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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2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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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糊涂的被手里这个粉色的硅胶玩意震得难耐痛苦,还有种急需人来纾解的空虚。

    她双颊绯红,眯着眼望着站在门口的男人:“邵临……这个……”

    “怎么这么……”

    “是这样用的吗?”泛黄的回忆里,丈母娘严厉指责着他。

    【你领养谁都行,你领一个杀人犯的孩子回家!他只是进监狱了不是判死刑了,那麻烦以后多的是!】

    【你和习莲以后如果因为这么个事被纠缠,我看你们找谁说理去!】

    邵临赶到医院的时候,恰好在门诊大门前看到了童辉。

    而更令他意外的是他正在呵斥的男人——窦安国。

    因为在探监达成的协约,窦安国出狱他全程知道,甚至因为这个人众叛亲离,唯一愿意来接人签字出狱的亲属也仅仅是帮他办了出狱,之后就不愿意再管这个已经年近五十岁的糟老头子。

    所以窦安国现在的住处还是他给安排的。

    隔着有些远,但因为童辉歇斯底里的喊声,邵临隐约能听到一些字眼。

    一向和蔼乐呵的童辉第一次在外面展露这么嫉恶如仇的一面,气急之下眼尾的皱纹都更深了,指着窦安国怒骂:“畜生吗你!?出来就滚犊子自生自灭去!还来找云千干什么!!”

    “你觉得她想见你?还想认你?”

    “你他妈的进去了舒舒服服什么都不管了!你知道云千这十年是怎么过的吗!?你有什么老脸敢跑到我们面前的?”

    窦安国向来就是一个赖皮滚刀肉,龇着一口老黄牙浑笑:“我是她亲爹,她不认我认谁?你啊?”

    “你们到底都给我闺女下什么迷魂药了?啊?她怎么跟个傻子一样自己爹都认不出!”

    童辉忍着想给他一拳的冲动,攥得发抖的手指了指远处:“滚,要是让我再看见你……”

    窦安国冷哼:“我是她名正言顺的亲爸,不管你们是收养了还是怎的,我会起诉要回我闺女的抚养权。”

    他明目张胆的拿女儿作为筹码威胁:“你们要是舍不得,就得给我足够的安抚费,我勉为其难把女儿暂时交给你们养。”

    童辉怒吼出声:“滚!!!”

    医院外面的路人纷纷看着他们,窦安国刚出狱不久,还要持续地接受警方的回访,不想做引人注目的事惹眼,冷笑一声,掖好身上新买的漆皮外套转身走了。

    童辉年纪大了,情绪突然这么激烈身体有些受不住,低头咳嗽了好几下,平复呼吸,转身走了几步碰到从一侧柱子后窜出来的邵临。

    邵临眼底焦急幽暗,胸膛的起伏像是跑来的,还没完全恢复。

    “云千怎么样了?为什么会突然晕倒?”半个小时后,童云千侧躺在纹身室的躺椅上,看着他换了工作服,慢条斯理地戴上黑色胶皮手套,说真的,这一动作落在她眼底,性感程度不亚于在床上戴套时候给她的视觉冲击。

    邵临准备好,走到躺椅前坐下,拉过工具车:“先消毒清洁。”

    即使接下来会有些疼痛,可是只要他在,她丝毫恐惧都感受不到,反而十分踏实。

    “你经常会来帮忙吗?”

    “做过那种很复杂,位置很隐私的纹身吗?”

    其实她是想问,以前给其他女客人做得多不多……她虽然不是那种乱吃醋的人,但莫名就想问问。

    “帮忙?我可没那个功夫。”邵临坐在她背后的方向,伸手抚摸她左耳后面这块稚嫩的肌肤,“我只是出钱给她开店,平时没事儿在这睡觉,其他事很少管。”

    “那你很久都没给别人纹过身了?”童云千打趣质疑:“水平会不会掉得太多呀?”

    “放心吧,保证是全世界最漂亮的纹身。”他轻叱。

    童云千听着他在背后的嗓音,眉眼松弛期待,小声问:“你说要纹个英文单词,你有想法了?”

    “嗯。”邵临摩挲着她细嫩的耳后,缓缓用纯正的口音道出那个词:“Unssilble.”

