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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陈文佳淡淡然开口:“早告诉你,你能如何?”
虞河再问:“那……山主怎么说?”
陈文佳说了句刘景浊的原话:“看她自己选择。”
虞河黑着脸,沉声道:“她脑子不清楚,她会选个屁!”
然后就狂奔下山,直去客栈。
不多一会儿,年轻人一步跳过青泥河,在客栈后边儿的露台,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
抬头一看,梧丘傻笑不止。
虞河板着脸,“笑什么笑?”
梧丘赶忙收敛笑意,不知所措。
这一幕,被陈文佳与二楼关荟芝看在眼里。
怎么说呢,就像是最开始的那种,特纯真特傻的少男少女之间的互相喜欢。
我只要看见你就开心。
虞河好像意识到了自己的语气不好,梧丘哪里想得到这么多?于是赶紧咧出个笑脸,轻声道:“不是说想放风筝吗?咱们走。”
梧丘却摇了摇头,“不是说,你师父告诉你,最近要加紧修炼吗?”
虞河直起腰,三步上前,一把抓住梧丘的手腕。
“哪里有陪你放风筝重要。”
其实此时山上还有客人,红树城主。原本在与姬泉商议生意的事情,但姬泉比较好奇两个年轻人,便拉着她一块儿看。
红树城主笑了笑,说道:“或许那个赌约,刘山主不一定会输的。”
姬泉疑惑道:“你说什么?”
红树城主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也就陈文佳明白,一趟风筝放完,不被搭理的,或许就是虞河了。
这下要换年轻人吃不下饭喽!
陈文佳看着青泥河,对于梧丘,不管山主怎么想,反正这丫头我保定了。
大不了别让我当掌律嘛!求之不得呢。
…………
踌躇台上,刘景浊小口抿着酒,沈白鱼满脸鲜血,躺在江滩一动不动。
但这位年轻一代武道第一人,此时此刻,居然满脸笑意。
他躺在地上,高声喊道:“爽快!你这拳,我真学不来。”
刘景浊丢去一壶酒,轻声道:“其实灵感来自糜皖,但显然我要更适合。”
沈白鱼撇嘴道:“这话真不要脸,就是……我这三花聚顶,遥遥无期了。”
刘景浊又灌一口酒,淡然道:“也不尽然吧?炼气士之合道,要找寻自己的道。武道,其实也是一样,你得找到自己的武道之路。反正我是觉得,这一代人里边儿,武道你最高,但下一代人超越你更快。”
沈白鱼问道:“你是说你的徒弟,长得贼好看那个?”
刘景浊摇了摇头,轻声道:“不是,她虽然武道资质极好,但不会是走在最前面的人。别忘了,人间三子虽然不在九洲了,但他们各有弟子。”
说到这里,某人炫耀似的笑了起来,“哎,都在青椋山!”
与此同时,一头白鸟拉着一艘画舫,落在了稚子江上。
吕夭走下画舫,瞧见沈白鱼被打成了这样,赶忙小跑过去,焦急问道:“沈伯伯,你这是?”
沈白鱼指着刘景浊,“他打的。”
刘景浊灌了一口酒,笑道:“是我打的,不过是他求着我打的。”
吕夭扶着沈白鱼起身,知道二人是朋友,算了,随你们怎么闹吧。
“沈伯伯找我有事,还是说……刘先生?”
刘景浊往后退了一步,抱拳道:“其实,在下有事相求。”
吓得吕夭赶忙让开,不受这一抱拳。
“刘先生有事说事,别上次是洗脚,这次让我暖床了。”
沈白鱼撇嘴道:“他倒是敢。”重返瘦篙洲,第一站自然是傀山了。
好像桂祘也老早就在等,刘景浊心说也省事儿了。
白水洞天就不去了,关键是还有几个家伙关在里面,他们的祖师爷如今在给青椋山守门呢。
上山之后,桂祘就盘坐剑上,好像连走路都懒得。
瞧见刘景浊,桂祘立马儿咋舌问道:“咋个回事?跟上次又不一样了?”
刘景浊笑道:“我也糊涂,不过就先糊涂着吧,过不久就会弄清楚。”
桂祘点了点头,“随你,干嘛来了?”
刘景浊取出一壶酒坐在一旁,问道:“小师姐的清溪阁,有几个大罗金仙?”
有几个大罗金仙?桂祘气急而笑,“你以为大罗金仙是橘子林里的橘子吗?四大部洲加起来,即便是算是暗地里的,最多就是二十出头。一洲能分五六个撑死了。我一个清溪阁,拢共就我一个大罗金仙。”
也是啊!即便算上九洲,算上八荒,或许最终也就三十个。
刘景浊又笑了一声,这才说道:“我给小师姐一个日子,到时候小师姐需要帮忙撑一会儿,让九洲这几个有望借助开门机缘跻身大罗金仙的先破境。但我算来算去,即便加上二师兄、安子、舟子,以及之前去到外界的几位,也还是凑不出一对一的局面,道宫至少有八位大罗金仙吧?”
桂祘撇嘴道:“少来,直接说要怎么做。”
刘景浊便在地上写下两个字,随后说道:“也是正月初一,我需要小师姐跟外界来的人撑一会儿,撑到几个可以破境的人斩杀星河之主。”
桂祘白眼道:“说这么一大堆,结果就是这点儿事情?”
这点儿事情?刘景浊心说这还是小事情吗?
不过既然应了,那就行了。
“多谢师姐,我走了。”
刚刚起身,却听见桂祘说道:“为什么要提前这四年多?”
刘景浊叹道:“我没法子啊!”
既然说到这里了,刘景浊就笑着说了句:“我就一条,九洲清溪阁也好,天外清溪阁也罢,别让小豆子接手,是姜柚的话,那我也就认了。”
桂祘撇嘴道:“白小豆既不够狠,又不够邪,她怎么可能接手?我还是比较喜欢姜柚。”
刘景浊笑了笑,走了几步,又忽然停了下来。
“外界定然有蛊术,那小师姐听说过一种能让人死而复生的蛊术吗?”
要是连四大部洲的清溪阁主都不知道,那天外也就失传了。
结果桂祘淡淡然一句:“只要魂魄完整不散,死而复生的法子多的是,你家那个曹风不就是一种破而后立,哪里用得着什么蛊术?不知道。”
这次是真的走了,好像一洲之地,心念到哪儿就能到哪儿。
此时便在飘摇城了。
石耐寒往中土去了,此时的铺子,只有个年轻姑娘守着,刘景浊便也没有进去,而是直接去找了霍无觉。
还是那处符箓铺子,还是那个老头儿。
进去一瞅才瞧见,当年自己的符箓,到现在还是镇店之宝。
可定睛一看,着实把刘景浊吓了一大跳。
“五十泉儿?!一道灵符而已,你怎么不去抢?”
看铺子的姑娘转身翻了个白眼,心说又是哪儿来的穷鬼?
不过嫌弃归嫌弃,做生意嘛!表面上还是得笑呵呵。
结果她刚要开口,便听见刘景浊说道:“不错,心里再怎么讨厌,脸上不表现出来就行,有没有兴趣去那边方家铺子啊?”
后边儿走出来个老头子,吹胡子瞪眼的:“当着我的面挖我老头子墙角儿,不太适合吧?”
刘景浊看了霍无觉一眼,叹道:“可你也不至于一张灵符卖五十泉儿吧?”
霍无觉呵呵一笑,“等以后天下人都知道你是谁了,一百泉儿都有人买!”
本想招呼刘景浊去里面坐的,结果忽然发现,周遭光阴好像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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