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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杰森反问，翻了个白眼。
“杀了你？我又不是傻子，也没那个爱好。”
飞鸟想到自己进来前外面的尸体，杰森也想到那些人，脸色变得阴郁。
“那是他们应得的。”
她不感兴趣的移开眼。
身上的伤势肉眼可见的痊愈，连被刀划出的口子在医疗忍术的治疗下只能看到一道浅浅的疤痕，身体轻松的杰森可以再一人群殴一群并不遵纪守法的哥谭市民，他略带惊叹的看着女孩。
“我越来越好奇你到底是个什么人了。”
宇智波飞鸟，他特意查了这个姓，什么也查不出来，世界上没有一丝一毫她存在的证明，果然是其他世界的人吗。
“忍者。”
飞鸟拉了拉领子，将下巴埋入高领，继续回答杰森。
“我是忍者。”
“……忍者？电视里面的那个忍者？我还以为你是刺客联盟的人。”
回应他的是一双写满了茫然的眼睛。
杰森一噎，神情古怪，“你不会从哪个原始社会里跑出来的吧。”
飞鸟发现杰森的嘴也挺气人的，电线杆停驻的乌鸦飞落在她的肩膀，她微微蹙眉，眼睛盯着某一处，头也不回的对杰森说。
“有两个人朝着你过来了，他们一个穿着一身漆黑，头顶上……有两个猫耳？另一个……”
飞鸟沉默片刻，放飞了乌鸦分身，没继续说下去。
提到猫耳杰森身上的气息陡然暴躁起来，似乎对她提到的那个人有着浓烈的情感，整个人看起来破绽百出，飞鸟也就停下了形容另一个人的话。
为什么要穿那么一身。
飞鸟想不明白。
未免太奔放了！
“我们走。”
飞鸟看过去。
杰森回了个莫名其妙的眼神。
“你不会觉得你一个小鬼能在哥谭闯出什么名堂吧，你这样的就在大街上走一圈，十个里面九个是想拐你卖钱的，还有一个是变态。”
飞鸟缓缓开口。
“变态是什么？”
杰森：“……”
杰森抓了抓头发，突然又不想把她带回去了，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戴上头罩，要把她夹起来跑。
“先别说这些，走。”
“回去吗？”
飞鸟反手抓住他的手，一贯平静没表情的脸上忽然弯了弯唇角。
“有更快的。”
杰森还没思考什么更快，突然眼前一黑，空间的挤压和眩晕感让他的脸色发青，深呼了几口气平静下来，他一看周围，自己已经到了暂时住的地方。
“这就是更快的？”
“这是飞雷神之术。”
说到这个的女孩眼神恍惚了一瞬，漆黑眼瞳似乎涌现出怀念和一丢丢的厌恶。
“他的东西，勉勉强强还能看。”
杰森抓住重点。
“他？”
飞鸟孩子气的撇嘴。
“一个讨人厌的家伙。”
她最讨厌的人里面排前五，本来是第二，自从黑绝和大筒木出现，他们兄弟两也得排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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