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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害怕
酒壶连通桌上的碗碟都被震得“叮当”作响。
慕景怀被吓了一跳, 恍惚中反应着自己说了什么,“封轸……没有跟你说过吗?”
酒精让慕景怀反应慢了一些。
他摸了摸鼻梁,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慕景怀迟钝地思索了一番, 也有可能他们夫妻之间或许没有说得这么深入?
“哦,这个……也不一定,是我自己猜的。”慕景怀试图找补, “毕竟封轸是西陵世子, 我以为……”
鹿微眠脑袋又“嗡”地一声, 上一句话还没消化,又来一句, “他是什么?!”
慕景怀顿住, 他看着鹿微眠的反应,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下说。
“你……这个也不知道啊。”
这一连串信息, 让鹿微眠丧失了些许思考能力。
鹿微眠心脏都仿佛不跳了,不过眨眼间就一手的冷汗,浑身冰凉, 紧盯着慕景怀确认着,“你刚刚说,封轸,是……”
鹿微眠有些难以说出那个身份。
慕景怀茫然地重复, “西陵世子。”
西陵世子。
西陵世子……
鹿微眠恍惚中都快不知道什么是西陵,什么是世子了。
但理智还是将她不断地拉扯着。
仿佛一道白光骤然灌入脑海, 在顶点轰然炸开!
炸得鹿微眠手脚发软,她一下子跌坐在座椅上, 座椅摩擦地面发出“吱吖”声响。
鹿微眠失衡的心跳在得到了确定之后, 骤然开始加速,疯狂跳动着, 撞击着她有些脆弱的胸腔。
她说话都断断续续,并不完整,“你,没有在跟我开玩笑吗?”
慕景怀觉得是自己说错话了,“你真不知道啊。”
鹿微眠看着慕景怀的样子,根本不像是随口开玩笑说出来吓唬她。
完全就是一副不小心说出了事实真相的拘谨模样。
“你……”鹿微眠哽住,“我,他?”
“他他……”
刚刚慕景怀所说得一切混合着这句话接连涌入脑海。
他话中所有难以理解的部分都变得通畅!
为什么虞念要救封行渊。
因为他们同族,且封行渊是王室遗孤!
所以虞念救下他,要把所有的复仇计划都寄托在他的身上!
在她看来虞念对于封行渊,做得所有莫名其妙的事情都有了答案。
鹿微眠呼吸越来越急促,脊背冷汗涔涔。
屋外的暖风吹过来,她也感受到了彻骨的凉意。
所以,她之前与封行渊分析的虞念想要铺路的人,根本就是他自己!
鹿微眠但凡想起来,脑海中就是一道一道疯狂折磨着她的闪电,将她所有的思绪都剧烈震荡着。
让她身上满是被思绪惊恐到的麻痹感。
鹿微眠动都动不了,甚至细想下去。
虞念给西陵世子铺路,等到南巡结束后,天下大乱,只等他进京占据长安。
所以前世,前世那个将她捆锁在床笫间的疯子……
就是……
就是!!
鹿微眠有点喘不过气来。
她扶着桌案,呼吸一点点变得急促,不论怎么汲取空气,都有些无法磨灭的窒息感。
鹿微眠还不死心,“西陵,还有没有其他世子,或者其他王族?”
慕景怀很想回答出来能安慰鹿微眠的答案,但他眼下也不知道怎么安抚她,只能诚实道,“我没听说过。”
鹿微眠一颗心彻底沉入谷底。
是他。
怎么可能是他。
过往一切如同海浪潮* 水般不遗余力地朝她拍打过来!
轻而易举地将她淹没。
封行渊平素里那浅淡纯粹的样子,与那黑暗间疯狂蹂躏她的声音骤然重合!
甚至还有些画面,她被按在榻间,被他调侃着什么,封轸到没到过这里。
喜欢封轸还是喜欢他。
问她想要哪一个。
鹿微眠捂住胸口,一阵一阵的心悸。
她恍惚间反应过来……
封行渊曾经还跟她说过,做了那些噩梦,想象成是他会不会好一些!
所以他,他根本就是也想那么对她!
他才是那个疯子!
