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琬姐,只把你当成小屁孩,比起来这里带小孩,她当然更乐意跟她的同龄朋友去逛街。”
那是贺斯珩第一次听到谈璟说这么尖锐的话,也实实在在地被这话刺伤。
贺斯珩被气得不行,道歉的话咽回肚子里,脱口而出还以更尖锐的话语:“谁说琬琬姐不愿意跟我玩?我下次就约她出来给你看,再也不跟你这个拖后腿的一起来这了!”
谈璟冷笑:“谁稀罕。”
他丢下这句,真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贺斯珩留在原地抓狂,不光因为谈璟就这么丢下他走了,更因为谈璟那阴险的家伙,走前还故意揣走了一枚游戏币。
两币一局的游戏,本就只剩下最后两枚,其中一枚被他带走后,零花钱已经见底的贺斯珩死活没办法再玩最后一局。
长大后再回想儿时的争吵,会觉得幼稚、小题大做,但那时的怨念情绪,像是一个疙瘩,仍旧埋在心里的最角落。
谈璟离开短短几分钟,贺斯珩手下的节奏乱了好几次,勉强结束了这局游戏,没心情再玩音游机,随便走到了一台娃娃机前,消耗剩下的游戏币。
贺斯珩手下操作着操纵杆夹娃娃,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各种猜疑。
谈璟这是直接回家了?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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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也不先打声招呼?
难不成是看出他不自在,所以走的?
还是因为觉得无聊才走的?
贺斯珩心不在焉地往娃娃机里塞游戏币,最后一枚游戏币塞进去,才发现盛着游戏币的塑料筐已经见底。
两币一局的娃娃机,还差一个币才能启动。
贺斯珩啧了声,莫名心烦,索性直起身,也准备打道回府。
却在这时,一只骨感修长的手,捏着枚游戏币,投进了娃娃机里。
贺斯珩抬眼便望见男生干净俊朗的侧脸。
他怔了怔:“你……没回家?”
“看你游戏币快玩光了,我又去排队买了点,”谈璟将手里装满游戏币的塑料筐搁在娃娃机上,瞧着他这惊愕模样,嘴角一弯:“以为我丢下你回家了?”
“……什么叫丢下我,”被戳中心事,贺斯珩底气不足地嘟囔:“我巴不得你早点回去。”
谈璟笑了下:“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还不打算回去。”
贺斯珩刚要说话,手忽然被谈璟握住。
男生的手掌的骨头偏硬,掌心温暖干燥,贴在他手背冰凉的皮肤,暖烘烘的舒适感顺着皮肤传达给他。
谈璟抓着他的手放在启动键上:“不嫌弃我拖你后腿吧?”
周遭人声嘈杂,他是侧着身凑近了说的这话,低低的声音落在贺斯珩耳中,像是有小虫子钻进耳朵,莫名地发痒。
如暖阳照积雪,贺斯珩胸口的烦闷一点点融化,埋在角落的疙瘩原是一颗种子,破开一丝裂隙,长出鲜嫩的春芽。
贺斯珩不自在别开眼:“我从来没觉得你拖后腿。”
谈璟垂眼看着他,视线从他颤动的睫毛,落到染上绯色的清薄耳廓。
他收回目光,无声地弯了弯眼睛。
*
从游戏厅出来已经快凌晨两点,雪已经停了,地面湿漉漉,广场上还是有很多人,灯光如昼,人声喧嚷。
在游戏厅里收获颇丰,贺斯珩跟个娃娃绑架犯似的,一手拎了一提的战利品娃娃。
与之相反,谈璟完全空军。
“你竟然一只都没夹到。”贺斯珩无情嘲笑他。
谈璟也不介意,好脾气地笑:“我一直是游戏菜鸡。”
贺斯珩咋舌:“还以为这些年,你修炼到了十项全能,看来道行还不够深啊。”
寒风吹得他有些冷,他说完这话,缩了缩脖子,把下巴埋进围巾。
谈璟往前走了两步,不动声色挡住冷风:“其他方面都能请老师开小灶,只有玩游戏没人教。”
贺斯珩不以为然:“玩游戏哪还用学,多玩玩就会了。”
谈璟扬了扬眉,偏头看他:“不如你陪我多来玩玩?”
