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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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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灵衣的耳朵陡然红成一片,连到脖子都红了。

    他几乎已经想到李寅寅会怎么嘲笑他软弱无能。像她这种有事提刀上,受伤还能装,动不了都能咬人两口的母老虎,肯定见不得哭哭唧唧的家伙。

    他闭上眼睛,恨不能把自己的五感从身体里抽离出去。

    他的身体忽然被温软的身体抱住,那只能将窫窳撕开两半的手在他背上,轻轻地拍了几下。

    “现在还不是难过的时候,也许,窫窳说的是真话,他没有骗你。如果你妈妈还活着,我们就把她救出来。

    如果她已经……好歹也要知道她的下落,不然你这辈子都会被这种弱智的小把戏拿捏。说不定,她也像你一样逃出来,然后赶在仙界关门之前就飞升了呢,你在这伤心,她看见你伤心她也伤心,两个都活得好好的,还要互相伤心,多冤呐。”

    苏灵衣整个身体都僵住了,在他的认知中,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成年异性这么拥抱,不是想**,就是真感情。

    这这这……这成何体统啊!

    李寅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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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以白虎之身下凡历劫,带兵打仗,糙汉子之间抱啊搂啊,勾肩搭背什么的实在太正常不过。

    她每次当统帅都深得军心,除了按功授勋、战利品大方分配之外,还有偶尔再这么展示一下对最底层士兵的关心。

    这就是一个安慰,没什么特别。

    感觉到苏灵衣全身僵硬,李寅寅还以为他还在为养母的生死不明而痛苦,便转移话题:“昨天窫窳死前的怨气走向不太正常。它们并没有为窫窳补充生命力,而是飘去了别的地方。

    这几座精舍的具体运营方针是什么样的?是均贫富,共进步?所以这边的业绩水平这么差,也没有问题?”

    现在苏灵衣确定了,眼前这个母老虎,真的是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只有他一只狐在莫名其妙的害羞,人家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他轻咳了一声,才把情绪抽离出来,认真讨论正事。

    “我在这的时间不长,只能接触到一些最基础的事情,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每个月圆之夜,彭阳的气息都会消失,但又肯定没有离开精舍。我想,这里可能有一间隐藏妖气的密室,里面说不定有我们想要的答案。”

    “你躺着,我去找找。”李寅寅站起身,就要转身出门。

    “等等。”苏灵衣从床上坐起来,扶着床边,勉强下地,“我和你一起去。”

    “就你这样?别一会儿倒路上,我还得把你拖回来。”

    “万一门上有什么机关,我想帮你。”

    李寅寅打量着他,窫窳是在乔金泉的梦境里打伤的他,肉身上没有什么痕迹,但是落在灵体上的伤,会作用于肉身,该痛的痛,该痒的痒。

    苏灵衣被贯穿了胸口,又不能用怨气疗伤,目前完全处于靠死要面子的坚定意志硬扛。

    李寅寅非常感动:“你不用担心我的安危,机关和符咒都对付不了我。”

    苏灵衣艰辛地给自己穿上鞋,又套上外衣,认认真真理平褶皱,连袖口的四颗都一丝不苟地扣好:“我是怕你进不了门,一气之下,把门和里面的东西弄坏了。”

    李寅寅:“……”

    她很想像对待自己的手下们那样,对着他的后背重重拍上一巴掌,但是这货细皮嫩肉的,身上还有贯穿伤,现在拍一巴掌,他可能当场轮回。

    忍了又忍,还是算了。

    等他好了,如果能想起来的话,再揍不迟。

    有苏灵衣在,可以快速排除一部分确定不可能有密室的地方。

    顶楼的房间有普通机关,苏灵衣用一根铁丝打开了机关。

    不出所料,里面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无伤和彭阳一直以来私吞怨气的记录,以及整个精舍的人事档案。

