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你要不考虑考虑他?”
诺德:……
别说了。
“亚盖,”诺德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无奈的笑意,“你舅舅知道你在背后这么说他吗?”
亚盖不说话了,情绪暗淡下去。他连舅舅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他要是想教训我,就给我回来啊,玩什么失踪啊……”
好端端的干嘛谋反呢?
明明不当那个元帅,加西亚家族的生活水平也是联邦最最最顶尖的。
诺德东一句西一句地安慰着,直到光脑上方置顶突然弹出来一条信息。
对面发来的消息简单明了:[星舰改造已完成]
诺德心情不错地勾起嘴角。
后手已就位,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兰斯诺特踏入议会大厅时,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息。
全息投影正在展示第二星系晶能矿的勘探数据,但议员们的注意力显然不在数据上——军部代表席与议会席之间的隔离带闪烁着刺目的红光,这是议会安保系统启动的最高级别警戒。
“起拍价,300亿星币。”拍卖员敲下木槌的声音被一片窃窃私语淹没。
兰斯诺特的目光扫过席位,财政大臣霍金斯正用手帕擦拭着油腻的额头,他面前的电子投票器显示着“弃权”,但手指却悬在“反对”键上方颤抖。
这位体态臃肿的议员今天格外焦躁,西装马甲下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显然在为什么重大决定犹豫不决。
“350亿。”兰斯诺特撩了撩眼皮,慢悠悠抬手示意。
“400亿!”能源部长克莱顿突然起身,这位以狡诈著称的议员今天一反常态地激动,“军部已经掌控了第一星系的能源命脉,难道还要私吞第二星系的吗?未免太贪心了一点……”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兰斯诺特身后的军部代表齐刷刷地站了起来,腰间配枪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银光。
“450亿。”兰斯诺特打断道,他注意到克莱顿的领带夹上闪过一道诡异红光——那是反叛军的加密通讯器。
已经肆无忌惮到直接窃听联邦核心的拍卖会了啊。
与此同时,议会穹顶的全息投影突然闪烁,显示出军部最新研发的星盗武器设计图,其中标注的晶能矿石单位赫然以亿万吨计。
议会瞬间陷入骚动。
霍金斯猛地站起,肥胖的身躯撞翻了桌上的水杯:“元帅大人!您这是要榨干国库吗?三年前,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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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意拆除白塔、自设雄虫保护会所,虚报假账,中饱私囊,”他的声音因为过度紧张而变得尖利,“您现在打算用这些晶能矿扩充军备,进一步架空议会吗?”
兰斯诺特挑眉,指尖轻叩扶手,淡淡道,“提醒霍金斯议员,您刚才的发言已经构成诽谤罪。根据《军部特权法》第37条,我有权对您进行拘捕,并没收您的全部财产……500亿。”
“够了!”克莱顿突然拍案而起,他的瞳孔因为愤怒而收缩成竖线,“军部这些年仗着淫威简直无法无天!从擅自扩建军事基地,到私自调用军用资源开采能源星,你们眼里还有议会吗?”
兰斯诺特笑了笑:“所以,您的意思是?”
“议会要求至少60%的份额!”
此言一出,军雌都笑了,兰斯诺特也忍俊不禁。
看来这谢愚蠢的老家伙,现在耐心真是越来越稀薄了,盖斯文那边要30%,他们张口就是60%,中间商赚的差价还挺多啊。
“早点结束这无聊的竞拍吧,600亿。”兰斯诺特站起身,军装上的勋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军部机甲每年的能源消耗都是公开数据,倒是议会……文职部门要那么多晶能矿做什么,给各位给私虫疗养院供电?”
军雌那边发出一阵哄笑。
“你这是独裁!”霍金斯的声音已经接近尖叫。
“600亿。”兰斯诺特的声音陡然转冷。
“600亿一次。”
“600亿两次。”
“600亿三次……成交!”