对游戏邀约,贺斯珩向来来者不拒,张口就应下:“行啊。”
谈璟笑了:“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是贺斯珩今晚的应激词,听到这话,他猛地意识到什么:“你又套路我?”
谈璟表情无辜:“我套路你什么?”
“少再给我下套,”贺斯珩拧着眉揭穿他的套路,“刚刚那句话收回,我才不会再陪你来这玩。”
谈璟语气散淡:“朋友之间约着来游戏厅打游戏,不是很平常的事吗?”
话锋一转,又忽而变得玩味:“还是说,你默认今晚是在约会,所以要跟我避嫌?”
“……”
这个人的嘴真是无敌了。
以这家伙的脸皮,默认约会约等于答应跟他谈恋爱,哪个选择都是套路。
贺斯珩不想再搭理他,愤愤绕过他,走到路边打车回家。
长辈们都睡得早,两家别墅的灯都熄了,贺斯珩拎着娃娃从车上下来,想起脖子上还围着谈璟的围巾,喊住他:“你等等,围巾还森*晚*整*理你。”
他两只手都拎着娃娃,地上又都是落雪化的水,无处可放,便朝谈璟伸手:“先帮我拿着,我把围巾取了。”
谈璟却没接,“用不着这么麻烦。”
他上前一步,细长的手指搭上贺斯珩的围巾。
距离骤然拉近,高大的身躯立在贺斯珩跟前,冬夜的冷风被他隔在身后。
贺斯珩因惊愕而微微启唇,温热的呼吸触碰到冷空气,雾一样的白气在二人之间弥散。
他顺手帮这个忙就帮吧,帮忙摘个围巾而已,感觉也没什么。
贺斯珩这样说服自己,等着谈璟把围巾摘下,后者的手却只在围巾上停留,压根没有解开的动作。
“你快点。”贺斯珩忍不住催他。
“快不了。”
谈璟垂眼看他,眸光纯粹,一眼到底:“就想跟你多待一会儿。”
第42章 偷拍
有些孩子气的话, 偏是被低沉的少年嗓音诉说出口,温和又柔软,像今夜融化的雪, 自唇齿间呢喃般流淌。
望过来的眼神,又带着少年的莽撞。
贺斯珩微微睁大眼, 也不自觉屏息。
这这这人突然讲什么情话?!
夜色昏昧,路灯的灯光遥远地斜落在二人身上。
冷空气将贺斯珩的鼻尖冻得微微红,琥珀色的眸子圆睁,盛满不知所措的惊愕。
谈璟看着他像只受惊又不敢轻举妄动的猫, 完全僵在原地。
“贺斯珩。”谈璟忽然唤他, 声音很轻, 像是很怕惊动这只紧张的猫。
贺斯珩的眼睫毛还是一颤,被他呼唤着, 望向他的眼睛。
男生敛着眼皮, 根根分明的睫毛直直下垂,他眉眼的线条浓墨重彩, 笑起来时带着一种要勾不勾的妖孽劲,但他此刻没笑。
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似乎同往常无异,贺斯珩却莫名觉得,那双漆黑如渊的眼睛里, 涌动着他看不懂的某些情绪。
或许看懂了。
他眼底的侵略性。
是夜太安静,所以心跳才会被衬得响亮。
谈璟渐渐低下头,他们呼吸出的白气交融在一起。
但他没再继续, 停在最后的距离,温声询问:“我能不能……抱你一下?”
贺斯珩猛地回神, 眼睫毛飞快地眨了两下:“当、当然不行!”
两人的距离已经很近,谈璟真要抱他, 也就是伸个手的事,即便是做更亲密的事,也完全有那个机会。
但对方却只是很有分寸地理了理他的围巾,往后退了半步。
距离拉开,侵略感也随之消失。
贺斯珩暗暗松了口气,又听谈璟一本正经开口:“这次不行的话,我下次再问问。”
贺斯珩:“……”
这人,有点分寸但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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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后不久就是期末考试,贺斯珩上次以几分之差输给谈璟,半夜睡觉都觉得不甘心,这次牟足了劲要重回第一。
偏偏这时候,谈璟后援会群的群主毫无征兆地找上他:叮当猫同学,恭喜你接到了我们群的随机任务!
