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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12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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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另一间屋子,而顾淼就在他们的隔壁,自她所立之处,可从墙上的一副人像画中暗暗窥见孔聚。

    他的面色瞧上去有些憔悴,可是精神尚好。

    新帝将他软禁在了此地,是城外的一处旧宅,留有专人看守。

    高檀不晓得用了什么法子,将他们二人混了进来。

    孔聚一见到高檀,便是冷笑一声:“又是你,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又有何指教。”

    他对这个抓住他的高家人万般嘲讽,并无好脸色。

    高檀拱手一揖道:“孔将军别来无恙,今日某有一事,特来请教将军。”

    孔聚撇了撇嘴,捏了捏耳畔的发辫:“怎么,他们来来去去问了这么多话,你还有话要问?”

    高檀开门见山地问道:“将军,听说过青州何家?”

    顾淼不由地屏息凝神细听起来。

    孔聚蹙眉:“你问他们做什么,何家不过是粱羽白的狗。”

    “何家的人还活着。”

    孔聚挑了挑眉:“真的?你见过?莫不是诓你的?粱羽白死后,他的忠仆也都死了,何家人自然也一样。”他慢条斯地松开了耳畔的发辫,“就算何家人活着好了,你为何要来问我,是有话要说?”

    “粱羽白的妻子,孔将军可曾听闻?”

    孔聚抬眼,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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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思索了片刻,忽地眸色一变,整个人从方背椅上站了起来,嘴角露出笑意,饶有兴致地问:“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他继而徐徐道:“梁羽白的妻子,似乎是有个短命皇后,据说他当皇帝不久,那皇后便死了。”

    高檀颔首:“原来如此。”

    顾淼皱了皱眉,这与何璇的说辞显然不一样。

    不过也有可能是“假死”,倘若是“假死”,那么何璇的说辞便说得通了。

    她耳边又听孔聚嘲讽道:“你是高恭的小儿子,你为何不与他说道说道,反而来与我这个仇家说这些?”

    “青州的旧事,孔将军最清楚不过。”

    “所以,那何家人真还活着?他们想做什么,难道还想杀了当今的皇帝给他们的旧主子报仇吗?”

    “不,何家人想来并无此意。”

    孔聚的眼珠转了转,嘴边忽而浮现出一个狡黠的笑来:“难道是你遇上了何家人,他们怀疑当今皇帝?”

    孔聚是个极其敏锐之人。

    这个“怀疑”,牵扯青州旧事,说的是“血统”。

    “梁从原,谢朗说他是梁家子孙,他便是了吗?依我看,何家人要真是何家人,你又该如何。我原以为你也是谢朗的狗。”

    高檀无言地笑了笑。

    孔聚虽然没多说什么,可是孔聚却也不信“梁从原”真是梁从原。

    顾淼只见高檀离开房间以后,孔聚又坐回了先前的方背椅,闭目假寐。

    她默然看了一阵,才转身离去,与高檀在院外的游廊处汇合。

    顾淼晓得今日他们来寻孔聚的目的。

    “你信他的话么?”

    高檀摇了摇头:“他并未说得太多,不过以他的为人,自然也不肯吐露多少。”

    顾淼今日来之前,其实早就想好了,无论孔聚说或不说,她都要先回到顾闯身边去。

    “我明日便回将军府,找他问个清楚。”

    “你想好了么,你真要去找他?”

    顾淼点了点头:“我阿爹此刻正需要我。”且不说忽然出现的“何家人”,顾闯尚还在服用“坐忘”。

    “他是不是你阿爹,尚还存疑。”

    顾淼语调不悦,沉声道:“高檀,便是存疑,他养我十八载,我自然要顾他。难道你先前说的话又是在骗人?”

