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脑勺。
二舅心里发毛,再次检查了裴京越身上的绳子,而后打电话让所有手下都过来,一圈人围着裴京越,虎视眈眈。
二舅摸着后脑勺的肿包,绕着裴京越转悠:“你用什么打的我?”
“不是我。”裴京越淡声说。
“还装,给我打!”二舅下令道。
几人围上来,对裴京越拳打脚踢,商烛在上头捂着嘴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一脚踹烂屋顶的梁木,土瓦碎裂掉落,弄出好大声响。
大伙一股脑抬头张望,只见屋顶黑黢黢破了个大洞,而后商烛直接顺洞口跳下来。
裴京越看到商烛,浑身肌肉绷紧,修长手指迅速在背后解绳,很快挣脱绳索。他看到商烛往门的方向跑,以为商烛要去开门,自己也向着商烛奔去。
没料到,商烛以奇异速度抢过二舅腰间的钥匙,行云流水关上门,把门反锁上,还将钥匙顺着旁侧的小铁窗扔出去了。
一切做完,她转过身,从后腰抽出折叠刀,轻盈熟练抛刀又接住,朝在场的人露出疯狂的笑:“你们被我包围了哦。”
二舅这边一共六个人,各个人高马大,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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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商烛放在眼里:“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对,我脑子确实有点病,算精神病吧,杀人不用坐牢。”
裴京越来到商烛身边,也做好迎战的准备,贴耳对商烛道:“这些人不是善茬,我们尽快脱身离开这里。”
商烛一脚将他踹到木桌底下:“好好蹲着去,少给我装。”
裴京越被商烛这一脚踹得眼昏眼花,稍稍缓过来一看,只见商烛朝二舅走去,没任何预备性动作,就一巴掌霸道地扇下去。她这次是真的打,跳起来狠狠地打,一巴掌下去,二舅毫无抵抗力晕倒横地。
裴京越喉结滚动,后知后觉平日商烛对他有多疼爱,如果商烛每次扇他巴掌都是卯足劲,他可能早死了。
二舅倒地,剩余五人蜂拥而上,所有花架子在商烛 面前皆是班门弄斧。
她拳拳到肉狠砸、猛踹、重击,庞大的力道如狂风暴雨排开。几个对手别说反击了,连躲避都来不及。水泥屋内根本避无可避,每个人结结实实挨了商烛的暴击。
四个人先后倒地不起,最后一个缩到墙角。
商烛恐怖地一步步逼近,鞋尖旋出劲风踢在水泥墙上,墙皮顿时掉落一大块。
那人继续躲,缩到木桌底下,商烛一拳头砸下去,七八十斤重的桌板四分五裂。男人坐在地上吓得体似筛糠,裤子湿润。
商烛抬脚到半空又顿住,假装惊愕讶然:“谁尿你裤子上了!谁尿的,给我滚出来!”
“饶了我吧。”男人满脸泪如雨下。
商烛左顾右盼,问站在一旁的裴京越:“是不是你尿他裤子里了?”
裴京越回答得干脆:“不是我。”
商烛又看向脚下的男人:“原来是你自己尿的呀,憋不住尿的公狗,平时是不是在路边随便撒尿啊?”
“不是,我没有”
“那你还憋不住尿!没用的东西,还不如踩碎算了。”商烛作势就要往他下/身踹。
裴京越皱眉不忍细看,多看一眼都是痛,匆匆别开脸。
商烛那一脚终究没往下踩,男人活生生被她吓晕过去了。
屋内一片寂静,屋内四仰八叉躺着几个人,没有晕过去的都紧紧捂住嘴不敢发出声音。
商烛看向裴京越,气急败坏一巴掌打过去:“去酒吧喝酒是吧,我让你喝酒,我让你喝酒!”
裴京越躲也不躲,雕塑一样站得笔直,商烛打开的巴掌都没让他偏头,只是轻声说:“对不起,是我的错。”
“以后还喝不喝酒了?”
“不喝了。”
商烛甩了甩酸疼的手腕:“手疼了,懒得打你,等回家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
商烛打电话给二嫂子,让二嫂子联系那个熟悉的女警察,叫女警察带人过来收拾残局捡业绩。
她和裴京越离开水泥屋,商烛在前面开路,裴京越走后面,夜很黑,透不出半点儿月光,裴京越问道:“你能看得见路吗?”
