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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95 章(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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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港大厅

    目送着雄虫上楼梯,军雌带着他们往招待室去:“那位是我们第一军上将的雄主,林屿阁下。”

    想想刚才真的是心有余悸,刚才那通讯一接通对面传来的声音居然会是他们的上将法维斯!

    难怪那只雄虫见到他时完全不慌张。

    泽拉尔闻言有些难以相信:“已经结婚了?可他看着跟我差不多。”

    那只雄虫看着比他还小,他也不过才刚大学毕业啊。

    接待军雌点点头:“是的,那位阁下刚过婚龄不久便与法维斯上将结婚了。”

    泽拉尔听见‘法维斯’这个名号时,浑身肉眼可见的僵硬了片刻,随即欲盖弥彰般冷哼一声:“……不愧是老狐狸,速度真是快,净会给自己找好东西下手。”

    尤其他说什么?刚过婚龄不久?

    安塞伦斯雌虫婚龄十八,雄虫二十,所以还真的大学都没毕业啊。

    泽拉尔低声嘀咕:“之前瞧着跟个木头一样,没想到倒是挺贪色,难怪是个平民也嫁!”

    …真是晦气,好不容易看到一只感兴趣的雄虫,结果不是本国的就算了,被提前下手也算了,可偏偏这个提前下手的雌虫要是法维斯!

    若是别的虫那也还好,可就非得是这个法维斯,这个绝对能让他无可奈何的虫!

    于是泽拉尔恶毒的想,这只雄虫长的这么好看一定在外面玩的很花!指不定脾气也十分的暴躁,是那种会在雌虫精神力暴动期冷眼旁观,丝毫不提供信息素的狠心虫!

    还有好看有什么用,指不定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侍从站在一边都快要把嗓子咳出来了:“咳咳…殿下,注意语言尊重文明。”

    泽拉尔瞪他:“我哪里不文明了?”

    “那位是安塞伦斯的上将,帝国战神,您这样言语冒犯若是被有心虫听见拿去大做文章,回去以后陛下和大人是饶不了您的。”

    泽拉尔不服:“能把我怎么样…”

    走了两步忽而又站定转头看向愣在电梯门前的中年亚雌道:“喂,你怎么了?怎么不走?”

    白发亚雌闻声抬头跟上,神情带着一份恍惚:“没什么…只是觉得刚才那只雄虫莫名有些眼熟。”

    泽拉尔听他这么说一边跟着往前走一边随意接话:“怎么,你认识?”

    亚雌摇摇头:“不认识。”

    泽拉尔回应他:“想你也是,毕竟你不是第一次来安塞伦斯吗?那只雄虫我都是第一次见,你怎么可能认识。”

    亚雌蹙起眉,带着白色手套的的指节抵住下巴,那是文臣的象征:“我只是觉得他跟那位有些像…”

    虽然只是一个侧眸,但那种感觉,真的太像了。

    他自言自语道:“…是角度问题吗?”

    泽拉尔不在意的挑眉:“跟谁?”

    白发亚雌并不坚定的摇摇头:“也不是,大概…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

    林屿盯着眼前挡在浴室门口的军雌,冷冷出声:“为什么不让我跟你一起洗?”

    军雌的神情似乎有些无奈又有些诧异,与往日望去一般无二:“雄主,您平时不是不愿意一起洗吗?”

    林屿确实不喜欢一起洗,但这不妨碍他觉得今天的法维斯有些不对劲。

    平时若是他提出这样的要求军雌定然欣然接受,甚至连后悔的机会都不会给他。

    今天却很奇怪。

    从阿莱顿回来时就这样奇怪。

    这两天他们还抽空去了趟阿莱顿,主要就是解决之前断绝书的舆论问题。

    不过后来兰斯特温把法维斯叫进去了,只留下他和护卫在外面。

    但奇怪的举动确实是从昨天回来以后。

    洗澡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昨天军雌没坚持林屿也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但晚上睡觉时也不抱他问题就大了。

    林屿视线微垂,突然淡声问道:“衬衫怎么换成了黑的?”

    往日军服里面的衬衫法维斯都会穿白的。

    军雌的习惯性很强,通常这些东西不会轻易改变。

    雄虫黑色的眸子一动,神情忽而泛冷,随即以极快的速度伸出手,不由分说一把撩开的他的衬衫。

    军雌在雄虫面前一向不设防,于是乎就这么露出了鲜血淋漓触目惊心的被一道又一道鞭伤交叠、横陈的脊背。

    往日那极为漂亮性感的肌肉线条被破坏殆尽,像是一张漂亮的画布上被人恶意涂毁了一般。

    雄虫的神情上像是覆盖了一层冰:“……谁弄的?”

    军雌低下头,不说话。

    “我再问一遍。”

    雄虫静静的又问了一遍:“谁弄的?”

    法维斯还是没抬头。

    林屿终于失去耐性了,直接用力拽住他的领带,与他对视:“让我猜猜。”

    “前天昨天回了阿莱顿,所以是…兰斯特温?”

    军雌没有声音,但不断颤抖的睫毛出卖了他。

    林屿只觉得心脏被瞬间的攥住了。

    他按住法维斯的脖颈,几乎是质问般:“为什么不反抗?你把他当雌父,他可没把你当成他的孩子。”

    林屿已经很久很久没这样生气过了。

    难怪天天盯他盯的那么紧,那天却不让他陪同。

    他捏着法维斯的肩膀,怒火之中混着心疼,让林屿分不清此时的失控到底是更出于哪个方面。

    他最恨法维斯被这些不及他的、比他更弱的虫或东西桎梏住。

    哪怕是他自己,他也是绝不允许自己成为法维斯的弱点与软肋,跟别说这些心黑手毒自私自利的其他虫了。

    林屿慢慢松开手,神情也像逐渐静谧下来的湖水,沉沉一片:“……如果你不珍惜自己,那我生气又有什么用…我不会再管了,以后都随便你。”

    法维斯立刻慌了神,连衣服都顾不上就去转转身离去的雄

    虫:“雄主,别走!”

