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想,那孔清铖为什么可以这么狠。”
据玉临漳所说,孔清兰比孔清铖小足足六七百岁,几乎是被孔清铖一手带大的。即便孔清兰爱上了别人,可这么多年的情意,为什么可以做到如此心狠手辣。
甚至孔衔枝都可以不恨孔清铖给他下咒,让他活不过三百岁。可他实在是无法接受,他杀了孔清兰。
“你母亲是孔清铖等了一千多年才等来的纯血女雀,也是最后一个纯血了。孔清铖一向注重血脉。”玉兰衡的声音很低。
孔衔枝冷笑一声,嘲讽道:“算我母亲嫁给他,也有极大的概率会生下男孩,他所心心念念的纯血,也不过是在苟延残喘罢了!”
说句不好听的,再过千万年,别说大明孔雀一族了,就是整个妖族只怕都找不出一个纯血。这明明是顺应时间的必然结果,何必非要苦苦强撑。
“你说的,他如何不知。对于他而言,只是不愿意让纯血后嗣断在他这一脉罢了。”
玉兰衡的话落在孔衔枝耳中,只让他觉得愈发可笑。
“不必忧心。”
温柔的声音中带着安抚,“捉住他,问清楚有关你亲生父母的一切后,杀了便是。”
灯火似乎被人吹灭了一盏,暗淡了点。
孔衔枝揉了揉眼睛,擦去蓄在眼中的泪水,“怎么突然熄了一盏灯。”
耳边似有轻笑响起,微弱烛火投射在墙上的阴影高大挺拔。
“算算,也快到时候了。”
“其他的事先放一放,眼下,解决你的问题要紧。”
玉兰衡的话说得没头没尾,孔衔枝完全没听懂。
“你说什么呢?”
他扭头看去,而后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
俊美清冷的狐仙此刻已是衣衫半解。
宽大的外袍要坠不坠,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腰上。
漂亮有力的胸膛在松散的衣服下若隐若现,长发披散,墨发几缕发尾点缀在胸前,刚刚好从饱满的胸肌上流过。
不止这些。
白而软的狐耳顶在发顶,在孔衔枝的注视下轻轻摇晃,蛊惑人心的厉害。
“你、你!”
孔衔枝瞠目结舌,只觉一阵口干舌燥,身上也燥热了许多。
“不喜欢吗?”
玉兰衡歪头,狐耳跟着摇晃,似乎是怕孔衔枝不喜欢一般,可怜兮兮地缩起来了一些,可看着却更加诱鸟。
俊美的狐仙缓步行来,几乎贴至了孔衔枝面上,甚至他的呼吸都扑打在那坚硬漂亮的腹肌上。
“你没感受到吗?”
大手钳住雀雀的下巴,让已经呆掉了的小雀茫然抬头,翠眸和银眸相对,几乎溺毙在这冰化水的温柔中。
“清漆,是催情的。”
第65章 真洞房花烛 清漆催情,这点从谢……
清漆催情, 这点从谢行止身上就能看得出来,可是这和自己又有什么
等等!
孔衔枝瞳孔微微放大,脑海中的画面变化翻腾, 最终定格在一只手和手旁的衣袖上。
那上面,沾着清漆。
孔衔枝下意识抬起手, 此刻的手和衣袖上已经没有了清漆的痕迹, 早就被孔衔枝擦掉了。
可很显然, 就算擦去了手上的清漆,这清漆催情的效用也已经沾染上了孔衔枝。
修长有力的手握住了孔衔枝抬起的手, 十指交握,抬起放至唇边轻吻。
“想明白了吗?”
俊美的狐仙眼尾上挑, 带着从未见过的风情, 将某个已经傻掉的小鸟蛊惑地更加呆滞。
“你、你”孔衔枝咽了口口水, 呼吸都停滞了一些,“你早就知道了。”
所以他才催促着玉临漳不要多言,急急地将自己推入房间。
“嗯。”玉兰衡眼中闪过一声笑意,“猜到了一些。”
“谢行止全身被浸泡在清漆中,所以他的情况更严重, 发作的也更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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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沾染了一些,我本以为你不会被影响,但从你方才的举动来看, 你只是发作的迟了一些。”
“我什么举动?”孔衔枝不解。
玉兰衡俯身低头,鼻尖若有若无地蹭着孔衔枝的鼻尖,气息交融间暧昧在升腾。
“你饮尽了一杯冰茶。”
话说到这个份上, 孔衔枝又不是什么啥事都不懂的白纸小雀,那身体上涌现出燥热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他。
他现在就想把这大狐狸睡到手!
