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喝汽水!”
谈璟道了声谢,把奶茶递给老板:“那我们也请您喝奶茶。”
贺斯珩嘴角一抽,好一个仇将恩报。
老板瞧见奶茶袋上的店名:“对面那家的吧,行啊行啊,刚我还跟伙计说,晚上打烊前要去买一杯,他家的奶茶真的好喝,喝了几年了都没腻味。”
贺斯珩沉默。
对面奶茶店能一直开下去的原因,貌似找到了。
在医院做检查耽误了不少时间,两人吃完从面馆出来时,已经天黑,晚上的风微微凉,街道霓虹灯闪烁。
贺斯珩拦了辆出租车,跟谈璟一起坐到家门口。
两家相邻的好处亦或是坏处在此时尽显,下车后,贺斯珩原本是要跟谈璟各回各家,回头看见谈璟慢吞吞拄拐往院子里走,脚步一顿。
对方的笨拙看得贺斯珩眉心越皱越紧,最后实在没忍住,走过去搀住他:“啧,你能不能行啊。”
谈璟毫无负担地搭上他肩膀,顺势将一半重量倚在他身上,漫不经心反问:“想知道?你可以试试。”
贺斯珩:“……”
完全没想到谈璟会这么曲解他的意思,还说得这么不要脸,贺斯珩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红着耳朵炸毛:“靠!谁想知道你那方面的事啊!”
扶着谈璟进了屋,又被他不要脸地要求干脆把他扶到卧室,一路走过来,贺斯珩把自己给累得微微喘气,但一刻也不愿多待。
“行了我走了。”
他丢下一句,单手撑着窗沿,习惯性翻窗跳出去。
谈璟看着他,好笑地提醒:“我爸妈还没回来呢,你可以走正门。”
已经翻窗跳出去的贺斯珩再一次炸毛:“你不早说!”
贺斯珩满怀怨念地回到自己家,进屋换鞋时,隐约听见客厅里传来的说话声,走过去时,对话声也更清晰,是父母在聊谈琬订婚的事。
看到他进屋,舒秋连忙给了贺云朗一个眼神让他闭嘴,又朝贺斯珩道:“珩珩回来啦,运动会玩得开心吗?”
贺斯珩想说其实不必为了他而强行打住刚刚那个话题,他早就知道谈琬订婚这事,对这事也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只是这么解释,反而会显得他在逞强似的,便也顺着他们的好心,跳过这个话题。
贺斯珩嗯了声:“接力赛和总积分都是我们班第一。”
一听是第一,贺云朗啪啪鼓掌:“不愧是我儿子!文武双全,天生第一命!这个月的零花钱老爹给你翻倍!”
说完就被舒秋凝视:“你哪来给他翻倍的零花钱?”
贺云朗陡然沉默。
糟糕,一时嘴快把私房钱给透底了。
他马上自救,扯出一个狗腿讨好的笑:“这不是有你吗,宝宝。”
舒秋一点不信,冷笑道:“我看是有你藏私房钱的账户吧。”
客厅即将开始一场审判,贺斯珩无视贺老板投来的求救目光,自觉回房,远离战场。
运动会出了不少汗,他回房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热水冲去汗黏黏的触感和劳累一天的疲惫,从浴室出来,一身舒爽。
也不知道谈璟那家伙裹着个石膏腿,要怎么洗澡……不对!
贺斯珩立刻打住心里念头。
他没事担心谈璟干嘛?谈璟洗不洗澡臭不臭死都不关他的事。
话是这么说,洗完澡躺在床上,贺斯珩却翻来覆去睡不着,闭上眼睛就是谈璟那双乌浓的眸子,带着笑意跟他说,“我是为了看你。”
此刻夜深人静,没有别人,贺少爷勉强愿意承认,那个时候,他稍微有那么一丢丢的触动。
如果是个漂亮妹子跟他说这话,他绝对会觉得这妹子喜欢自己,也准会心动。
但那是谈璟,亲口说过他们不是朋友的谈璟。
既然没把他当朋友,为什么又说想见他,还做到这种程度?