木槌敲下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议会瞬间鸦雀无声。
他们不得不承认,没有了谢尔顿·加西亚,议会根本没虫能跟兰斯诺特抗衡。
克莱顿的领结“啪”地碎裂,霍金斯瘫坐在椅子上,冷汗顺着双下巴滴落在昂贵的西装上。
军部代表席后方,数十名身着黑色作战服的士兵已经守在了门口。一副谁敢不服就干他丫的架势。
兰斯诺特起身离开,身后却传来一阵垂死挣扎的讥讽,“有那么多能源星又怎样,还不是一个不能生育的废物,雄虫都能随随便便被虫抢走。”
兰斯诺特略微窒了脚步,手插在兜里,偏过头,发出一声轻轻的讽笑。
卑贱又可怜的雌虫,只能用这种无能狂怒的方式挑拨离间。
他们不知道,他的雄主爱他,没有任何虫能抢走。
就在今天晚上,诺德还主动邀请他去星穹塔共进烛光晚餐…….
兰斯诺特在星舰上照了许久的镜子,手指向后梳理着发丝,解开领口的扣子,重新整理好衬衫的褶皱,然后又仔细地扣上。
在再三确保仪容仪表没有问题后,踏下星舰。
这是诺德在失忆后第一次主动提出约会,在参加完拍卖会,他还特地回家洗了个澡,洗掉会场的烟味——诺德不喜欢那种味道。
想到这儿,他没能压下翘起的唇角。
沿着飘着香氛的长廊,走到诺德预订的餐桌旁。
雄虫穿了件月白色的丝绸衬衫,已经坐在窗边。
当他转过头时,兰斯诺特觉得自己心跳都停滞了。
侧脸在星光照耀下近乎透明,长睫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中倒映着整个银河,却在看见他的瞬间蒙上一层薄雾。黑色的秀发吹落在耳畔,清风微拂,漂亮得不真实。
兰斯诺特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诺德给他递来一份菜单。
“你看看还要加点什么。”
桌上已经上了一份带子扇贝绘时蔬,龙虾瑶柱炖鱼翅和一份马卡龙,桌上洒满了玫瑰花瓣,橙黄的烛光在头顶巨大的水晶灯下摇曳,爵士乐流淌过衣香鬓影,最终汇入人群的笑语声里。
兰斯诺特接过菜单,“下次我来晚了你可以先吃。”这是联邦最昂贵的餐厅之一,许多食物都有标准的入口时间,超过一定的时间,口感和风味都会大打折扣。
诺德笑了笑,不置可否。
用餐时,没有人主动打破沉默,他们不时地侧目欣赏窗外的风景,包括海岸线和璀璨的星穹。
这里的风光确实很好,诺德心想,吃饱喝足再顺势提出一个不过分的请求,成功的概率肯定比饿着肚子要高。
他矜持地用餐布擦了擦嘴,“服务员,麻烦把餐桌收拾一下。”
一旁随时待命的侍虫殷切地过来,将餐盘收拾干净,重新换上桌布。
兰斯诺特有奇怪的眼神,看着诺德从身后的文件夹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自己面前。
“吃饱了的话,就把这个签了吧。”诺德说,又递给他一支笔。
“雄主,这是什么?”
兰斯诺特不知道为什么,心脏跳得缓慢而沉重,眉眼间藏着自己都没发现的惊惶,他拿起那份文件报告,手指几乎是颤抖地翻开了文件的页面。
一份移民申请。
诺德的移民申请。
已婚虫类移民必须得到伴侣的同意,否则签证下不来。
“没猜错的话,我的申请应该是卡在了你那边?”诺德懒懒靠在椅背上,晃动着高脚杯里的白葡萄酒,虫族的食物很神奇,很多餐称不上美味,但是对于酒却开发的很深入,除了蓝星上共有的自然发酵、蒸馏、浸泡,他们还会别出心裁地将酿好的酒置于炭火上烘烤,激发白葡萄最原始的浓郁醇香,诺德轻轻抿了一口,“堆的时间似乎有点长?也该处理一下了。”
总不能因为是元帅,这种小事就撂挑子不管了。
兰斯诺特死死盯着那份文件,绿瞳倏忽缩成一道竖线,以往瞳孔兽化就能恢复原状,此刻却一直这么保持着,从白纸黑字的文件上移到雄虫脸上,看着很吓人。
沉默了半天,军雌嘴唇翕动,声音沙哑:“为什么?”