鹿微眠一时间如同五雷轰顶。
救命啊。
一旁原本在休息的春莺听见动静,起身上前看着反应很是异常的鹿微眠,又看了看慕景怀。
眼神带了几分哀怨,像是在问他,又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慕景怀真的不是故意的,“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现在知道了也没关系……”
这关系大了去了。
先不说别的。
她可是天天在封行渊面前骂那个西陵反贼,什么难听的词都用上了。
合着就是当着他的面骂他。
仗着封行渊好说话,骗他不走不走,结果跑得这么远。
还想着回去一哄就好。
鹿微眠一张脸皱成了苦瓜。
抓紧了自己的裙摆,裙摆上一层一层的褶皱。
她有点晕,“我,先回房了。”
鹿微眠起身,身形摇摇欲坠险些站不稳,撞在旁边的橱柜上。
他们正要扶她,鹿微眠连忙伸手,制止他们的动作,“我自己可以的。”
鹿微眠出门,夜里的潮露气息都没能让她清醒一些。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的房间的。
只是在独自坐在房间里时,风吹草动都能让她的神经紧绷起来。
窗框被吹动得吱吖一声,鹿微眠就警惕地看了过去。
发现只是风吹进来了而已。
不出一刻钟,鹿微眠又惴惴不安地抱着枕头敲开了春莺的门。
鹿微眠有点不好意思,但又不得不开口,“我今晚,能不能继续和春莺睡啊。”
她说话时夹杂着细微的颤音,“我自己害怕。”
鹿微眠伸出一根手指示意,“就一晚。”
春莺拉她进门,把慕景怀推了出去。
告诉她,“正好我嫌他吵。”
慕景怀平日里稍微好一些,一沾酒话就更多了。
春莺问她,“是不是他说错话吓着你了。”
鹿微眠摇头。
她不好跟春莺解释太多,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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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为什么之前她跟春莺说封行渊脾气好,春莺那么惊讶。
怎么说呢。
鹿微眠现在想哭,又哭不出来。
她甚至觉得自己现在还是在做梦,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或许明天醒过来就好了。
她的乖乖夫君还是乖乖的。
才不是什么西陵世子,才不是什么杀人不眨眼,又把她关起来这样那样的疯子。 :
可鹿微眠睡不着了。
她睁着眼睛看头顶床幔,只有耳边小姑娘沉睡时均匀的呼吸声,能让她安心一些。
过往的一幕幕再度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她都不知道是该说封行渊藏得太好,还是她太迟钝了。
不过前世好像也是这样,平时都好好的。
只有在他以为她背叛他,抛弃他之后,整个人才变成了那个样子。
鹿微眠咬了咬自己的手指。
怎么办啊。
早知道就不跑了。
不跑他哪怕是装一装也都是乖乖的。
哪有人会无缘无故发疯。
现在回去也来不及了,都到江夏了。
现在回去不是找死吗。
鹿微眠翻了个身,她不想回去了。
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去了。
她能不能假装失踪一走好几年?或者假装被人欺负得很惨之后再回去?
鹿微眠哀怨地将被子拉到了自己的头顶,把自己整个人都蒙了起来。
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
鹿微眠抓紧了锦被。
很难控制住自己不胡思乱想。
封行渊该不会一生气真的毁了长安吧。
不过看他之前的那些反应,是真的不知道虞念的计划。
那他还会乖乖听自己信件上的嘱托吗?
鹿微眠一想到信,就想起来她在里面也狠狠地辱骂了一番西陵反贼。
她无力地长长叹了一口气。
救命。
越想越完蛋。
她不仅骗了他丢下他,还骂了他。
人怎么能闯这么大祸。
*
长安城外关口,夜深人静,葳蕤树林随风而动。
发出一片风卷树林的沙沙声响,混合着怪异的摩擦声,听着有些毛骨悚然。
但定睛仔细看,就会发现在山野中窜动的影子并非树林草木。
而是人。
长安城地下,四处都是不知开挖隐藏了多久的地下陵墓。
陵墓关口被打开,里面暗藏着层层才入关的兵马,等待号令。
而城内夜深人静,无人察觉。
宵禁之后,空寂月色铺满城内大街小巷。
巡逻侍卫在城内街巷有条不紊地排查着。
待他们齐齐走过官道后,一道拉长的影子悄无声息地在地面一晃而过,隐没在一座府邸院落之中。
内院里面无人值守,前来的男子心下庆幸,但还是小心行事。
寻了一处偏僻的入口,径直从窗口进了内室。
内室点着熏香和炭火。
烟火气息十足,乍一看还像是有人在住的样子。
男子眯了眯眼睛,拔出手里刀柄,径直朝着那拢着红纱的床榻走过去。
他悄无声息地走到床榻边,床榻上的人一动不动。
他早早就听说过,鹿微眠开春时便染了风寒,这些时日一直闭关静养。
许是娘娘之前给他们家用的云涎香也发了作,所以才这般放松警惕。
男子势在必得,拿出来沾染迷香的帕子,正要上前将人迷晕带走。
掌心触感却不是人皮肤的触感。
而是一团乱七八糟锦被的触感。
男子轻轻蹙眉,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他一把掀开床上锦被,才发现被子里面包裹着一团布,根本就不是鹿微眠。
男子一惊,怔愣着看手底下空荡的锦被。
他环顾四周发现屋子里并没有人。
连个鹿微眠的影子都没有。
她不是在养病吗?
这是去哪了?!
男子放下锦被,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发现这间屋子一切如常,还有人生活的影子。
就是没有人。
但他倒是在妆匣里翻到了一封鹿微眠临走时留下的信件。
男子意外地多看了几眼,才确定,鹿微眠的确是走了。
那这……
他又回头看向那个空荡的床褥,以防有诈,立马将掀开的被子复原,把信件上的内容抄录了一份,快速离开了院落。
浓重夜色遮掩下,男子飞身躲避着侍卫巡逻,快速赶往一间阁楼之中。
阁楼里,一个同样装束的女子见他进来,立马起身,“人呢?”
“人已经走了。”
“走了?”赫月意外地皱眉,“去哪了?”
“不知道。”男子将抄录好的信件递给了同伴。
赫月打开翻看着。
信件上没有太多有用的东西,无非是一些交代叮嘱的废话。
赫月却看着这封信笑了,“走了好啊,走了殿下就不用再受她蒙蔽和哄骗,耽误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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