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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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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再跟着苏笛进公寓。

    分不清是衣服还是伞面滴水的滴答声里,她对苏笛说:“我先走了。”

    苏笛的衣服还湿着,发梢上也挂着水珠,陈文续看着她,又交代了一句:“你回去先记得洗个热水澡,不要感冒了。”

    原以为会得到一句“好”,或者“你也是”,没想到苏笛抱着猫包问:“雨越下越大,你要怎么走?”

    “没事,我开车来的。”陈文续答。

    “又是淋雨又是开车的。”目光落在陈文续的手边,苏笛问:“你手完全好了吗?”

    苏笛的语气没有多软,但陈文续还是感觉心里像是被柔软的织物不经意地拂过,她险些就要脱口而出,“没有,还会疼”了,但最后还是克制着到嘴边的话,回答道:“时间晚了,我在这里也不方便。”

    苏笛侧头盯着她的眼睛,像是在确认里面到底是回避还是故作姿态。

    “你是不想待在这里,还是觉得再待下去,又会显得在纠缠我?”

    看着陈文续因为愣怔而撞上自己的双眼,苏笛一字一顿地问:“故意躲我,又躲不彻底。要是这么不想见我,为什么又自己把小猫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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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文续今天帮了她的忙,还故作“懂事”地不再打扰自己,那自己也没必要矫情,完全可以请她上楼去避避雨。

    但淋湿的衣服裹在身上并不舒服,在外面找了一天的身体也很疲惫,苏笛现在确实很想上去洗一个热水澡。所以如果陈文续执意要走,苏笛也不会多加挽留。

    “你要是真的这么想走,我也不会留你。”丢下了这一句,苏笛转身就准备去刷脸进公寓门。

    但她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就被陈文续喊住了,“不是”

    “我不是不想留。”

    第52章 “有没有那一天我不知道。”“但陈文续,今晚你可以留在这里。”

    斟酌着话语,陈文续说:“酒店那晚是我胡闹,给你带来了困扰。”

    “你那时愿意来找我,是因为你心软。但我要是因为这样就得寸进尺,那就太卑鄙了。”

    没有宽慰陈文续,苏笛只是面无表情地说:“原来你记得。”

    “我还以为第二天你醒来就什么都忘了。”

    “没有,我知道那晚进来,让我换衣服去医院的人是你。”

    知道,但什么也不说,那大概是怕自己觉得杀青之后她还要继续纠缠自己。

    看了陈文续半天,苏笛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反而问起:“山温路被我打碎的那个杯子是你后来买的吗?”

    没有想到苏笛真的回了山温路,陈文续神色一动。

    “原来的……买不到了,我找人按照原来的样子烧的。”

    苏笛问:“是我打碎的,你买了干嘛?”

    拿不准苏笛问这句话的意味,陈文续抿了抿唇,说:“那是情侣杯……”

    “我喜欢看它们摆在一起。”

    苏笛以前也喜欢,可惜以前喜欢的时候没什么机会选购些情侣用品。

    不过她现在并不打算和陈文续谈那些以前,她最想问的问题是:“酒店那晚为什么要把钥匙还给我?”

    苏笛步步紧逼问:“你说希望我留在申城,如果我留在申城我们的关系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呢?”

    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话,陈文续只是面色稍微一白,随即答道:“至少你不会那么抵触我。”

    苏笛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站在一步外看着陈文续的表情,她问:“那要是我不仅仍然防备你,还把密码改了,甚至把山温路的房子也卖了,从此以后和你老死不相往来呢?”

    陈文续的理智告诉她,苏笛的话并不像是在表明她的决心,可心里有什么东西却不受理智控制地揪成一团。

    如果那样的话,就代表即使有再多的空间和距离,即便经过了思考和权衡,苏笛也不会选择回转心意。

    她知道的,失去自己的成本太低,就像丢掉一件曾经她很想要的衣服,不舍得的只是当时那样执著又难得的心情。

    她知道的。

    只是可能只是因为外面雨太大了,所以连眼睛都受不了了,要把一股脑往里涌的水汽全部抖落出去。

    陈文续的眼泪止不住地往脸上淌。在灯下一照,一片亮堂堂地,像银滩一样直往脖子里面滚,好似要把衣服也彻底打湿。

    苏笛比谁都明白她现在的眼泪。

    委屈到极致但又不能改变什么的时候,眼泪已经不再是让对方心软的工具了,这个时候眼泪只是在代替嘴巴说着那些不会得到回馈的话。

    苏笛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用手揩掉脸上的泪,看她侧过身去,背着光吸气调整情绪,一直等到那张脸上像是要封起一层新筑的壳时,她又再次揭开了陈文续的窘迫,像是要给她下定论一般开了口:“哭的意思是,其实你还我钥匙的时候想的是,希望我能在某一天能回心转意,重新邀请你住进去。”