“所以”玉兰衡眉眼带笑,双手按住孔衔枝的双手, 指尖轻轻在小雀滚烫的手上游走。
低低地笑了声,玉兰衡的唇与孔衔枝的唇之间,只有一层薄薄的空气相隔。
狐尾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争先恐后地往雀雀身上缠,其中有一根圈住了孔衔枝的脖子,雀雀那漂亮的下巴都陷在了毛绒绒的白色中。其他几根也没闲着,灵活地挑开孔衔枝的衣服,十分不客气地就往人家衣服里面钻。
“孔大公子,要我为你解这毒吗?”
狐尾躁动,扫过一个又一个让雀发抖战栗的地方。
孔衔枝挣扎着从毛绒绒的狐尾中探出脸,吐了一口热气颤声道:“我若是,拒绝呢?”
玉兰衡眉眼低落,清冷的狐仙做出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来。
“你可以拒绝。”
怀恨在心的大狐狸一口咬住那红唇,犬齿叼着那软肉磨牙,含糊道:
“我不听就是。”
被压在床上的雀雀翻了个白眼儿,心说这大狐狸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现在会了?”孔衔枝心知若想反攻,现在是无能为力了,“可别弄疼了我。”
“放心。”
唇舌交缠间,得到允许的狐仙眼尾都带着笑意。
“我定伺候好你。”
—
日上三竿,玉临漳已经喝到了第三壶茶水。
他为自己添了一杯茶,举起放至嘴边,想了想又放了下来。
无他,实在是喝不下了。
“我说。”他头疼地敲了敲眉心,“别哭了,大喜的日子,你们这样哭实在是有点儿晦气。”
在他对面,驺吾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在它身上,罪妖录哭得四处流墨。
“尤其是你,那本书,别哭了。”玉临漳一脸的不忍直视,无奈道:“你再流些墨汁出来,那好好的黑白小老虎就要被染成纯黑的了。”
“我们驺吾才不是小老虎呢!”罪妖录抽泣着反驳,“哇哇哇,我好好的小孔雀,就这么被那臭狐狸叼走了呜呜呜呜。”
它这话一出,驺吾同它哭得更大声了。
玉临漳长叹一声,只觉得头痛欲裂,崩溃念叨,“衡儿啊,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可这一书一兽也太能哭了,叔父实在是受不住了!”
恰在此时,慕容治双手背在身后,溜溜达达地进来了。
一进门,瞅了眼地上瘫着的一兽一书,心中骤然升起一种莫名其妙的荒唐感。
“这是怎么了?”
“慕容家主,请坐。”玉临漳木着脸挥手,驺吾直接被打入罪妖录中,而哭嚎的罪妖录也落入他手中,被啪地一下合上了书页,随手甩在了小案上的香炉旁。
“见笑了。”
慕容治坐下呵呵一笑,“无妨,无妨。”
“对了,听说慕容家主跟着衔枝,是因为他长得颇似您那早逝的道侣?”玉临漳试探道:“之前我从未听说过慕容家主娶妻,想来我还短了你一样新婚贺礼。”
慕容治叹息道:“玉族长不知道是正常的。我同兰儿我同兰儿成婚时,我还不是家主,甚至只是慕容家一个小小的子弟罢了。”
“是吗?”玉临漳皮笑肉不笑,“难怪我不知道。”
“对了,若是慕容家主不介意,可否告知尊夫人姓名。我们青丘有长老擅卜算,若是知道姓名和生辰八字,说不准可算算尊夫人的投胎转世。”
昨夜孔衔枝将慕容治对他说的那些话都告诉了玉临漳,他此刻便是要试探慕容治。
“这”慕容治面露犹豫,叹气摆手道:“玉族长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早已请了卜算大师算过,我那苦命的爱人,没有轮回转世的机会了。”
或许是提到了这个话题,慕容治忍不住向玉临漳多说了一些。
“当日我就不该离家,再好的机缘再好的前程,如何能与兰儿相比!”
