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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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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你的事,烟儿都跟我说了。”李赫漫不经心地开口,“这等闲事,我本不想管的,可偏她把你当姐妹,对你这事儿上了心,若不是被她缠得没办法了,今日我本也没有见你的必要。”烟波一听,嗔怪地睃他一眼,牵住他的手无声撒娇。李赫笑了笑,握住她柔软的小手,轻轻揉捏。

    “烟波姐姐侠义心肠,民女感激不尽。”范灵乐想着总得有个回应,真诚地感恩一句。

    “这次会试上,确实死了个学子,但人死不能复生,你进太子府,又能做些什么呢?”

    范灵乐挺直了腰,头依旧望着地面,不敢抬起,“民女不相信,我夫君真的会行考场舞弊之事,此其一是为了证明他的清白;民女也不相信,我夫君一个身体康健的儿郎,会在被检举后突发恶疾,暴毙而亡,此其二是为了探知他的死因。”

    “民女一介村妇,并不识得几个字,可我也知道,人虽固有一死,只是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含恨蒙冤。民女不甘心,民女的夫君想必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

    她说得掷地有声,烟波听得心潮澎湃,忍不住又摇了摇七皇子的手,朝他投去恳求的眼神。

    他了然地点头,示意自己心里有数。

    “你倒是个有情义的女子,本王听了,也颇为感动。”他转头看向烟波,手点了点范灵乐,“看看,太子他这做的叫什么事儿呦!我那个五哥也真是,不管考场上发生了什么,好好一个学子,也不能说打杀就打杀了呀。”

    李赫故意有此一言,这话落到范灵乐耳朵里,就成了皇子盖章认证,佟暄真的是被太子打杀枉死的。

    嘴绷成一条线,她拳头暗自紧了紧。

    李赫又观察了她几眼,他见这姑娘如此执着,竟大有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心中也不由盘算上了。若真把她安插进东宫,倒不失为一个好事儿,说不定这姑娘认定了太子就是杀夫凶手,狗急跳墙了,真做出什么事儿来也不一定。

    反正能在李煊那搅合一通,就很叫自己心里爽快了,要是能再将他捅死,那简直可堪意外之喜。

    “我可以送你进去,只是你想好了,这东宫不是你想进就能进,想出就能出得了的。”

    “民女心意已决,绝不后悔。”

    李赫点点头,忽而起身,踱步到她跟前,“正好,隋侍郎准备挑选一批歌舞伎,送去东宫献与太子做贺礼,我将你举荐给他,你就跟着她们,一同混入东宫。”

    “民女谢过七殿下!”范灵乐激动出声。

    “不过……”他声音一顿,手指曲起,冰凉的玉扳指扣住范灵乐的下巴,迫她抬头。双目对视,姑娘一双莹莹水眸,无措地望来,白里透红的脸蛋鲜活娇嫩,一呼一吸间,馨香气轻轻淡拂。

    “想要近太子的身,可没那么简单,好在父母给了你这么一张脸,关键时候,能派上大用场。”

    范灵乐红唇微张,鹿儿般的眼眸迷蒙了。

    这是……什么意思?

    要她色/诱太子

    范灵乐在流迢居三叩九拜,对着七皇子和烟波再三感谢,这才迷迷瞪瞪,回了缘来客栈。她人飘忽着,如在云端,只觉这一切,都似梦。

    夜寂静,窗前一抹月光,如水洒落,不似故乡月,却是他乡愁。

    她在月光里枯坐,眉头拧成了一块儿,心里愁肠百结。

    充作歌舞伎送入东宫,自然便是太子的人了,而她又想要近身太子,若是太子对她意图不轨……

    不成!她起身,打开包袱,从里面翻出来一柄随身小刀,拔出刀鞘,刀刃在月色下闪着寒芒。她忽而想到了心心和爹爹,若是真到了那一步,自己下场难料,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们了。

    算了!不多想了,反正到时候随机应变,见招拆招便是。

    她咬一咬牙,将小刀放进袖子里,决心混入歌舞伎,去那东宫闯一闯!

    第65章 以命相搏

    鸟啼嘤嘤,阳光明澈,正是一个献礼的好日子。

    范灵乐换上一身水绿长裙,同隋侍郎为太子精挑细选的舞姬们站成一排,等着人来将她们“打包”送去东宫。

    她们就像一件物品,在权贵间辗转。

    马车到了,一辆四匹马拉的华盖马车,足以将六位姑娘尽数容纳。

    她垂着头,立在姑娘们中间,按着教习嬷嬷调教过的那样,微微曲颈,肩背挺直,手端平放在腹部,只等人来唤。

    “就是这些了?”