贺斯珩把手机放在课桌底下,发了个问号过去。
群主跟他解释了一番,群里每个月都会有团建,摇号群员做任务,拍张谈璟的照片发群里,供姐妹们在备考期间舔屏放松心情,还特意嘱咐,不能偷拍隐私,不能拍丑照。
群主又额外强调:当然,我们会长大人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
贺斯珩忍不住腹诽,这花痴群竟然还有团建这种东西,他算是知道了群相册里谈璟的各种照片是怎么来的。
当初加这个后援会群,是为了知己知彼,打探谈璟的情况,但群里都是些对谈璟的盲目吹捧彩虹屁,没什么卵用,贺斯珩都把这群的存在忘在了九霄云外。
这会儿被群主找上,他心想干脆退群算了,点进页面,发现群里上传了上传了一份群文件,竟然是谈璟的过往考试成绩。
贺斯珩立刻下载,点进去看,除了那两次缺考导致总分有些低,谈璟这家伙的成绩单还真是漂亮,难怪这份文件的备注是以此为标准,激励自己。
这些人花痴还痴出学习干劲来了。
贺斯珩曾经问过周雨,为什么谈璟有这种这么崇拜他的后援会团体,他却没有?
周雨回答:“谈璟有一种让人想要跟他学习的磁场。”
“难道我没有?”贺斯珩更为不满,“我哪次不是年级第一?”
周雨解释:“看的不是成绩,而是态度。”
类似于努力型和天赋型的区别,大家往往会不自觉向踏实努力的学霸靠拢,却对天才望而却步。
贺斯珩脑子转得快,不管学习还是其他事都容易上手,从小顺风顺水惯了,所以做什么事都带着少爷习性,随性到吊儿郎当,即便他有自己的一套用功方式,外人却看不出来。
而谈璟,并非是没有足够的天赋,但大家更关注他做什么事都一丝不茍的正经,哪怕老师在讲台上讲些跟上课无关的题外话,也不见得他会开小差。
听周雨这么解释,贺斯珩只想冷笑。
谈璟哪里是不会开小差,明明是装模作样伪装得好。
他跟谈璟坐了快一个学期的同桌,多少次见这家伙在语文课上做其他事,刷数学题、看课外书、玩转笔,语文老师要是知道真相,真的会哭出来好吗。
贺斯珩不打算退群了。
他要抓拍一张谈璟上课开小差的照片甩群里,让那些盲目崇拜他的人看看他的真面目。
贺斯珩给群主回了消息:任务我接了,等着吧。
刚好下节课就是语文课,贺斯珩看着接水回来的谈璟坐回座位,不怀好意地扯起嘴角。
哼哼,他高低得挫挫这家伙的威风。
谈璟不慌不忙把水杯放下,瞥见他把坏心思写在脸上的模样,眉梢一挑:“这么看着我,喜欢我?”
“……”
贺斯珩眼角直抽:“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自恋?”
“可能因为你以前没现在这么喜欢我,”谈璟答得认真,“所以也没现在这么关注我。”
什么叫以前没现在这么喜欢他?他什么时候说过现在喜欢他?
贺斯珩简直无语,再听谈璟叨两句,他估计又要被这心机狗给绕进去。
这家伙还好意思说自己胆小,不敢告白,这脸皮都快赶上城墙厚了。
恰好上课铃响,贺斯珩扭回脸。
已经到了期末,语文课的上课内容都是复习讲题,比讲课文还枯燥,贺斯珩有任务在身,没心思听讲,余光都在谈璟身上,等待着时机,拍下他上课开小差的罪证。
偏偏谈璟这节课又在认真听讲了,还坐得笔直端正。
贺斯珩等得心焦,正想着要不要给他来点诱惑,余光忽然瞧见谈璟撕了张草稿纸纸条,提笔写了什么东西,递过来。
贺斯珩狐疑地接过,看见上面的字:今天算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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