    说什么尽力助她,绝不强人所难。

    高檀一笑:“自是说话算话,你回去便是,倘若之后你还需要人手,再来寻我便是。”

    顾淼也露出个笑来,客客气气地道了一声谢。

    自从回了康安之后,高檀的态度仿佛真有了一些的转变。

    相较前些时日,对她的态度,明显缓和了许多,不再咄咄逼人。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真信了“何家人”的话,她不再是顾闯的女儿,便也不是仇家的女儿了。

    顾淼拱手一拜:“多谢你寻人医好了我的眼睛,先前我也与你说过了,虽做不成什么至交好友,但好歹同生共死,哪怕是此一回,也是恩义两全了。保重。”

    说罢,顾淼扭头便走,不再去看高檀的神情。

    巳时过半。

    宫人将新帝的口谕传到了将军府。

    顾闯再顾不上许多,连忙梳洗一番,换上了一身新装,随宫人进宫。

    他进了宫殿,才发现宫中处处都是生面孔。

    他不在康安的这些时日里,似乎是谢朗只手遮天了。

    进殿之前,顾闯抬头看了看匾上的“朝安”二字。

    他撇了撇嘴角,抬步进殿。

    “拜见圣上。”顾闯朝高台上的人影拱了拱手,并未屈身。

    梁从原却也不恼,笑着抬了抬手:“顾将军多礼了。”

    顾闯抬眼,方才注意到他的手中在把玩着一直木簪,簪上有三道木纹,状如水纹。

    新帝似乎又瘦削了些。

    顾闯笑道:“臣还未贺喜圣上,喜得一子。”

    谢贵妃有喜了,刚一回城,他便听说了此事。

    梁从原随之轻声一笑,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木簪:“是啊,孤也在想,大家都如意了,孤难道还不能要一个孤真正想要的东西么。”

    第113章 宫门

    顾闯怔了一瞬,齐良,不,梁从原想要的东西……

    他想要权力,还是旁的人?

    梁从原的眼神牢牢地盯在顾闯脸上。

    他的眼神令顾闯一瞬又想到了顾淼。

    先前,齐良求娶顾淼的时候,他尚还以为是朝夕相处后的水到渠成。

    可惜,顾淼并无此意,即便如此,直至今日,梁从原依旧不肯放手。

    他火急火燎地将自己请到宫里来,是听说了自己从北项归来,莫非他以为淼淼同自己一道回来了。

    顾闯想到这里,胸中升腾起了难耐的不快,甚而有一两分暴戾之气,可这暴戾之气很快被他硬生生压下。

    “不知陛下真正想要的究竟是何东西?”

    “将军说呢?”

    顾闯一时默然,梁从原复又道:“将军于某有知遇之恩,你我二人,原就情谊甚笃,将军难道还不知我心么?”

    他说的是“我”,而不是“孤”。

    顾闯不由一笑:“陛下还想娶小女?”

    “我愿许顾淼皇后之位,将军意下如何,梁与顾共天下。”

    共天下。

    顾闯的喉头仿佛忽而涌起了一股腥甜。

    他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

    他暗暗深吸一口气:“陛下,当真一诺千金?便是陛下说了,丞相大人又以为何?高将军又该如何说?”

    梁从原紧紧捏住手中的那一支水纹木簪,不答反问道:“将军以为谢朗何以将我认作当年的皇太孙?”

    此事顾闯也曾细想过。

    梁从原登基为新帝,最初是潼南孔聚说他是“皇太孙”,仿佛南人说了,谢朗便认了。

    兴许,谢朗早与潼南人勾结在一处,选了个毫无根基的齐良充作“皇太孙”,一个无根无萍的人最宜拿捏。

    他虽曾是自己的谋臣,可是谋臣又无实权。

    他往后就算偏帮顾氏,也不过是今日之局面,引得他与其余二人争斗。

    顾闯想罢,摇头道:“此事,臣自然千恩万谢,可是小女的婚事还需小女做主,她如今抱恙,恐不能与陛下相见。”

    梁从原抬起眼来,一双眼似乎骤然有了光亮:“如此说来,她真回到了康安?”