    “是的,姑娘们都在这儿了。”

    他跳下马车,走过来扫视一眼,却在经过范灵乐时,脚步顿住了。

    “你,留一下,其他人先去车上候着。”

    范灵乐奇怪地皱眉,抬头去看那人,嘴巴瞬间像被塞了个鸡蛋。

    贺钟鸣这厮怎么会在这儿?!

    范灵乐并不知道,自贺钟鸣他爹被贬去南方后,在当地是经营得勤勤恳恳,业绩十分突出,再加之抱上了崔阁老一党的大腿,去岁便被调来了京城。而他这个不省事的儿子,在京城倒是再不敢像在地方上那样嚣张了,常常是夹着尾巴做人,在各个权贵间逢迎钻营,专给他们介绍漂亮姑娘。因为识情知趣,加上路子广,也是常能搏京中纨绔们一笑。如此,他竟是在京城混得蒸蒸日上了。

    这次敬献给太子的舞姬们,大多都是他挑选来的,哦,范灵乐这个“关系户”除外,在见到她的刹那,他亦是万分惊讶。

    “乐乐,真的是你!”

    他压低了嗓子,却依旧掩盖不住语气中的激动。

    “你怎么会在这儿?!”

    送给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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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舞伎,她怎么会出现在里面?

    范灵乐心里翻了个白眼,她还想问,这厮怎么会在这儿呢,真是晦气。

    “这位小官人,时辰已到,我们可以走了吗?”

    见她一副公事公办、装不认识的态度,贺钟鸣又恼了。

    范灵乐抬脚就要越过他,却被他脚一伸,挡住了去路。高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将她整个人彻底环在其中。

    她蹙眉,这个姓贺的,他又想要出什么幺蛾子?

    贺钟鸣没想到,竟还能在京城遇见范灵乐,她还混入了送给太子的舞姬里面。可他一见着她,立马便走不动道儿了,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乐乐,你在这里做什么?莫不是因为佟……”

    “这位小官人。”范灵乐打断他,手依旧稳稳端着,“马上就要送我们去谒见太子了,此事耽搁不得,还请尽快出发。”范灵乐没心情跟他在这儿叙什么旧。

    可贺钟鸣像是听不懂人话一般,执着地挡在她身前,“乐乐,你别冲动,那不是你该待的地儿,我现在去跟隋侍郎说还来得及,就说你染了急病,不宜再送去东宫……”

    “呵。”范灵乐轻轻一声冷笑,几不可查地撤后一步,“贺公子,我劝你想清楚,今日站在了这儿,我就是太子的人了,你说,若是叫太子殿下知道,给他选送舞姬的人竟是妄图先要染指,他会怎么想呢?”

    这一下,贺钟鸣彻底是被敲打清醒了。

    是呀,这件事可糊涂不得,想自己在京城兢兢业业地给王公贵族做“皮条客”,好容易混出了点脸面,若是因为这个开罪了太子,可真是得不偿失。

    见贺钟鸣没了声响,范灵乐心中暗自冷笑。没想到,这太子还真是个好使的挡箭牌,过去在浔阳县,他瞧不起佟暄是个穷书生,光明正大地觊觎自己,哪怕自己成亲了,也没想着收手。而如今可好,有更大的主儿来压他,自己也能把他呛得没话说。

    可见仗势欺人者,也最易为权势折腰,贺钟鸣便如是。

    “贺公子,走吗?”

    车夫不知他们在那儿嘀咕什么,但想来这事儿耽误不起,忍不住发问。

    贺钟鸣嘴巴蠕了蠕,侧身让开一条路,“姑娘,请。”

    范灵乐提起衣裙,从他身边潇洒地略过,踏上了马车。

    望着她消失在马车中的裙角,贺钟鸣心中竟是一阵怅然若失。

    大抵,这辈子唯一没能吃到嘴上的“肉”,就是范灵乐了,得不到的,总是叫人惦念吧。

    马车载着一车的美人,来到了东宫。

    范灵乐随着其他五位姑娘,一起住进了东宫的“延芳园”。

    东宫实在阔气,她感觉自己和姑娘们七拐八弯地,简直走过了快两条街的脚程,这才到达了她们的居所。

    六位姑娘们就这么住在这儿,吃的喝的都得东宫一应负责。就是为了豢养几个舞姬,便平白要多养这么多张嘴,范灵乐只感觉奢靡。

    但她混入东宫不是来批判太子生活作风的,她需要面见太子,尽快。

    几个姑娘挤在一处,有个叫黛娘的管事嬷嬷来管教她们,每日不是练舞就是学礼仪,务必要在面见太子前,将她们调教得得体合宜。

    只是范灵乐,急得团团转,那迫不及待,全写脸上了。

    “嬷嬷,太子什么时候能召见我们呀?”

