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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玉米之后,李雨微和苏北辰决定重走一趟当年的足迹,带儿子增长见闻。
计划先去一趟洛城,然后去漠城和岭南羊城,再回到西北的秦州。
六月中旬,夫妻二人携着苏洵和苏洌抵达了洛城的苏宅。
守宅子的还是古三妹夫妻,宅子里干干净净的,可以立即入住。
才刚安顿下来,大门传来一阵急促得近乎慌乱的叩击声,力道又重又急。
门房老牛见是熟人,直接请了进来。
竟然是宝珍行的东家郑元明。
令人意外的是,当年儒雅沉着的老者,如今竟仓惶失措,人也憔悴不堪。
与从前相比,几乎判若两人。
来不及寒暄,郑元明直呼:“李大师!你可回来了,救命啊!”
李雨微拧眉,“郑东家,何事如此惊慌?”
“邪…邪门!邪门透顶了!”
郑元明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牙齿咯咯作响,像是刚从冰窖里捞出来。
他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哆嗦着解开几层,露出里面一张泛黄的桑皮纸,是一张当票。
他像捧着烧红的烙铁,又像捧着毒蛇,惊恐万分地将当票举过头顶,递向李雨微。
“李大师…您…您看看这个!要命!真要命了!”
李雨微垂眸,目光落在那张当票上。
宝珍行的制式票据,墨迹清晰,记录着当物、当银、当期。
她的视线下移,瞳孔微微一缩。
票据下方的空白处,赫然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字迹,颜色暗红近褐,如同半凝固的血,透着一种不祥的死气。
“期至不赎,取汝命偿。”
更诡异的是,那字迹并非静止,竟似有生命般在微微地蠕动着,就像无数细小的血虫在纸皮下挣扎。
且散发出若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寒气息,隔着几步远,已能感到皮肤上激起细小的疙瘩。
“这是什么?”
李雨微的声音沉静依旧,却带上了一丝凝重。
“是…是死人送来当的!”
郑元明几乎要哭出来,“三个月前!一个穿得破破烂烂、脸跟死人一样青灰的汉子,抱着个紫檀木的梳妆匣,进了宝珍行!要求活当,当期三个月,只要十两银子!”
“伙计见他可怜,那匣子木料雕工也还行,就收了!”
他喘着粗气,巨大的恐惧扼住了喉咙。
“可…可就在快到期的时候,城外乱葬岗发现一具无名尸!那穿着…就是他!”
“仵作验了,说那汉子至少死了有半个月!身上都硬了,可…可就是不烂不臭!怀里…怀里就死死攥着这张当票!”
郑元明猛地指向当票上的血字,手指颤抖。
“这字…就是发现尸体后,凭空出现在当票上的!”
“今早…今早!当初经手这买卖的伙计小张,被发现死在自个儿床上!浑身冰凉梆硬,脸也是青灰的!跟…跟乱葬岗那个一模一样!没伤没病,就这么…这么凉透了!”
说完,郑元明瘫软坐下,身躯筛糠般抖着。
“下一个…下一个就该轮到我了!李大师,求您救命!那邪门的匣子,还在我库房里锁着!它…它在冒寒气啊!”
李雨微温声道:“郑东家,别慌,那是什么样的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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