    童云千似乎记得这个词的大体意思。

    大概就是说……

    “坚不可摧。”他补充。

    她怔忡,“为什么……”

    是这个词?

    邵临盯着她的耳朵,目光漆深又淌着温度,“这些年来,应激听觉不一直是你的弱点么。”

    怕噪音,怕尖锐的动静,害怕那些粗暴恐吓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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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不怕酒了,做噩梦的频率也在慢慢降低。

    她正在慢慢克服所有弱点,而耳朵,是最后一项。

    邵临要在她最脆弱的地方,烙印最霸道的词汇。

    他的姑娘,总有一天会强大到无懈可击。

    没有任何东西能再伤到她。

    童云千背对着他躺着,看不到他的表情,可仅仅听着他的声音,她心底已然翻涌不止。

    她缓缓攥紧手指,热着眼眶弯起了嘴角,学着他的伦敦腔复述这个词——

    “Unssilble.”

    “我好喜欢,邵临,就这个了。”

    “童总,刚才那人跟您什么关系?”

    他也不遮掩,直接道破:“您怎么会跟窦安国认识?”

    童辉气愤填膺的表情在听完这句之后也变了变,窦安国入狱十年半,邵临是怎么知道他这号人物的?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你怎么会知道他?”

    邵临看向急诊楼里繁忙的状况,再看着童辉严肃的神态,忽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说来话长。”

    “云千在哪儿?”

    【还有,我和你老丈人一辈子读书育人,说出去也是有头有脸的,你给我领回来这么一个孙女,让人都知道我女婿远房亲戚里有个杀人犯,叫外面怎么议论咱家?】

    妻子习莲亲眼看到童云千在家里应激后发疯的样子,对他激烈委屈的反对。

    【我说多少次你才听得懂!不要再砸东西了!童辉你看看她!你到底为什么非要领养这么一个啊!我又不是没给你生孩子!】

    还有妻子之后无奈的妥协。

    【我可以同意你把她留下,你也看到我爸妈的意思了,我的想法,别让她知道她家里的情况,就让她认我们当爸妈,把她家里那件事一辈子藏下去。】

    【不管你是当她舅舅还是当她爸,重要的是给她一个家不就完了吗?】

    童辉拍着她的背,声线也发抖了:“闺女……你永远是我的好闺女。”

    他再一次对侄女撒下一个含着泪的谎言:“你亲妈生病走得早,窦安国犯了事管不了你了,我只能把你接回家。”

    “别怕,爸永远不会让他骚扰你,就当他死了好不好,听爸话……”

    不管你是窦雨,还是童云千。

    你永远是我童辉的好孩子。

    “你快来……我不舒服。”

    邵临喉结猛然下压,艰难偏开视线,欲望如惊涛掀起。

    他训诫般轻斥她一句:“谁让你自己玩儿的?”

    下一刻,他伸手拎着后衣领,一低头,黑T恤直接兜头脱了下去。

    邵临把睡衣往地上一扔,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又重又快。

    然后跟头饿狼似的,一步步扑向床上已经偷偷独自盛开,正处于需要人来采撷享用的小玉兰花。

    啪嗒,她手里还在运作的小玩具被他扔到一边。眨眼到了五月中旬,崇京街道里已经随处是盛放的各类花卉,树木的颜色处于新绿与深绿过度的阶段,整座城市温暖又朝气蓬勃。

    童云千和邵临的小情侣生活就像她耳后已经固定的纹身一样,粉红又温柔,夺目漂亮。

    粉色的“坚不可摧”烙印在耳后,是他亲手为她镌刻的“祈愿”。

    这天下午没课,中午吃完饭她约了申姝去商场看场最近热映的电影,申姝下午还有一节课,学校自习室和图书馆都满了,索性童云千背着包提前出校,去约好的商场找个咖啡店学习。

    童云千出了校门,低着头给邵临发微信,汇报今天的计划。

    他嚷嚷要约饭约了好几次都没吃上,尽管邵临还是在中清大读MBA的学生,但是商科硕士不在校的时间比在校上课的时间多多了,基本都是下了课立刻去忙别的事。

    两人只有晚上回了他的公寓才能或温柔或疯狂地缠绵一会儿。

    童云千给他打着字——

    【今天晚上在外面吃吧,我有点馋之前你带我吃的那家川菜了。】

    【我和姝姝看完电影,你就来商场街……】

    后半句话没打完,突然有人窜出来站在她面前。

    童云千愣住,抬头对上窦安国苍老的脸。

    窦安国出狱不久身上朴素简陋,看见她激动无比,倏地握住她的肩膀,“小雨啊!!是爸啊!!”

