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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ar to fight a wingless one(无畏). ——pony like you can never change(水猿).
(甚至连一匹没有翅膀的马都不敢直面 ——你这样的马死不悔改)
you think i know nothing of your plan(无畏)?——no, you bloody little thief(水猿)!
(你以为我对你的邪恶计划一无所知? ——不!你这该死的小贼!)”
在一片混乱之中,无畏被打掉了帽子,但还算和那群家伙打的有来有回,但是当帽子慢悠悠地滚到云宝蹄子边之后,事情就不太一样了。
“无畏!我拿到了你的帽子!”云宝大喊道。
“什么?啊!”
好吧,又一次,云宝成功地让无畏分心了,然后无畏又一次被掼在地上,被捆成了一团。
“哦,谢谢你”,水猿得意地从目瞪口呆的云宝蹄子里接过帽子,故作庄重地把它戴在了无畏头上,“我得把她‘完整地’抓回去。”
“谢谢你,姑娘。”无畏自然没有好声气,她被绳子勒得都要喘不过气了。
水猿得意地挥了挥胳膊,一头黑豹叼起无畏,三跳两跳就不见了——不过又把她的帽子给甩落在地上了——他则从地上捡起金环,带着他豢养的大猫们,向着来的方向走去。
云宝愣在原地,她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因为她的缘故,她最崇拜的小马被她最残暴的死对头给抓住了,她都做了什么!
云宝感觉喉头在哽咽,她感觉自己两侧的脸颊在向后拉伸,似乎身体的后半部分莫名其妙地失去了重力,而她的脑子里仿佛刚刚有洪亮的钟声响起,使得她的头壳里现在只有纯粹的回音。
她感觉自己的脸很痒,继而又发烫,她用蹄子去碰自己的脸,然后感觉自己的蹄子是冰凉的。
“是……我干的?”云宝小声地说了一句。
然后她开始抽泣,仿佛是听了自己刚才那句话,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直到这时,云宝的那些“因为云宝在这集动画片里做主角而把舞台让给了她,从而在刚才的场面中完全匿踪”的朋友们终于现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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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在说什么?
总之,她们就是这么出现了,然后开始安慰云宝。
“你没受伤吧,云宝?”暮光闪闪问道。
“我把她给害了!”云宝一边哽咽一边说道,“我害得她被水猿抓了,如果不是我,她完全能打败那群坏蛋的。”
塞拉斯蒂娅公主在上啊!这种情况可不好劝,毕竟,云宝的确是做了傻事把无畏送进了水猿的爪子里,这个时候,劝她宽慰等于是没心没肺,而如果直接劝她振作,又有点儿太生硬,她可能也转不过来。
所以,在一片沉默中,苹果杰克走到另一边,把无畏落在地上的帽子捡了起来,然后塞进了云宝的怀里。
看着这顶帽子,云宝的抽泣声果然停下来了,看样子,她是不想在自己偶像的“遗物”面前做出哭泣的动作来的。
过了一会儿,云宝吸了吸鼻子,从地上站了起来,“我得去救她”,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份坚定的,对将功折罪的渴望,“是我害她分了神,这是我的责任,所以我必须去。”
看到云宝自己坚定起来,暮光闪闪为她的朋友感到欣慰,她对云宝说:“你说的很对,云宝,但是我要更正一点——是‘我们’要一起去救她。”
……
“该死,石头,你带工具箱了吗?”在休息室里,米库什安先生使劲掰着他面罩上的一个搭扣,试图把它撬开。
“没有,老大,您没让带,我就没带。”石墙老老实实地回答。
“我没让你带你就不带?”米库什安先生说着气话,最后,他实在是搞不定了,于是两手一拍头壳,“这下完啦,带上又摘不下来了,等回去再喝水吧。”
“您为什么不向他们借把钳子?”石墙问道。
“因为我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米库什安先生干脆地说道。
“可是您的确摘不下来了啊。”石墙又问道。
“我说了,我不会犯这种错误。”米库什安先生面无表情——不过哪怕他有表情,此刻也看不见,因为面具挡着呢。
“话说您为什么不问问我?”尾羽卷积云问道。
“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带。”
这时,休息室的房门被敲响了,石墙打开了门,一位小马员工出现在门口,“阁下,水猿先生回来了,他请您去大剧场。”
“好,我马上就去。”米库什安先生赶紧把正在摆弄头壳的两手放下,装出一副闲适的样子。
得到米库什安先生的回答,那位员工鞠了个躬,转身离开了。
石墙把头转向米库什安先生,“老大,你还要再修理一下你的设备吗?”
“没工具啊。”
石墙转了一下眼睛,露出一种完全不包含任何恶意的耿直,“真的不去借一下工具?”
“不去!”
……
像往常一样,几乎是例行公事一般,无畏在被抓住之后,水猿把她关在了一个致命的陷阱中,她被几个镀铜的铁环锁在一面砖墙上,下方是一个鳄鱼池,而整个监牢的出口就在她的右侧,水猿一伸手就能把她挂在这里,但她可碰不到出口的门槛。
至于池子里的鳄鱼,它们正慢悠悠的在水里游动,说真的,它们曾经也会对这种场景感到兴奋,甚至会提前准备好铺了桌布的小桌子、系上餐巾、拿着刀叉在下面等无畏掉下来,还有一些鳄鱼会穿着白色的衬衫、打上领结、穿着红色的小马甲,还要带上打理的非常精致的假胡子,它们用那种仪式端着酒瓶和酒杯,等着食客的使唤。
但是,唉,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无畏从来没有掉进鳄鱼池过,所以鳄鱼们开始觉得,这匹总是穿着同一件衣服的小马,可能是某种季节性装饰品,每年都会拿出来挂几天,然后就收回去了。
所以鳄鱼们也不再费尽心机地尝试去吃无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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