    与其说她是下了某种定论,不如说她像是下了一个随时可能会后悔的决心。

    也许是因为这场雨,也许是今天她帮了自己,也许是心里的松动一旦产生,就不能再视而不见。

    苏笛告诉她:“有没有那一天我不知道。”

    “但陈文续,今晚你可以留在这里。”

    外面的雨没有要转停的趋势,但苏笛的话音里就这样突然出现了一个足以将她砸晕的转机。

    像是已经被宣判监禁时法官突然改判缓刑,陈文续僵硬地转过脸去,像是不知道改用耳朵先去听,还是该用眼睛去看着苏笛。

    密密麻麻的雨声干扰着她的听觉,但她还是听到了苏笛说:“我不跟你聊明天起来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你想吻我,想和我一起的话,只有今晚一晚。”

    “你要留下来吗?”

    “不要的话你现在就可以拿着伞去开你的车,要的话”

    苏笛还没说完,陈文续就回答了:“要”

    只有今天一晚,也许有人会觉得这很吝啬,可陈文续反而看到了能撬动两人心中天平的希冀。

    目光在此刻相接,刚才还发冷的脊背在这一刻突然蓄起了勇气。就算明天早上苏笛会推翻她自己做的所有决定,她也要牢牢抓住苏笛抛给她的这一线生机。

    无端的热意从影子蔓延过来灼烫着苏笛的眼底,在逐渐靠近的脚步胜利,苏笛听到她带着颤抖的声音,“就算只有今晚,我也想要留在这里。”

    *

    苏笛的这间公寓里,仍然有两间浴室。

    陈文续从小的那间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不知道该前往那里。

    因为苏笛没有告诉她,今晚她应该睡在哪里。

    上一次来这间公寓的时候,她只能待在那间主卧里。这一次,她才恍恍惚惚地看过了这间房子的布局。

    左边是没有开灯的客卧,右边是主卧。

    在余光里她看见,客房里仍旧空空荡荡,甚至是没有床铺被铺过的迹象。

    而就在她身后的主卧里,暖黄的灯光波光粼粼地映在木地板上,就好像是在为她指路一样。

    从小浴室到主卧只有十几步的距离,但陈文续就跟不会走路了一样,走走停停好几次,*才走到了主卧门口。

    苏笛站在窗边,穿着柔软的家居服在关纱窗。

    陈文续痴迷于眼前太过稀松平常的景象,等苏笛终于不能忽视这道视线回过头来,她才开口,磕磕绊绊地问:“客房……”

    苏笛神情有些不自然,但答得坦荡,“我懒得收拾客房,因为也不会有人来住。”

    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强装镇定的陈文续,苏笛好笑地问:“你要问我你睡哪里吗?”

    “我要给你上个发条,你才会说话和走路吗?”

    指了指对面的客卧,苏笛故意说:“不过你要是觉得睡这个房间会没有负担的话,你也可以自己收拾,我去给你找一床被子。”

    说着,苏笛就走到了衣柜旁,作势要去找新的被子。只不过衣柜门刚刚打开,她就感觉到背后被一个热源拥住。

    “……我洗澡的时候一直在想这是梦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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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真的。”

    陈文续不再发抖,但落在自己颈后的鼻息却出卖了她的紧张。

    没有回头,苏笛默默问:“是梦里你又要怎么办?是真的你又要怎么样?”

    鼻尖试探性地蹭过衣领里露出的皮肤,陈文续轻声道:“是梦里的话,我想醒过来,我不想再经历任何一个发现梦醒后一切都没有改变的早晨了。”

    “如果是真的的话,我”

    顿了顿,她转身走到苏笛身前,在同样的香气里抬手紧紧拥住苏笛,“我希望今晚的雨再下大一点。”大到除了呼吸和衣物相摩擦的声音以外,最好什么都不要听见。

    后背靠上了没有打开的那扇柜门,鼻尖几乎和陈文续倾下的嘴唇相抵,苏笛故意问:“再下大一点,要是哪里淹水的话,明天你要怎么回去工作?”

