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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2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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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大庭广众之下挽着他确实也不太合适,毕竟他结婚了。

    许西辞回头看了眼跟在身后的梁浩,是他的发小,也是他的副手,单身,可以提供绅士服务。

    “浩子,扶着点沈总。”

    一直落后几步的梁浩应声快走两步到沈如云边上,非常机械地递出了自己的胳膊,“沈总,您搭着点我,小心路滑。”

    沈如云面色僵了一下才堪堪抬手搭到横在自己面前的那只呆板又固执的胳膊上,语气平淡地道了谢。

    “学长。”不过转瞬,她目光仍旧又落在左前方的男人身上,“你可不可以慢点,等等我…们。”

    许西辞脚下的频率未变,只回头向她道:“时间来不及了,不知道沈董会不会先到,我迟到这样不太合适。”

    “你放心。”沈如云再次上前,拽住许西辞的西装下摆阻他前进的步伐,“司机才跟我说,爸爸的车还有两个路口才能到,我们时间很充裕。”

    许西辞皱眉看着突兀被掀起的西装下摆,犹豫着还是选择不体面地抬手硬抽了回来,“行,你和梁浩可以慢慢上来,我先去包间准备一下。”

    前方直梯前等待的人不少,许西辞也不等沈如云再次发作,迅速换了个方向,放弃直梯,转而去了另一侧的扶梯,大跨步往上层去。

    ……

    紧绷着情绪一晚上,席间喝了不少酒,许西辞也有些醉意,司机送他回了映泉湾就先行离开,他倦怠着在车子后排缓了许久,大概清明了些才打开车门下车。

    进了电梯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无意间还是带了伞上来。

    他松松垮垮地倚着电梯扶手,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继而无奈地摇了摇头,感慨果然还是人醉了,都忘了他们早就换了新家。

    现在的新房地下停车场直达电梯,再也不会像他带着顾菀刚回宁宜时租的房子那般光景,老旧的小区停车场与住户分离,从停车场出来还要转到露天,绕回自住的单元楼。

    下雨天总是不方便。

    出了电梯,便是熟悉的家门。

    红杉木门框两侧,还贴着辞旧迎新的春联,去年除夕他与顾菀在门口打闹着贴春联的温馨画面恍如昨日,可算算时日,离今年新年也没有多少时日了。

    时间过得真快,他与顾菀在一起也快要走到第七年,老人常说,再恩爱的夫妻也逃不过七年之痒,他向来对这种迷信的说辞嗤之以鼻。

    无非是婚姻里先偏离轨道的人给自己找的借口,谈什么俗语报应,不过是给自己的罪恶硬扯的最后一块遮羞布,这种人最是没有责任感。

    就像他的父亲,就为了一时快慰,竟做出那样不堪的事,活活毁了他原本光风霁月的前途。

    忆起不愉快的事,他呼吸都粗重了些,人在门口站定,许西辞摸遍了衣服口袋,半天也没摸到家门钥匙,这才想起来好像是连着车钥匙给了司机,这会儿应该一并留在车子前排座椅上了。

    他略有些迟缓地理了理早就扯松了的领带,而后才按响了门铃。这个时间点顾菀应该早就到家了,可奇怪的却是一直无人应门。

    就在他以为家里没人时,门突然从里面打开,门边上,顾菀垂着手站着,看到他人也没说话,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完全不似她平日里那般欢快。

    虽然许西辞真的很累,但道歉几乎是条件反射。

    这些年,他早已经养成了看到顾菀不高兴的表情就检讨认错的习惯。

    他知道的,一定是他承诺了去接她却又爽约,他也没预料到会突然下暴雨,加之晚上又回来的这么晚,才惹得她这样不高兴了。

    “老婆,我是不是吵醒你了?”他迈步走进门内,将人扯进怀里紧紧拥住,“我错了,钥匙落在车里了,我下次一定记着,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他手劲极大,顾菀被迫整个人埋进他的怀里,一股浓烈的酒精味席卷鼻腔,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女人的香水味。

    如果不是怀疑的种子先埋下,她一定不会察觉到的细微味道。

    “你先松开我。”醉酒的人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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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没轻重,顾菀完全没办法自己挣脱,只能手握成拳锤他后背,“你压的我疼。”

    听到顾菀喊痛,许西辞才松开对她的桎梏,垂眼看她,委屈地像个做错了事的大型犬,“我又错了,我就是太想你了老婆。”

    顾菀与他拉开距离,看着他这般模样,内心五味杂陈,他明明是自己熟悉的模样,可怎么突然之间,她却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他呢?