商烛夜视能力比一般人要好,天天熬夜炒股视力依旧堪比飞行员,她没回话,只是手往后伸。
裴京越立马握住她的手,商烛是从小十指不沾春的大小姐,手心皮肉嫩,但指骨却很硬,和她牵手时都能感受到从她指骨关节传出的力度。
两人一路无言来到山脚下,商烛给温祈打电话:“滚哪里去了?”
温祈亮起车灯,把车从水泥桥后方的土路开过来,停在两人面前,下车后目光始终放在商烛脸上:“你真的把人找出来了,厉害。”
“先到前面路口等着。”商烛拉开车门上车。
驱车开出十分钟,到前方大路等着,商烛说要在这里等警察来了,给他们指路了再回去。
裴京越身上有点伤,问温祈车里有没有备药。温祈今晚不知道怎么的,失了魂一样,连裴京越的话都听不到,至始至终围着商烛转悠。
脱下风衣披在商烛身上,拧开矿泉水递给她,转得跟陀螺似的,到处翻找车里的食物给商烛,连口香糖也要拿来献殷勤。
他两只手搓了搓冻僵的脸,将耷拉的刘海全部翻上去,露出英气逼人的一张脸,一举一动似乎要展现出商烛夸过的那句“风韵犹存”。
“温祈,没有药吗?”裴京越站在车身侧面,看向靠在车头的商烛和温祈。
温祈完全听不到他的话,从口袋里取出几颗糖给商烛:“这是润喉糖,我平常开车就喜欢含着,你试试。”
商烛接过,撕开包装袋扔嘴里。
“温祈,车里有创可贴吗?”裴京越再次问。
温祈根本不回话。
裴京越走到二人身边,俊朗五官在车灯下轮廓分明,他看了眼温祈,又看向商烛,移步靠紧商烛,握住她的手。
“不好吃。”商烛突然说。
温祈眼巴巴问:“什么不好吃?”
商烛含糊道:“这润喉糖我不喜欢。”她转头面向裴京越,恶劣地扬眉:“嘴张开。”
裴京越刚张开嘴,商烛直接把润喉糖吐他嘴里了,而后拍拍袖子钻进车里。
温祈眼底瞬间黯淡,裴京越冷睇他一眼,舌尖顶了顶腮帮,含着嘴里的润喉糖去追商烛,声音不大不小:“我觉得还行啊,挺甜的。”
温祈站在冷风中,舔了舔嘴唇,学商烛的日常习惯,一脚狠狠踹在车头,用力过猛磕到脚指头,疼得龇牙咧嘴。
第42章 第 42 章
等到二嫂子带警察了驰援, 双方接头交代妥当,商烛上了温祈的车,在后座闭目养神。
裴京越还在外头和警察谈话。
温祈掠视车窗外的裴京越, 偏过头,眼尾勾起柔柔在后座的商烛身上刮过, 不知在想什么, 黑眉下压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浓稠思绪。
他视线直白盯了商烛片刻, 薄唇轻启:“商烛, 要现在回去吗?”
商烛眼皮也不抬,颐神养气定坐如钟,只应了一声“嗯。”
“那你坐好,我们回去了。”
温祈启动车子, 灼白车灯在冬日浓雾中耀得通亮,车轮碾压潮湿的土路,扬长而去。
裴京越正和警察说着话,温祈的蓝色宾利就这么耀武扬威载着商烛走了。被挑衅的愤怒、讶然、羞闷锁在深邃冷冽的瞳眸中, 他看向远去的宾利,嘴角抽动,温祈到底中了什么邪?
车子在料峭寒夜中平稳行驶,进入城区了,温祈透过后视镜窥探后座的商烛。
“你饿吗, 前面有夜市,要不要吃点东西?”
商烛一动不动, 像冬眠的懒蛇缓缓睁开眼, “裴京越呢?”
温祈假装不知情:“啊, 我不知道,应该是跟着警车走吧。”
商烛朝前俯身, 冰凉的手伸过去虚虚掐住他的脖子,“喜欢我?”