贺斯珩翻来覆去,想不明白,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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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暴自弃地睁开眼,想了想,从床上坐起来,打开灯,拿手机玩了几把音游,又觉得没意思,索性下床,走出房间。
他不是一直跟自己较劲的人,睡不着就找点外力。
已经夜深,家里一片宁静,贺斯珩轻手轻脚走去地下酒窖。
舒秋女士爱收藏酒也爱喝酒,家里的酒窖专门储藏她收来的酒。从小耳濡目染,贺斯珩也对酒有些研究。
巡了一圈酒架,贺斯珩挑了瓶口感比较轻盈的白葡萄酒,免了醒酒的工夫,正要拎回去,一转身,就被无声无息出现的舒秋女士吓了一跳,吓得差点把手里的酒给砸过去。
贺斯珩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语气不无怨念:“妈,您走路怎么没声啊?”
舒秋哼哼两声:“你爸藏私房钱,你来偷我的酒,你们两父子就知道欺负我。”
贺斯珩笑得无奈:“儿子的事,怎么能叫偷?我睡不着,所以来喝点,一起吗?”
舒秋撇了撇嘴,傲娇道:“那就陪你喝几杯吧,去拿杯子。”
“得令!”
贺云朗独自在二楼睡得鼾声震天,母子俩在一楼花园,沐浴月光优雅品酒。
白葡萄酒倒入高脚杯,缓慢轻晃后,贺斯珩抿了一口,入口微酸,酒香浓郁。
舒秋同样优雅地抿了口酒,慢条斯理道:“说说看吧,这么晚不睡觉,来偷喝我的酒,是在想什么心事?”
贺斯珩含糊地说:“没心事,就是累得睡不着。”
才说完,就被舒秋弹了下额头。
“平时骗骗你爸就算了,在我面前还撒谎?”
“……”贺斯珩嘴角直抽,忽然觉得贺老板有点惨是怎么回事。
算了,也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他把今晚一直在想的疙瘩说出来。
舒秋听着微微皱眉:“小璟不像是会说这种话的人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她动用自己多年看狗血偶像剧的经验:“比如说电视剧里,女主角听到男主角跟别人说不爱自己就跑了,但男主角后一句话就是一个转折,我爱她爱得要死!”
贺斯珩扶额:“这都是个什么例子啊……”
“关注什么呢?”舒秋说,“我是问你,是不是没听他的话就跑了。”
“没那么狗血,我看着他说完走的,压根没您说的后半句。”
贺斯珩一回想起就有够不爽,啧了声:“当时真应该冲上去揍他一顿。”
舒秋赞同点头:“你现在也可以冲过去揍他一顿,然后问清楚。”
贺斯珩一顿,把脸一撇,别扭道:“我才不去。”
都过了这么多年了,还去问这事,显得他多在乎似的。
舒秋耸了耸肩:“那你就只能睡不着咯。”
贺斯珩举起酒杯:“喝点酒就能睡了。”
舒秋没用什么力气地戳了下他的额头:“小孩子少喝点酒,小心醉过头。”
贺斯珩歪嘴一笑,满不在乎:“反正明天周末不上课。”
舒秋女士一语成谶,在她回房睡觉后,贺斯珩确实喝上头了。
虽然没醉到跳钢管舞耍酒疯的程度,但是精神有点亢奋,更加没有睡意,大脑活跃得仿佛能马上连夜刷三套数学题,也愈发地开始纠结一直介怀的那件事。
在房间里踱了几圈,贺斯珩抓了抓发根,拿出手机,给谈璟发消息:你当年为什么要说那句话?
消息在文字框里停留许久,他又挨个字删除,发出去的消息变成试探提问:睡了吗?
对方没回。
贺斯珩看了眼对面的窗户,没有光亮,似乎是睡了。
不对。
也可能是跟他一样关了灯还没睡着呢?
也可能是手机静音又屏幕反盖没看见消息呢?
贺斯珩的末梢神经兴奋得像是在跳舞,很快逻辑自洽地推理出谈璟有五成没睡着的概率。几乎没犹豫地,爬窗户出去,走着S形路线溜进谈璟家的院子,扒在他窗户上,朝里看。
看了半天,发现窗户被窗帘遮挡严实,什么也看不见。
贺斯珩挠了挠脑袋,屈指敲窗。
叩叩叩,叩叩叩。
敲窗的声音毫不客气地闯进谈璟刚入睡的梦里,睁开眼睛前,谈璟先被烦得皱起眉,头发丝都在冒起床气。
谁半夜发疯?