    也不知道他这会儿是否算得上清醒,她鼻子没由来的发酸,没忍住瞪眼问他,“许西辞,你身上怎么会有别的女人的香水味,你做什么坏事了?”

    尾音已然带了哭腔。

    她红着的眼眶瞬间刺激到了许西辞,刹那间酒醒了大半。

    他身形不稳地朝着顾菀靠过来,双手小心翼翼地捧住她的脸,如同捧住这世间最昂贵的珠宝,心疼不已,“老婆你怎么哭了呢?”

    “你知道的,饭局上有男有女,可能今天坐我边上的同事大姐擦的香水重了些吧。”人清醒了,许西辞须臾间还是做了抉择,他不能向顾菀坦白投资人是沈如云的事。

    依照顾菀的性格,若是知道是同校的学妹,难免以后会有更多的接触,他怕到时候沈如云会做什么不可控的事情来。

    最好,她们俩永不相见。

    “包间空气不流通,难免会沾了些。”许西辞大拇指指腹揉了揉顾菀的耳垂,认错态度诚恳不已,“我错了,我知道你不喜欢,下次我回家前先吹吹风好不好?保证干干净净的回来。”

    顾菀眼里噙着泪,死死盯着他的脸,听他如此情真意切的解释,内心挣扎着很想相信他。

    许西辞等不到她说话,仍旧没有松开手,顾菀这刻当真是心如乱麻,完全没办法同他对视。

    她错开视线转而落在他身后的玄关柜上,那里放着把他刚刚进门时带进来的折伞。

    伞面上套着塑料袋,印着“起亚天地”的logo。

    看清楚logo的那一瞬,顾菀的心彻底跌落到谷底。

    哪怕在上一秒之前,她还在一直说服自己相信,傍晚那一幕一定是她晃眼了,短信也完全有可能是之前那人恶作剧仍旧故意膈应她,毕竟那些同学们也都知道许西辞没来得及赶回宁宜。

    只是,明晃晃的证据面前她再也不能还懦弱地骗自己给他找借口了。

    “今天在起亚吃的饭?”她抬眸又看许西辞,手指紧紧攥着,抑制不住地有些发抖。

    不明了她为什么突然转移了话题,许西辞迟缓地点了下头,因着晚上那事儿,身体不自觉紧绷了些,“你怎么知道的?”

    顾菀抬了下下巴示意了下玄关处放着的伞,“那不是起亚的雨伞收纳袋吗?”

    以及她在起亚天地门口看到的那抹熟悉背影,和着红色丝绒长裙的女人。

    许西辞于暗处松了口气,眉目带笑刮了下顾菀的鼻头,“老婆,你真聪明。”

    顾菀推开他手,她现在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清楚了,只清楚的确定此刻她不想让许西辞碰自己,她嫌脏。

    “你身上臭烘烘的,今天不准进主卧,去睡沙发。”

    “老婆…洗了澡也不行哦?”许西辞好似委屈的不行,垂下眼眸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不行。”现在完全不冷静,顾菀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办,她强撑住脸上的佯怒表情,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没有反常,“这是对你的惩罚。”

    “好吧。”许西辞只当这是顾菀一次如往日寻常的小脾气,他一向无条件包容宠着,“那我就乖乖受罚,只要老婆你不生我气了,我怎么都行。”

    回了主卧关上房门,顾菀双脚都打颤,一个趔趄重重地跌落在床边。

    这些年许西辞待她的好一遍遍在脑海里浮现,她不是个傻瓜,甚至一直自诩是聪明人,许西辞爱她这件事,她明明很确定的。

    不是她自己当局者迷,连周围的人也都一直知道,许西辞有多爱她,多宠她。

    大家都同她说许西辞是个多么难得的伴侣,他绅士、贴心、包容、对她痴情又专一,多年如一日的饱含爱意,他不可能伪装的这么完美。

    所以,这样深爱着她的许西辞,到底是什么时候变了的?