他说得激动,甚至直接站了起来,还要再说什么时,面色却一变。双拳紧握,强压着倾诉的欲望,慕容治冲着玉临漳拱手道:“治失态了,让玉族长见笑。”
玉临漳也跟着站起来,快走几步托住他的手,温声道:“慕容家主不必在意这些,事情憋在心里这么多年,难免会更难受些。若是倾诉可以让心情好些,临漳厚着脸,也愿意听一听。”
慕容治面色有些尴尬,他笑了两声,转移话题道:“那何世明也该醒了,我去看住他,莫要让他乱跑误了事。”
说罢,慕容治便匆匆离开。
见着慕容治的身影回了屋子,玉临漳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冷了下来。
“怎么样?我配合的好不好。”罪妖录一个挺身从桌上立了起来,得意洋洋道:“不过你这吐真香我看着也没多少效果啊,他也没说什么。”
玉临漳缓步行至小案旁,修长的手掀开香炉,随手取了一根小巧的铜杆子,碾灭了那香炉中燃烧着的褐色香块。
方才玉临漳借着合上罪妖录的动作,将一小块吐真香塞入了罪妖录的书页中,并传音了用法。
在二人交谈间,罪妖录偷偷借助逆生蝶的帮忙,将那一小颗吐真香塞入了香炉中,这才调动了慕容治的情绪。
“慕容治修行数百年,又是人族中一流的修士,这点子雕虫小技本就是锦上添花的作用。能得到消息自然是好,得不到,旁人也认不出这吐真香来。”玉临漳手掌挥过香炉上空,炉中便是空荡荡的。他重新取了一块清爽的香点起,不用片刻整间屋子便再没有吐真香的痕迹。
“而且,他吸取香的时间太短了。”玉临漳面色冷淡,眯眼道:“不过,他只以为是自己一时情急,并未多想。”
罪妖录跳了跳,跳到玉临漳手边,小声道:“所以,这慕容治到底是不是我们家雀雀的亲生爹?还有,我怎么感觉你对他的态度不太好呢。”
“慕容治在人族中评价极高,更有甚者,甚至将他说成是世上第二个柳青云但是。”玉临漳蹙眉,指尖在小案上点了点,“直觉告诉我,这个人很假。”
“至于你问他是不是衔枝的爹?从血脉气息上来看,二人血脉有些相似,但应当没有到亲生的程度。我更倾向于,衔枝的亲爹同慕容治有较紧密的血脉联系。”
一人一书正说着,院中突然响起一阵巨大的关门声。
不,是两声。
玉临漳抬头一看,一左一右,有两个人同时被赶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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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一看,那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的亲侄儿。
嗯
青丘族长慢悠悠喝茶,有好戏看,这茶他还能再多喝两盏。
玉兰衡同同样被赶出来的太叔亓对视一眼,忽然眼中升起一丝得意,叫太叔亓看得莫名其妙。
太叔亓刚想叫住他说话,只见他上前两步,轻轻敲门后,贴着门缝小声说了些什么。
下一秒,门被开了一道缝,白净上带着点点红痕的胳膊从门缝中伸出,将玉兰衡拉了进去后,又嘭的一下关上了门。
还能这样?!
太叔亓震惊。
他轻咳一声,虽然不知道玉兰衡说了些什么,但还是选择复刻他的行为,上前轻轻敲门。
然下一秒
门确实是开了,可太叔亓还没进去,迎面便撒了一大团毒雾。
若不是他躲避及时,至少也得染上好几种毒。
“太叔盟主。”玉临漳看热闹不嫌事大,招手笑道:“来喝茶。”
等到太叔亓坐下,玉临漳越看越满意。
这满意倒不是对着太叔亓,而是想着,果然还是他侄子厉害。这不,若不是两情相悦,如何能被赶出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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