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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小五子的记忆里，小五子一直都处在暗处，前两场战斗他都没有出手，在成一碗让王亦暖跑之后，他出手将王亦暖带了回去。

    之后的事情与他在秦山视角看到的记忆相同。

    直到小五子的手伸向王亦暖领口，猝不及防的他被少女一脚踢中胯间，咬住了抓她衣领的手，任凭他怒骂甩手怎么都不肯松口。

    要不是墓十三卸掉了王亦暖的下巴，小五子是打算直接掐她脖子的。

    气急败坏的小五子一脚将王亦暖踹飞，人撞到十几米开外的一棵树上才停下。

    少女倒在地上呕出一大口血，浑身颤抖爬不起来，饶是这样小五子依旧不解气，啐了一口朝她走去。

    通过小五子的视角，仿佛是王亦秋本人在对王亦暖出手一般。

    闭着眼睛查看记忆的青年双拳死死攥住，漂亮脸上青筋暴起，他明明最注重美感了，此时却将这些全部抛在了一边。

    记忆中变故在此时发生。

    察觉到不对劲的小五子回头，看到在大雨中缓缓倒地的墓十三，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出手杀死墓十三的那个人他看都没看到。

    有几分小聪明的他知道自己不是此人的对手，使用龟息功后背挨了对方一下，倒地装死。

    小五子的记忆到此结束。

    吕家人接到吕义的电话，说那块地的交接手续已经办完，他要是完成王亦秋要他办的事情，就回来。

    “还有别的事吗？”吕家人问。

    “没了，”王亦秋果断送客，“慢走。”

    吕家人离开后，整个仓库只剩下王亦秋与小五子这两个活人。

    王亦秋蹲在小五子面前，居高临下眸色阴翳的看着被他吓到尿裤子的小五子。

    王亦秋使用爱之马杀鸡审讯人，捉弄人，让敌人爽到无还手之力，一是因为他不崇尚暴力，二也是因为他本人的恶趣味。

    但使用爱之马杀鸡杀人的想法，这还是第一次。

    “你很喜欢办那种事吧？”

    青年嗓音轻柔，听在小五子耳中冷的像冰碴子。

    “不！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洗心革面！我重新做人！我……”

    “嘘——”

    “真可惜墓十三死了，否则他也能跟你一样，体会这种——极乐之乐。”

    小五子眼睛瞪大如铜铃，惊惧到极点的视线中是王亦秋压自上而下朝他脸上按下来的手掌。

    “啊！！！！！！~~~~~~~~~~”

    含着奇怪意味又凄厉的叫声响彻整个仓库，在废弃工厂中不断回荡。

    *

    身体好痛！

    头疼，腿疼，肚子疼，胳膊疼，连呼吸都觉得疼。

    我在全身上下都疼的状况中醒来，口腔里弥漫着浓烈异味的苦涩，入目是有些老旧的天花板，横梁上吊着的灯泡晃得我眼晕。

    我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

    “醒了！她醒了！她醒了！”

    “毕姥爷！你快过来看看……”

    声音由近及远，没一会儿杂乱脚步声接近，我视线中探出一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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