    这些年,她从来没怀疑过许西辞,向来是他说什么,她便信什么,以至于一遭婚姻亮了红灯,她就像个迷失在十字路口的小孩,都不知道该做什么。

    真可笑,她甚至到此刻都还不能确定,今天的红衣女和短信女是否是同一个人。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为什么,为什么许西辞明明一直很爱她却又骗她,怎么会呢?事情怎么会变这样呢?

    客厅里,许西辞枕着胳膊仰躺在沙发上,外套搭在身上,明明累的不行,却怎么也睡不着。他身高腿长,沙发却窄短,与他而言着实空间逼仄了些。

    确实不舒服。

    可顾菀也不准他去次卧睡,偏说是蒙了防尘布不想弄乱,许西辞明了,这是顾菀在闹别扭,对他故意的惩罚。

    客厅的窗帘是层薄纱网,也不遮光,当初装修时顾菀坚持的,非说是这样薄薄的一层,透光不透人,仙气。

    黑暗里,他越发觉得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亮的恼人,更让人了无睡意。

    不知为何,许西辞竟有些心累了,内心突兀冒出个想法,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把顾菀给宠坏了。

    顾菀她的确与自己是截然不同的成长环境。

    她是从小到大都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小公主。岳母吴素珍是兰亭园的财务主管,岳丈顾和成还是宁宜大学经管学院的教授。夫妻俩当年还是宁宜大学的经管系的同班同学,多年来一直夫妻关系和谐,家庭氛围和睦。

    家庭给顾菀的底气纵的她向来冲动又任性。

    当初考入京大,选专业的时候,她选的是俄语,最直接的原因是她当时青春期偷偷看的一本小言文里,女主就是俄语系的,这才激起来她的兴趣。

    其实她大学四年专业学的也挺好的,毕业后也找了份很不错的专业对口的工作。只是后来她对漫画更感兴趣了,便又冲动地选择从头开始。

    她永远是这样冲动无畏的性子,但因为家庭环境给了她底气,所以她能够做出这样在常人看来显得非常任性的举动,但她就是在这样充满爱的家庭里成长,支撑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做自己。

    不管是顾和成还是吴素珍,都对她没有任何要求,只希望她健康快乐就好。

    而他不同。

    许西辞一直压迫自己要做到最优选,因为家庭环境的原因,他迫切想要再次回到最顶端,所以从来做不到随心所欲,只有做到最好,才好让别人记起他不是因为许严的儿子,而只是他许西辞自己。

    他得不到的东西,在顾菀身上显得尤为珍贵。他一直向往着顾菀身上那种无拘无束的自由度,也竭力想要保护着这种自由度。

    只是这些年,他一贯宠着她,万事依着她,只想着要她开心快乐就好,可她是不是也越来越不懂事了?

    明明是他在外辛苦打拼,为了这个家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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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竭力,累了一天回到家后非但得不到她哪怕一丝心疼,反倒因为些无足轻重的小事便同他置气。

    何况他下午早就同她解释过,还提出了派人去接她的折衷方案,是她自己坚持拒绝的。

    至于后来暴雨,他那会儿就算再派车也是来不及,那会儿也正忙着准备接待沈牧林,难免有疏忽。

    他希望顾菀能够理解他是做不到时刻刻都万事以她为主的。

    他辛辛苦苦拉投资,陪人酒,回到家还得哄着她的小脾气,还得被惩罚睡着这方逼仄的沙发,甚至连床被子都不给他拿,还非要装这种不遮光的窗帘,华而不实,让人睡都睡不安生。

    翻来覆去好半天也睡不着,许西辞这会儿完全清醒了,忽又想起晚上沈牧林同他说的事,当时没细想,这会儿细细分析起来莫名有些心疼沈如云。

    他现下倒也理解了她这些时日的举动,原来也是个缺爱的可怜小孩。

    难怪大学时沈如云是那样的性子,与现在截然不同,原是那会儿沈牧林还没找回女儿。

    难怪那个时候的沈如云总是小心翼翼,给人一种怯懦自卑的感觉,原是那会儿只和母亲两人相依为命,以为自己是个被亲父抛弃没人要的小孩。

    好在现在终于雨过天晴,终于父女团聚了,只是可惜,父母间隔了这么多年也早没了情分,沈母早已改嫁他人。

    可怜沈如云错位了这些年的爸爸终于找回,却如何也拼不成一个完整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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