    “爸接你来了!!”

    轰然——

    她大脑一片空白震颤。

    童云千双耳骤然如海水倒灌,刺痛又火辣。

    全身僵死,血液倒流鼓胀着藏在灵魂里的恐惧。

    他的五官每一寸都像是冷刺,扎穿了她的五脏六腑,一瞬间许多陌生的画面迅速在眼前闪过,她浑身立起汗毛。

    “你谁,谁啊……”她哆嗦着挣扎:“我不认识你!!我真的不认识你!!”

    窦安国更激动,抓着她不放手,焦急又伤心:“爸啊!我是你亲爸!你个没良心的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我啊!”

    “是不是他们教你装不认识我的?他们不让你认我对吧!!”

    肠胃和心脏同时翻涌发作,童云千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随着身体本能抗拒恐慌:“别,别过……呕……”

    下一刻。

    她对着窦安国这张脸,两眼一翻,直直地倒了下去——

    粉色小海豹的嘴部沾满了光泽,躺在一边孤独地耗电,被已经滚作一团哼吟起来的忙碌的小情侣忽视,无暇顾及。

    她站在外面正打算打车的时候,一辆看着眼熟的奔驰小轿车停在她面前。

    车窗降下,贺柏高的脸映入她视线。“千千,让我么?嗯?千千。”

    童云千哭得不成样,浑身绷紧,只觉得自己跟着他越来越疯。

    她抱住他,冲动撕开了羞耻心,断断续续喊出心声:“邵,邵临,好……”

    她这句一出口,邵临目光一闪,喉间闷出低噪。

    耳畔一阵又一阵地痛快嗡鸣,归为平静。

    童云千意外:“贺叔叔?您怎么?”

    “下课了?”贺柏高穿着一身新中式的休闲常服,一如平时的儒雅温和。

    想起邵家一家三口对邵临做的那些,童云千对这个一直都很有好感的叔叔多了一些防备。

    本以为贺柏高叔叔表里如一,却没想到竟能做出那种阴狠的事……

    童云千知道自己脸上藏不住事,努力伪装出以前对他的态度,扬着单纯的笑容:“嗯是,您是来等贺新哥吗?他今天有课?”

    “贺新今天陪他老妈去谈事情,最近看你们没在一起玩了,闹别扭了?”他问。

    她摇摇头,“没事的叔叔。”

    铺垫够了,贺柏高主动下了车,“我今天是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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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云千惊讶,眼珠摆了摆,“我?您找我能有什么事呀。”

    贺柏高没有明说,指了指前面:“我听贺新说你们学校附近的几家咖啡店的豆子都不错,你陪叔尝尝?”

    她其实不太想和对方有过多接触,这些长辈都是在上流商圈摸爬多年的老滑头,她又是个没心眼的,生怕没聊几句就被对方套了话。

    可是眼下贺柏高这副架势,自己怕是走不了了,只是不知道到底什么事情让他这么着急,非要现在谈。

    毕竟是曾经尊重过的长辈,童云千出于礼貌,点头答应:“那我就带您去我经常喝的一家吧,他家的巴拿马槐夏我很喜欢。”

    说完,她带着贺柏高往前面的商业街走去。

    没一会儿两人都变得衣衫凌乱。

    童云千发现了他的癖好,他总是喜欢这种连内k都不脱的做法——有种说不出的野蛮和猴急。

    也是让她感觉最仓促也最羞耻的一种形式。

    他手臂持续发力,机械般重复的动作快到飞出了残影,童云千哭叫着瘫软在他怀里,死死抓住他的衣领,听着那决堤而出的水声,耻感伴随痛快一同袭来。

    邵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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