    林屿去扯他的手:“松开。”

    “我错了!我以后都听您的好不好?”

    这根本不是林屿想听到的,于是他神情不变,眼神依旧冷酷至极,语气甚至算得上很重:“我最后说一遍,松手。”

    军雌不敢说话了,但依旧不肯松开手,左手被雄虫推下去,接着立刻就换上右手。

    林屿不愿意再跟他这么拉扯,终于停下所有动作,看着他的眼睛,声音格外轻:“你要逼我发火吗?”

    “……”

    军雌松手了。

    林屿把自己从房间里赶出去了。

    雄虫生气了,法维斯就算是在二楼也睡不着。

    可他又不敢再去触雄虫的霉头。

    就当他以为雄虫绝对不会再理会他时,门被敲响,只见雄虫又抱着一堆药走了进来。

    法维斯的眼神在瞬间便再次亮了起来,刚要开口,却被雄虫抵在了床上警告道:“不许说话,否则我立刻出去。”

    军雌眼神暗下去,像是被训斥的金毛犬一样失落。

    林屿神情微动,却还是没说话。

    他将药放在旁边,取出专用的消毒水,撩开他的衣服,果然,伤口此时依旧没有任何上过药的痕迹,甚至依旧鲜血淋漓,跟他想的一样,这绝对不只是普通鞭伤。

    否则以法维斯的体质,怎么着现在也该结疤了,怎么会还像现在是刚打的一样还在出血。

    他刚才给米尔林打过了电话,米尔林一听兰斯特温动的手立刻报出了一个药名,可见这样的情况怕是已经很多次了。

    林屿沉默的给他消毒,擦血,上药,法维斯无数次试图说点什么都被他压了回去。

    一直到雄虫上完了药,起身要走,法维斯才在他身后弱弱道:“雄主,回来睡好不好…”

    林屿迈出门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后转身,关上了门。

    雄虫这一气很多天,无论法维斯如何示好都不肯再法维斯与他说话。

    他性格本就冷淡,就算现在有了矛盾也不可能跟军雌歇斯底里的争吵,更不会像别的雄虫一样拿鞭子抽打他,于是只能自己跟自己怄气。

    主虫闹矛盾,府邸里的氛围每天都很沉默。

    而对于雄虫一生气就分房睡这件事法维斯倍感头痛。

    从前雄虫是将他赶走,现在是自己走,两个都一样差。

    白日他要去军部,其他时间回来雄虫都很能躲他,他们一天到晚都见不到面,晚上如果再不在一间房,那他根本没法把雄虫哄好。

    法维斯盯着眼前的空酒杯,久久出神。

    德尔文在旁边唤了他好几声也不见他回应。

    “上将?您似乎有心事?”德尔文还是比较了解他的,一下子就点出了关键,“还在苦恼关于林屿阁下的事吗?”

    法维斯这才回神看向他:“雄主怪我不该对雌父听之任之。”

    德尔文显然也深知兰斯特温是如

    何对待法维斯的:“阁下是心疼您。”

    “阁下这样会如此真心实意心疼自己雌君的雄虫,在安塞伦斯乃至整个虫族都少见。”

    “或许您觉得兰斯特温元帅下手并不重,比不了您在战场或者训练的十之一二,但阁下对您的心疼却不会因为您是安塞伦斯最强的那位军雌便由此减少半分。”

    法维斯确实觉得兰斯特温下手不重,他会因为这伤口害的雄虫不高兴而难受,却不会因为这个伤而难受。

    德尔文见法维斯神情隐隐闪过思考的神色,干脆又来了个猛的:“您想一想,倘若有虫这样对阁下,阁下还觉得无所谓,并且依旧放任,哪天或许还会这般轻描淡写的带着这样一身伤回来,您会如何?”

    啊…

    法维斯依言试想了一下倘若这些伤出现在雄虫身上的情景。

    ———真是光想想就已经愤怒的要把那只伤害雄虫的虫千刀万剐了。

    原来是这样。

    不会因为他是最强军雌便减少半分心疼……

    他终于理解雄虫为什么生气了。

    原来是心疼啊。

    法维斯的视线忽然落在远处集中放酒的桌子上,一只深绿色头发的雄虫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警惕的四处观看,随即打开了最外面放着的一瓶酒,从口袋里掏出来什么,倒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那只雄虫回头朝着他们这边望了一眼,法维斯微微侧身与他错过视线。

    随即他似乎确认了情况,然后再次转头跟旁边的亚雌侍从交待了什么。

    法维斯眯眼:“那是谁?”

    德尔文随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不愧是四军上将的副官,仅仅一个背影便立刻报出了他的信息:“这是西仑家族的酒会,刚才闪过的那个好像是西仑最小的雄子,塔里。”

    法维斯的直觉告诉他有问题。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那瓶出于最外围的酒被那只亚雌侍从端向了他们这里。

    亚雌的神情很是紧张,不断吞咽口水,捏着托盘的手一直在不断颤抖着:“上、上将…我给您添酒…”

    鬼鬼祟祟生怕他不知道这酒有问题一样。

    法维斯没阻止他的动作,拦着他把那瓶加了料的酒倒满了他的杯子,随即当着他的面将那杯酒端起来,看都没看便吩咐德尔文:“去,查查怎么回事,什么药。”

    德尔文点头领命。

    亚雌闻言脸色瞬间惨白,一个手抖玻璃片碎裂一地。

    法维斯抬起手示意身边军雌把他拖下去。

    没有任何虫敢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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