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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歌此时已经清醒的差不多了。

    但是他却不确定，自己还能清醒多久的时间。

    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有着死灵教主那挥之不去的阴影正在运转。

    或许过上一段时间，他就会又一次对自我进行伤害，然后转变为那个折磨自己折磨他人的死灵教主。

    “所以，有些事情必须要在这清醒的时候做完！”

    零歌看着死灵教主，全身上下一朵朵苦果之花绽放。

    “苦果，从来不是给自己吃的！”零歌想起了自己的初衷。

    随着他爱的，和爱他的人一个个死去，零歌当时一度想要自杀。

    可惜这种自杀的权力，也被死灵教主给剥夺。

    并以仇恨来指引他。

    那死灵教主身边的秽土之气，也在快速的变化，化作一团团黑色的肉块。

    这便是零歌这段时间推动而形成的招数。

    直接回收掉推动力杀死白骨王，相当于破坏掉秽土的潜规则，造成的影响不一定比丢脸弱，恐怕白骨王早就被杀或者直接制作成邪神了。

    并且以陆柏的聪慧，怎么会猜不到，一个幻梦维度不足以困住他死灵教主以及秽土邪神。

    陆柏眯着眼，伸出手直直的向着那死灵教主抓去。

    本质而言，从最开始沦为祭品，到之后想要成为主宰祭祀的人，他就是想要获得力量而已！

    眼中看着陆柏，只见陆柏身边，无数绽放的幽暗虹花开放，随后身后的生死之环转动。

    零歌的突然出现，虽然在意外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情人唇以联系，吞下了这全部的苦果。

    这里面涉及到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白骨王以为跟紧陆柏就有着活路，那实在是想太多了。

    还有着另一个更加明显的例子，那就是昨日辉。

    他甚至已经开始占据魔力之国，打算以此占据庞大的资源，然后锻造出自身的恒常令。

    白骨王只感觉到格外的困难，他现在能够起来，便是因为他的白骨真谛是想要给‘王国’留下痕迹。

    他确实想要死去，以死亡的宁安来平息身上的痛苦，却也更想将身上的痛苦还给死灵教主。

    于是以身体内的情人唇进行了内在防护。

    早在出幻梦之时，死灵教主就在防备着来自陆柏或者其他人的袭击，毕竟陆柏废掉了不少资源，制造了一个幻梦维度，绝对不仅仅只是单纯的想要困住他们。

    随着死灵教主吞吃掉一切苦果，‘死灵教主’，也终于渐渐化作了零歌，他看着死灵教主，神情带着笑意。

    “没有力量的人，什么都不是！”死灵教主那不甘的信念在这一刻高涨，他认清楚了自身的所追寻的根本。

    大量黑色的秽肉蠕动，快速的聚合在一起，化作了一只漆黑的怪物，随后一头撞上了那秽土邪神。

    或者说其中的区别其实并不算太大。

    现在这份力量恰恰好是他最缺的，零歌将其送回来，正好得了他的心意。

    甚至零歌这个二号死灵教主，就是死灵教主自身有着自身的道路，却又探索出了苦果之路后，没有精力走，从而培养的替身。

    因此，归顺于真实维度的日级，虽然很难改换门庭，但是并不代表做不到。

    之前短暂的清醒，也只是想要自杀，仇恨已经不重要，痛苦占据了他的全部。

    除非，他改换门庭！

    此刻，苦果自然也是一起吃！

    如果不是白骨王现在的举动，算是一种秽土特色，不知道多少秽土日级这样做过。

    所以生死之环本质是对于死亡机制的极致操控，一切死亡，都在其操控之下，哪怕是秽土的那种死亡。

    上半截身躯还在过去，下半截身躯则是成为了秽土。

    但是现在，他已经主动暴露了，那么这薅秽土羊毛的机会，可不能就这样丢弃。

    只要两大真实维度对抗，那么便有着相应的机会。

    剩下半截身子，没有了过去的支援，算是已经死了。

    大量的苦果直接冲入了死灵教主的身体之中，无数自我折磨，自我扭曲的力量，正在不断的冲击着他的身心。

    这种联系太过于紧密了，死灵教主现在就算想要躲也躲不了。

    “你赢不了，苦果永远只能自吃，永远赢不了！”这是诅咒，是零歌用自己被死灵教主折磨一生，而定义的诅咒。

    陆柏之前不常做，是因为在理解生死之环代表什么之后，怕提前暴露自己的存在。

    虽然很苦，虽然十分的难受，但这确实是力量。

    苦果道路是他发现的，他自身自然也尝试过。

    正法·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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