    “工作”两个字没有打断陈文续嘴唇的逡巡,在两人一起跌坐在床边的那一刻,陈文续终于如愿以偿地吻上了苏笛。窗外的雨声远不如唇齿厮摩的水声动听,从指尖的试探到触及家居服下的温暖肌肤,陈文续忘了自己在楼下时自我批评的“得寸进尺”,彻底投入进这场才刚刚开场的相偎里。

    “……我今晚不想想到工作。”

    不会灼伤皮肤的热意在身前漫开,嫌她有些磨蹭,苏笛撑起上身,在窸窸窣窣声中调换了位置,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人。分不清是谁的头发勾着谁了,苏笛低下头来,看着陈文续那双被水浇灌过的眼睛:“那你应该想想,怎样做,我才不会在明天一醒来就毫不留情地把你赶走。”

    说完,苏笛没有再给陈文续开口的机会,在包含着索求的呼吸声里,居高临下吻住了陈文续。

    …………

    空气已经不再满足于单调的潮湿,变得浓稠而暧昧。可即便如此,三年的距离也不是一场夏雨可以轻易消融的。

    苏笛的眼里是停下动作的陈文续,终于有了呼吸的空隙,她垂眸看了一眼,随即问道:“右手受伤,会让你把之前会的事情全部都忘光吗?”

    没有人会忘记爱的本能,但她会担心自己不具备放纵的权利。

    用嘴唇一下一下地啄吻着苏笛的掌心,鼻尖带着湿漉漉的薄汗,陈文续抬头用那双漂亮的眼睛询问苏笛:“我可以吗?”。

    不耐地转过手背,苏笛状似无情地要将陈文续的脸从自己眼前推开:“……我要是说不可以呢?”

    这一句话似乎给了她什么信心,眼中的柔和热全部倾斜向苏笛,长发也再次垂落在苏笛的皮肤上,陈文续用无间的亲吻完全地盖住了苏笛。从苏笛的眼睛一直吻到被两人相交的阴影笼罩之地,在让人觉得很痒的鼻息里,她听到陈文续说:“那我会问你”

    “教教我,怎么样才可以。”

    陈文续的声音融进了无边的雨声里,从窗子的空隙钻进来的风汇成了某种与她们合拍的频率。苏笛始终没有告诉她那句“你可以”,但张开的指缝和会在战栗中回应着陈文续的呼吸,成了她无声的默许。

    第53章 “以后……不下雨的时候,我还可以过来吗?”

    醒来的时候雨还没有停,还在淅淅沥沥地下。屋里很安静,甚至听不到第二个人的呼吸声。

    如果不是看见旁边有人躺过的痕迹,苏笛几乎要怀疑陈文续是不是昨晚趁她睡着后连夜逃跑了。

    脚踩在毛毯上醒神时,她听见了屋外有盘子放到桌子上时磕碰的清脆声。

    陈文续昨晚穿的睡衣没有放在床脚或者床头,那外面弄出这些细碎动静的人应该就是她。打开了卧室门,苏笛一路走到餐厅外,静静地看着眼前披着头发,穿戴整齐的背影。

    察觉到了她的脚步声,陈文续转过身来。她们彼此都不太熟悉这样的场景,但当陈文续看到她只穿着单薄的睡衣时,还是忍不住问:“要披一件外衣吗?”

    关心的口吻有些生疏,是因为这样的关心在从前很少有,也是因为她觉得苏笛大概不会喜欢以关心之名被管束,所以说完她就后悔了。

    想了想,她给自己找补道:“下雨降温了,我担心你感冒。”

    也许是刚醒的时候比较好说话,苏笛听了以后只是慢悠悠地回卧室拿了件薄外衫披上后,就走到了桌旁,去看桌上摆的是什么早点。

    “我做了三明治还有紫米粥。”

    紫米在橱柜里,没开封过。吐司是在餐边柜里找到的,冰箱里也看到了鸡蛋和培根。陈文续原本想下楼去买热乎乎的早点,可她不知道门锁密码,又怕按门铃会吵醒苏笛,就干脆自己做了早点。

    “紫米粥没有放糖,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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