    她热切地追着黛娘问。

    黛娘瞥一眼这小姑娘,人长得芙蓉花面的,只是未免太迫切了些。这些个来东宫的小姑娘,哪个不想得太子青眼,好爬上他的床,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

    但偏偏她就这么藏不住,那下贱样儿,叫她都看不惯眼了。

    “太子的行踪,不是你能过问的。殿下若是想召见你们了,自会召见,若是不想召见,你们只需安分等着,旁的,一律不准过问,这是规矩,听明白了没有?”

    最后一句发问,她拔高了声音,虽说那气口是对着范灵乐,可凌厉的目光却是在众姑娘们身上扫过去。

    “诺!”姑娘们高声应和。

    黛娘疾步走了,留下范灵乐原地蒙圈。

    呦,这东宫就是规矩大,自己不过稍微问一句,都要叫管事嬷嬷立了典型,把她呵斥一番。

    众姑娘们又是压腿的压腿,聊天的聊天的去了,眼神在范灵乐身上略一下,暗地里只是笑她的吃相难看。

    就说来的姑娘们里面,自然都是想打太子主意的,可偏生她这么莽撞,马脚都露外头了。

    “哎。”一只轻软的小手拍了怕她肩,她讷讷地转过头,却见一个圆儿脸庞的白面姑娘,笑得酒窝甜甜,热情地看着她,“你呐,别问了,这几日是都见不着太子殿下了。”

    “如何?”她依旧是难掩的急切。

    “听说这几日,官家在峮山围猎,太子也随君伴驾去了呢。若想见他,且得等他回来才是。”

    峮山围场。

    风卷云急,初秋的风带着凉飚的寒意,刮过群山遍野,吹黄了一树树的秋叶。

    风声飒飒,旌旗猎猎,帝王的帐篷驻扎在峮山脚下,温暖厚实,就连随驾的仪仗都是围了里三层外三层,自山腰远望下去,雄壮威严,声势震天。

    皇帝今儿个高兴,不仅自己想要一展雄风,也想看他的儿子们大展身手。

    历来皇家狩猎,皇子比拼都是必不可少的重点节目,皇子们拼了全力,想要在这个时候靠骑射的好身法,搏得父皇一笑。

    不仅皇帝期待满满,所有的随行大臣们,也不由把目光投向了新露面的太子。太子重新参政,头一次主持春闱,行事严谨、作风干练,不仅赢得不少臣子的赞赏,也叫皇帝圣心甚慰。

    而今他头一次持箭上马,大家自然也是对他关注得多了一点。

    皇帝看着五个好大儿,齐刷刷牵着马来参拜他,少见地笑得合不拢嘴。

    “我大雍朝,是先祖们从马背上打下来的江山,身为李家后人,不可因一时的安定而荒废了骑射之术。永远要记得,我们的先祖是如何一步步,打下来今日这份家业的。”

    “今日,都放开了手脚去猎,看你们谁能拔得头筹,朕重重有赏。”

    “儿臣谨记!”

    皇帝又笑,指了指李煊手上牵着的枣红骏马,“这匹马,可是我的宝贝,煊儿,身跨宝马,更当有如神助。”

    李煊弯唇一笑,明亮的眼眸中满是自信张扬,“儿臣明白,定不负父皇所托。”

    皇帝的意思,点他已经点得很明显了,今日的戏眼,全在他身上。

    李煊表面上自信非凡,实则手上紧拽着的缰绳,早已被汗液湿透。

    他苦练了两个月,也仅能勉强做到御马奔驰,可若要让他马上骑射,分明地强人所难。

    自己养在民间这么多年,哪里有什么条件去练骑射?可考验总是来得这样猝不及防,皇帝心血来潮,他想看,便要做到他心里最满意。

    李煊比别的皇子更无依无靠,眼下最能争取的,只有是父皇的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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