窗外的疯子还在不停歇地敲玻璃,似乎很着急。
这个点来敲窗户,也就只有一个人了。
谈璟认命坐起身,拖着条石膏腿去拉开窗帘打开窗户,睡意朦胧地靠在窗边:“这么晚来找我,什么事?”
刚睡起的嗓音,比平时更低,带着浓浓的困倦。
相比他睡眼惺忪,窗外少年在月光下的眼神格外炯亮,隐隐还透着些莫名的兴奋。
“也没什么事,就是来问问你,”贺斯珩冲他咧嘴一笑,兴高采烈地问:“你睡了吗?”
谈璟:“……”
第25章 一起睡觉
秋天的夜晚, 冷月高悬,晚风微凉,人心却燥。
谈璟双臂环胸, 恹恹垂着眼皮,浑身散发着起床气:“半夜三更, 你跑来敲我窗户,就为了问我一句睡没睡?”
还是在他睡、着、之、后。
贺斯珩丝毫未觉他声音里的危险,理直气壮开口:“我手机上问你了啊,谁让你没回我。”
……睡着了要怎么回。
谈璟额角青筋狂跳, 仿佛要跳出来抽他一记。
鼻尖忽而闻到一丝淡淡的酒气, 他凑近些嗅了嗅, 酒气更浓郁。
谈璟皱起眉:“你喝酒了?”
贺斯珩嘻嘻一笑,用拇指和食指比出一个小间距:“一点点。”
谈璟视线扫过他的脸, 贺斯珩喝酒不上脸, 但眸子里跃动的兴奋已经透露出,他喝下去的量, 怕是不只这一点点。
晚风吹过,贺斯珩打了个寒颤。
“冷死了,我先进来再说。”他说完就爬窗户进屋,手脚并用, 动作全然没有白天时的利落。
谈璟原要侧身给他腾出空间,却见爬窗的人身形不稳,便及时伸手, 扶住摇摇欲坠的醉鬼。
贺斯珩整个人摔进他怀里,顺势搂住他的脖子, 借力站稳,细软的发丝擦过谈璟的脸颊, 有些痒。
鼻尖除了他洗发水的香味,还带着若有似无的信息素气味,像青涩的柑橘,混着清甜的橙花花香。
谈璟身体一僵,喉结重重地滚了滚。
这个醉鬼,已经兴奋到信息素外泄了。
借着谈璟的支撑站稳后,贺斯珩不客气地甩开他的手,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借着月光找到谈璟的床。
他走过去,不客气坐下,拍了拍弹性十足的床垫,点评:“你床还挺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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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璟没过去,也没关上窗户,保持着室内通风,环胸倚在窗边,跟他保持一定距离,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怎么,你是来给我试睡的?”
酒精作用下,贺斯珩已然听不出正话反话,还真又拍了拍床垫,想起舒秋曾经教过他的生活常识,煞有其事地提醒:“这么软的床,睡久了对腰不好。”
谈璟扯了扯嘴角,毫无感激地道谢:“谢谢关心,我的腰好得很。”
酒后的贺斯珩逻辑无敌:“那你下个腰给我看看?”
“……”
谈璟没有接茬,就面无表情盯着他。
他本就生得白,月光一照更显冷白,尤其现在,一副不虞模样,活像在棺材里睡到一半被人强行喊醒的吸血鬼,下一秒就要找个路过的冤种来咬脖子。
贺斯珩被他冷漠的目光森*晚*整*理盯得有些不自在,只觉得脖子感觉凉飕飕,后颈的牙印隐隐作疼。
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算了,当我没说。”
又小声嘀咕:“我只是友情提醒,换张硬点的床垫比较好。”
谈璟垂着眼皮,情绪不明:“一个Omeg半夜来找昨天才临时标记过他的Alph耍酒疯,可不是友情就能搪塞过去。”
秉着残存的一点良知,他刻意提了两人的性别,试图唤起被这位贺少爷忘到九霄云外的第二性别常识。
可惜贺少爷语文阅读理解能力向来不大行,抓的重点也偏到了南极。
贺斯珩为自己辩驳:“我没喝醉,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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