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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还要这样意义不明的全部聚在一起？

    ——

    断崖上，崇已长老，也就是外来者本人，忽然睁开眼睛，“……不一样了。为什么？”祂猛地看向天空，“是你做了什么？”

    世界规则没有现身。

    外来者习惯了不会得到世界规则的答复。世界规则本就没有情绪，可能也没有思想，从不对祂的背叛与脱离做出反应。

    祂不太想承认世界规则过于平静与不闻不问的态度让祂感到了挫败。

    外来者自言自语道：“只是微不足道的细节而已，所有的事都和预言中一样，没有发生偏离。”

    不远处，混沌鲸鱼破入云层，落入崇已奢华的宫殿中。

    白书意离开混沌鲸鱼，把缩小的鲸鱼揣进蹀躞带中，选中一个方向飞身而去。

    ［检测到幻阵，请您小心应对。］

    周围的景象变幻，白书意忽然停下动作。

    景象瞬间变幻完成，风格独特的宫殿忽然变换成一间破旧简陋的小房间。小房间是白书意十五岁时所住的地方。

    白书意下意识看向不远处。

    一只年迈的黑白色老猫趴在那里，胡须皆白，毛发不如从前油润光滑。老猫趴在干燥温暖的垫子上，呼吸沉重。

    那是陪伴过她十五年，和她一起度过最困难的时候的猫。

    白书意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我都有点舍不得直接破坏你的阵法了。”

    也只是“有点”而已。

    她想过时间太久自己也许会淡忘这些过往，没想到阵法可以把这些如此清晰的还原出来。

    白书意没有托大，左手握住旧林故渊的刀柄，右手掐诀，瞬间施展出《蚀灵火相》。

    银灰色的火焰穿透幻象，如同烟火一般散开，所过之处的灵气与灵纹全部被焚烧殆尽。

    灵火开道，白书意沿着路线继续向前。

    穿过宫殿进入山间，身后的宫殿没有了灵纹的装点，失去被附加上的华光。

    白书意停在山崖不远处。

    挂在她腰间的画卷微微晃动。

    花藤发现了把祂带来这个世界的影子，变得蠢蠢欲动。祂被强行带离自己的世界，来到这个什么都看不到的世界，又被封印一百多年，心中怎么可能没有恨。

    外来者坐在原地没有动作，“和占卜中的结果一样，你来了。”

    白书意不想和祂废话，“我对你的占卜内容不感兴趣，我是接了任务来解决你的。”

    外来者脸上显露出愠怒，“被困于眼前的愚者自然没有资格去评论未来。”

    这个人好像对占卜的结果很在乎。

    成为外来者，背离原生世界，给无数人带来灾难。祂已经为了占卜结果舍去那么多，好像也没办法不在意。

    白书意趁着双方说废话的空档时间，取下腰上挂着的画卷，用力向上一甩，画卷在半空中悬浮。

    花藤一改之前的模样，敛去叶片与花朵，藤蔓上长出尖刺，墨色的荆棘上满是肃杀之气。

    做完这一切，白书意才看向外来者无所谓的说了一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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