    有名有姓的员工,只有彭阳、无伤和苏灵衣三个。

    其余都是无伤用泥土塑形,彭阳注入指令的土偶,或者叫式神。

    式神只有服从的意识,让它干什么就干什么,除明确指令之外的事情绝不会做,油瓶倒在眼前都不会扶一下,负责调度式神的是苏灵衣。

    原先这活是无伤的。

    直到有一天,他指使土偶把自己烧成陶偶去洗菜,恰好被无伤看见,从此以后,调度式神的事情,就彻底落在了苏灵衣的头上。

    当时彭阳说的是这么大的园子,要大家共同努力,虽然苏灵衣看见的工作人员只有两个,但其实还有许许多多的灵魂在暗中为他们的事业发光发热。

    “彭阳和无伤整天都无所事事,一个站在大门口傻笑,一个站在餐厅门口傻笑,剩下的都是没有灵魂的泥巴,敢情这么大个院子,就我一个在认真工作!”打工人苏灵衣出离愤怒了。

    账上记录着真实的怨气进账,以及被无伤和彭阳分了多少。

    他们留这个账,是为了互相牵制,如果哪天谁想反水,另一个就可以向窫窳告状,来个玉石俱焚,一起玩完。

    “白首相知,犹按剑。”李寅寅笑笑,“也挺好,不背叛有什么好处,背叛有什么坏处,都能清清楚楚地量化。”

    苏灵衣十分怨念:“他们就不能带上我吗?”

    “加上你就太挤啦,又不是演《燃冬》。”

    两人继续翻看着屋子里的东西。

    “看来窫窳真的很不在意这里,他们俩贪成这样都没事。”苏灵衣知道假账上的数字,与真账一对,相差甚远。

    类似于每天有一百个人来店里吃饭,点了一堆大鱼大肉,香茶美酒,最后每天结账,净赚一毛钱。

    只要窫窳来一次,看一眼精舍里的实际入住人数,就知道出了大问题。

    “我不明白。”苏灵衣摇头,他只与窫窳短暂地接触了一下,很明显窫窳还是有脑子的,并不是已经完全退化成了只有原始行为逻辑的妖兽。

    “明知手下贪污还不管,要么是他贪得更多,要么是故意想养肥了再杀。”李寅寅有着丰富的经验,毕竟自古以来军饷一向是被贪墨的重灾区,她因此而砍下的脑袋都能堆成一座小山。

    李寅寅顿了顿,忽然问道:“窫窳背后还有别人。”

    “谁?”苏灵衣做为此地的资深员工,只知道窫窳是顶头上司,就像那种公司很多,巡不过来的集团老板。

    “如果他就是最大的,根本不需要小心地玩这些花样,直接拍死就行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什么技巧都是小花样。只有他也有顾虑,才会需要用脑子。”

    苏灵衣一下子反应过来,赞同地点点头:“你说得没错,如果我也有你这样的法力,我做事也不必这么小心谨慎……哎呀。”

    李寅寅伸手用力拧了一把他的耳朵:“别以为我没听出来你在骂我。”

    “没骂没骂,我是发自内心的……哎呀。”

    “身为狐族,你心里会没有一点弯弯绕?要么坏,要么蠢,你挑一个。”

    “疼疼疼,松手……”苏灵衣疼得显出本相的耳朵,尖尖的、毛茸茸的。

    薄薄的耳朵在她的手中微微颤抖,李寅寅从发狠地揪,不由自主地变成轻轻地抚摸。

    如果说,刚才苏灵衣的惨叫多少有点装腔作势。

    现在他像被雷劈了一样,向后跳出三步的姿势绝对认真,他一手捂着心口,一边含恨带冤地看着李寅寅:“别闹了,快看看还有什么,没有的话,我们就去地下。”

    说完,一溜烟地就跑去离李寅寅最远的斜对角,胡乱翻看着柜子里的东西,翻那么快,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清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李寅寅对楼上的东西没兴趣,这属于行政事务,只有实惠变少了,才会需要玩脑子耍手段来平衡各方利益。

    “走吧。下去看看。”李寅寅招呼道。

    苏灵衣赶紧过来,生怕自己动作稍慢,李寅寅进不了门,就会像昨天对窫窳那样,把门给劈了。

    他至今还有一个妄念:也许某一扇门的背后,关着纯狐族大祭司,还活着,还能来得及救下来。

    万一劈门的气劲伤到妈妈,万一门的碎片砸到妈妈,都是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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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意见到的。