    顾闯低应了一声,心中却在仔细盘算,康安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要到哪里去寻顾淼。

    孰料,待到他回到将军府之时,顾淼已经在等他了。

    她仍旧是“顾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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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装扮。

    顾闯心头大喜,连忙挥退了众人,立刻一步上前,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淼淼,这段时日,你都跑到何处去了,可曾吃了亏,受了伤?”

    顾淼却问:“阿爹,我娘姓何名谁?”

    顾闯顿住动作,脸上闪过一瞬的惊惶,转而笑问道:“好端端地,你问起这个作甚?”

    顾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阿爹,我娘姓何名谁?”

    顾闯唇边的笑意慢慢淡去:“你为何有此一问?”他深深看了一眼顾淼,她脸上的表情殊无欢喜,只是平静无波地,有些漠然地盯着他。

    这样的顾淼令他感到陌生,甚而有些胆怯。

    她长得像鹤娘。

    “可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顾闯皱起眉头,语调骤冷。

    顾淼心中一沉,淡然道:“阿爹,莫非不晓得阿娘姓何名谁?”

    印象中,顾淼鲜少有这样咄咄逼人的时候。

    顾闯脑中念头急转,却听她又问道:“阿爹知道粱羽白么?”

    顾闯不禁瞪大了眼,一股无名的怒火自胸腔沸腾而起,几乎令他无法遏制。

    他怒喝道:“什么,谁告诉你的?你问他作甚,乱臣贼子,弑杀成性!”

    顾淼心头愈沉,顾闯的反应实在出乎意料。

    “阿爹,晓得他?他与阿娘可有何瓜葛?”

    “住口!”

    “阿爹不肯说?”

    顾闯抬眼,直直瞪着顾淼的眼:“你为何如此问,你见过了谁?”

    顾淼垂下眼:“阿爹若不肯说,我便只好去问旁人,我想总有从前的旧人晓得。”

    顾闯胸腔的怒意并未散去,可是瞧着她的眉眼,他在竭力遏制暴虐的冲动。

    “是谁?是谁在你面前胡言乱语?”

    顾淼沉默了须臾,顾闯深吸了一口气,忽道:“你要想知道过去旧事,为何不去问新帝,我想,这康安城中,没人比他更清楚过去的旧事。”

    “齐大人,我自也要去问的。”顾淼抬头,深深望了一眼顾闯,“可是我想先听阿爹说,阿爹说的话,我从来都是信的。”

    顾闯烦躁了来回踱了两步,终于下定决心道:“你若想知道粱羽白的旧事,自要进宫去。明日我便送你入宫。”

    他不肯说,不管是什么,他也不肯说。

    顾淼心中只觉一阵悲凉。

    “阿爹是真想让我进宫去寻找旧事真相,还是阿爹没有死心,依旧想把我送进宫去。”

    “放肆!”

    顾淼仔细地打量着他的双眼,隐约可见几缕血丝弥漫。

    她哀叹了一口气:“阿爹在服丹,是坐忘么?”

    顾闯浑身一颤,原本隐隐作痛的额角猛地剧痛起来。

    “你如何知晓?”

    此一番归来,眼前的顾淼赫然像是变了一个人。

    “阿爹,坐忘不是个好东西,你再如此下去,早晚油尽灯枯,抑或是酿成大错。”她的语气淡淡,“若要进宫,我自会自去,进了宫见到齐大人,我是顾远,而非顾淼。”

    顾闯只觉头疼欲裂,他焦躁地捂住了额头。

    再度抬眼时,顾淼的一双眼仍然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他记得这样的一双眼。

    鹤娘。

    他双手按住额角,冷汗一滴又一滴地顺着后脖往下流淌。他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坐回了方背椅上。

    阿爹,兴许真的不是她的阿爹。

    这样的感觉比之先前何璇告知她时,更甚。

    如果说从前,她只有一二分相信,可今日顾闯的反应,令她足足信了五分。

    孔聚不肯明言,齐良未必不肯。

    便是他不知,偌大的宫中,兴许亦有他人知。

    眼下留在将军府,顾闯不肯说。

    往后,由不得他不说。

    她也不愿再见他如此消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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