“我们这些天不是过得很好吗,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那份文件总共有三页,用订书针钉在一起,全部撕开只能避免边缘的扉页。
军雌扯起一个不像笑的笑,低声道,“雄主,我有时候很笨,做的事情总是不合您心意……我哪里让您不高兴了,您告诉我,我都改,好不好?”
一切都像新婚燕尔的样子,雄虫也慢慢卸下了心防,甚至都开始主动亲近他。
为什么还要离开?兰斯诺特想不明白。
“你不笨,兰斯诺特。”诺德面无表情看着被散成碎纸的移民申请,东西销毁的速度比他想象还快,高脚杯轻轻搁回桌上,发出一声脆响,“没虫比你更聪明了。”
或许自私也是一种力量,能集聚一切满足一己之欲,那样势必就会牵动所有大脑神经去思考、不择手段。
“你想要的东西太多了,权力、地位、一个精神海安抚器、还有一个完美的幼崽,”诺抬起头,目光不闪不避地只是他的眼睛。
“但已经坐到元帅的位置,其实有很多优于我的替代品,大可不必每天这么累的去演戏。”
“你想要精神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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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弄到市面上最好雄虫信息素安抚剂,对你来说应该不成问题;至于幼崽……其实不管是和我还是赫蒂斯,生出高等幼崽的概率都差不多,不是吗?”
一个27.5%,一个26.3%,可以忽略不计的差别,多生几只总有能撞上的。
“就算不是赫蒂斯,那几只未成年虫等上几年,概率应该比我高……那只雄虫叫什么来着?埃兰德?不是预测他二次分化的概率是S+吗,高等虫崽的受孕概率好像能有72%,真是了不得的数据……”
“不是这样的!”
随着雄虫话语的推进,兰斯诺特只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巨大的恐慌如同宇宙中渺无边际的黑暗帷幕,在他身后聚集,最终将他整个笼罩。
军雌脑子嗡地一声,像被谁硬生生砍断了四肢,他突然拔高声音,仓促地打断雄虫的话。
回过神来,他已经直直地跪在了雄虫腿边,他握住雄虫垂落在身侧的一只手,光是说话这个动作都让他疼得无法呼吸。
“我可以解释,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从来都没想过找别的雄虫,我怎么可能会跟其他虫诞育后代呢?只有你,只有你……”
“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兰斯诺特抬起头,他的跪姿标准德挑不出错,俊朗的五官依旧凌厉,下颚线绷得紧紧的。
被握紧的手的尖端传来细细的颤抖,诺德后知后觉地发现,兰斯诺特在哭。
他移开视线。
哭有什么用?
解释又有什么用呢?
他决心和兰斯诺特分开,绝不仅仅是这个问题。
因为短暂地陪他演了会儿戏,诺德发现三年后他们的代沟依然犹如天堑。
“别演了,听看累。”
诺德没什么表情地将手抽回来,就算他能给出一个超出满分的解释,诺德也完全不可能再挤出一分信任,这种东西耗得很快的。
军雌又是一怔,“不是演戏。”
诺德起身时,胳膊被雌虫抓住,军雌的喉结动了动,他即使泪糊了满脸、即使跪着,也总是一副带着狠戾的表情,声音还是哑,“我爱你,你不能这么对我,怎么能抛下我独自离开?……”
诺德坐了回去。
这就是他选择在这里坦白的原因,他怕在“家”里,兰斯诺特一个冲动把他关进小黑屋。
这里,四周都是虫,他在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下打晕自己,顶多就是让元帅丢了点颜面。
上辈子,诺德是个标准的打工族。
他总是待人和善,和谁说话都笑呵呵的,但他知道心里多少是有点问题。
成长于单亲家庭,他和母亲住在筒子楼里,她为了养活他总是很忙,大部分时间就一个人呆在家里,和漆黑相伴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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