
这意味着…
一旦能够在这里留下影像，就算是想要少林收藏的那两式如来神掌，也能获得！
自少林建立以来，天下奇才何其多？
但，面壁洞里，仅有达摩祖师一人之影罢了。
鸠婆罗打量着身前的石壁，眼里闪动着奇异的光芒。
“神魂留影吗？”
鸠婆罗暗道。
在密宗有一卷残缺秘录，记载了一则古法…关于神魂修炼的秘法。
按照秘录记载…
神魂饱满外溢，若不加以控制，并长居于一地，会在居住之地留下神魂残影。
就像水滴石穿一样，水滴长年滴在石块的一处，经年久月，石块上便会留下水滴的痕迹。
一个人若是一直站在某处，也会在地下留下脚印。
达摩在这处洞里坐禅九年，神魂饱满外溢，未加控制，便形成了这道天下闻名的达摩虚影。
一般而言，神魂残影不会存留太长时间，除非残影的主人实力高的可怕。
这是一道奇景，同时也是达摩神鬼莫测实力的证明。
“观此虚影，修我神魂。”
鸠婆罗忍住内心的激动，平复心情后，散出了刚修出不久的一缕神魂。
几乎是在鸠婆罗神魂离体的那一刻…
萧寻坐直了身子，心里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就像是…
原本光滑无比的肌肤上，爬上了一只蚂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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