    员工小楼看似只有两层,其实,下面还有三层。

    在地下第三层的最底下有一块玉碑,玉碑上写着奇异的文字,隐隐流动着五彩柔光。

    是某种封印。

    “你来。”李寅寅向旁边让开一步,对苏灵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苏灵衣紧抿着嘴唇,看了半天,又绕到玉碑后面盯了许久,再兜到正面与文字近距离对话。

    “怎么样?有头绪了吗?”李寅寅坐在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苦恼地苏灵衣。

    “这是天帝封禁……我不知道怎么打开。”苏灵衣不得不说实话。

    李寅寅伸手为他鼓掌:“你居然认识这是天帝封禁,了不起了不起。以前就听说狐族博闻强记,今日终于见识到了。”

    “……”光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一点用都没有,如同考高数的时候,知道自己面前的题目是高数,那又如何!那能怎样!

    被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除了高数。

    天帝封禁,对苏灵衣来说,比高数还难,跟要求地震局精准预测一年之内所有三级以上地震一样,不可能做到。

    “你打不开,又不让我打开,意思是,咱们今天都不下去呗,等仙界之门重开,你去找天帝他老人家亲自来。”李寅寅作势就要起身离开。

    苏灵衣身形急动,挡在她面前,眼巴巴地看着她,却又不说话。

    刚才自己说怕她暴力开门把门搞坏,现在的情况却真得暴力开门。

    他一向觉得自己不要脸,但是这么不要脸,还是有点突破底限了。

    毕竟他还做不到那么明显的前倨后恭。

    “有话就说,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呢?”

    李寅寅笑咪咪地看着他,她太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就想看他到底打算怎么做。

    苏灵衣半天没开口,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奇怪,好像无奈又十分不甘,李寅寅的心中猛然一动。

    她曾与无数骁勇善战的将帅并肩作战,见过他们是如何的意气风发、豪情万丈,也见过这些人功高盖主被帝王猜忌,他们或是黯然消沉、自污以求自保,或是终是被君主随便栽了个罪名,秋后问斩。

    李寅寅送过其中不少人最后一程,那些人脸上的神情大多是无奈、绝望、麻木,静等着自己最后时刻的到来。

    依稀记得,有一位将军,与她关系极好。

    连打了几个大胜仗之后,他被奸臣陷害,急召回京后便被诬“谋反”,身陷囹圄,受尽酷刑。李寅寅和他的众多将士想合力救他出来,他居然不让,说不能让将士们都背上谋逆的罪名,如果他们都死了,将来还有谁能带兵完成收复河山的重任呢。

    当要将他即刻处斩的圣旨下达时,他还说要众将们驱逐鞑虏,光复华夏。

    他是个好人,也很有能力。

    就连李寅寅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一个军事天才。

    在他临死前,跪在行刑台上的时候,就是用这样的表情看着李寅寅,无奈、悲愤、不甘,还有对后来者的期待。

    那个时候,她什么都没有做,引以为憾,时不时想着如果那个时候自己不顾天道法则,把人救了,或是把鞑虏几大头目给暗杀了,会怎么样。

    如今又在苏灵衣脸上看见了熟悉的表情,李寅寅已经不想计较他刚才说自己会暴力开门的事。

    只要他开口求助,她绝不会嘲笑他。

    苏灵衣心里想的却是:“她是白虎星君,是天帝近臣,也许,她会阻止我打开封禁……如果我硬要打开,也许会引来天谴降雷,会连累她,最好的办法,是让她离开。”

    他犹豫半天,憋出来几个字:“我,我再想想办法,你先回去休息吧。”

    “啊???”李寅寅惊讶地看着他,仿佛高数老师听见一个三岁小孩企图做高数题,不会做也不知道求助,还让老师离开,说要自己好好想想。

    这孩子,要么是天纵英才,要么是失心疯了。

    她微笑看着苏灵衣:“昨晚窫窳的爪子刺进你的后心,是不是当真顺手把你的心给掏了?”

    苏灵衣一愣,不解其意。

    “所以,你现在失心疯了。”李寅寅一边说一边点头,以表达坚定的相信。

    苏灵衣见李寅寅不肯走,不得不解释:“天帝封禁,不得破坏,损毁者必遭天谴,是我要打开封禁,与你没有关系,你快走。”

    “确实,天帝封禁,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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