“怎么可能,你是京越的妻子,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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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烛放开手,改为摸他耳朵,冷笑一下:“喜欢我不丢人。”
温祈歪了歪头,“商烛,你别这样。”
商烛朝他侧脸拍了一掌,回正身子,后背慵懒靠在昂贵的真皮椅上,语气平和像是和他在谈论今晚的天气:“你用不着试探我。我这人没什么道德底线,如果哪天看上你了,你根本逃不掉。”
“要是我反抗,你还能强迫我不成?”
“强迫你是什么难事吗?”
温祈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逐渐发紧,“你真是无法无天。”
商烛一点也不谦虚:“对的。”
回到商烛和裴京越婚房的小区,商烛下车,温祈后脚也跟上来,“商烛。”
“有事?”
温祈欲言又止。
商烛对他招招手:“过来。”
温祈大步走到她面前,“怎么来?”
商烛把手伸到他面前,“看这是什么?”
“手。”
“这是巴掌。”商烛又对他伸出一根手指,“我的耐心只有一秒钟,以后有事说事,别给我磨磨蹭蹭,不然挨巴掌了你就爽了。”
“知道了。”
商烛回到家,凌晨三点多了,她打开电脑看了会股市,匆匆去洗澡睡觉。
翌日天都亮了,裴京越才回来,衣角携裹冷风,耳尖冻得通红。朝主卧看去,门洞照旧大敞,能看到杏白羽绒被下隆起弧度,还露出几缕黑色发丝。
商烛还在睡觉。
裴京越悄无声息走进主卧,身高腿长站在床边,垂眸看了许久。直到商烛从被子底下露出一双精亮的眼,他才回过神来。
“昨晚谢谢你。”如果不是商烛打遍天下无敌手,他要对付二舅那种混子,估计还有点棘手。
“嗯。”商烛哼了声,拉上被子蒙住脸继续睡。
裴京越到侧卧的浴室洗掉一身的疲惫,又返回主卧,掀开被子一角钻进去,紧紧贴着商烛,从身后抱住他。他困顿至极,还是强行提起精神保持警惕。
生怕商烛会神秘莫测给他一脚。
还好,没有。
商烛感受到裴京越入侵了她的领地,没有排斥,而是转过来主动抱他的脖子。裴京越低头吻她,商烛很会接吻,吻技丰富,咂舌咬唇,很容易让人沦陷。
裴京越被她亲得几乎合不上嘴,死死抱着她,腿压住她,扯开她的睡衣。顺着她的下巴往下亲吻,脖子,肩膀,哪里都要亲,都要吻。
商烛闭着眼,发出舒服的喟叹。
她一只手搂住裴京越,一只手摸索向床头柜,从抽屉里摸出安全套,“裴京越,你快一点。”
裴京越接过她手里的套,捏在手心,并没有立刻撕开,而是身子向下滑动。
商烛手指伸进他的发梢,轻轻揉按他的头皮,睁眼望向天花板思考人生,“裴京越,你刷牙了没?”
“刷了。”声音含混。
商烛轻声叹息。
“裴京越,我跟你讲,做人得思进取,不能一直原地踏步。你要当舔狗也得多思考多学习,不能一昧狼吞虎咽,这太莽撞了,凡事多思考多琢磨,行成于思,毁于随。”
“还有,俗话怎么说来的,三寸鸟七寸嘴,你不要以为自己巧舌如簧完事。做个合格的舔狗,你得学会观察,时刻观察对方的反应,舔得润物细无声,舔得静水深流,那才是真本事,那才能让对方对你死心塌地。”
“你这个人就是倔,太孤僻了,要学会和有经验的前辈多多交流。不管怎么说,我和你相比也算是过来人,你应该多向我请教,多向我学习,多和我交流。”
裴京越听着她的长篇大论,凑上来抱她,亲在她嘴角:“前辈,请多多指教。”
商烛不吝赐教,搂着他回忆往昔。
“想当初,我和我初恋的第一次,那叫一个刺激。我俩去海边玩,搭了帐篷露营过夜,我要他脱衣服给我看,他不给,扭扭捏捏不像话,我当时一巴掌过去他就老实了。”
裴京越埋头在她颈间亲吻:“和宋飏吗?”
“对呀,宋飏是我第一个男人。”
裴京越沉声暗哑道:“别说了,我不爱听。”
“不思进取,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两人昨晚都太累,裴京越被二舅绑走了几乎没休息过,商烛一路去果园救他,来回奔波还要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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