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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兄妹“多谢。”

    谢仪舟终于见到了大堂兄。

    诚如宣王爷所言,他一心想杀江景之夺位,与谢府无冤无仇,因此并未苛待过谢府大公子,相反,谢问封容色有些疲惫,但周身整洁,还保留着大家公子的体面。

    他不若别人口中说的那么消沉,反而思维敏捷,看见两个堂妹后,立刻就知道宣王的计谋得逞了。

    谢问封深深叹气,道:“你不该为找我而冒险的,这样不仅让你自己深陷险境,还连累了太子。”

    谢仪舟不想江景之来找她,把处境与谢问封说清后,本来在静心思索对应办法的,闻听此言,心头一沉,仿佛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压了上来。

    她用力抿了下嘴唇,道:“你想多了,我出城不是为了找你,而是想借着这个机会离开京城。”

    找谢问封只是她出城的借口,事实上,不管有没有谢问封的消息,最迟明日一早,谢仪舟都会离开。

    她承认受了宣王的蒙骗,以为显王才是幕后主使,从而选择在这时离开,进而被困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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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承认自己是个滥好心,救狗救人救堂兄……若她一点也不顾及大堂兄,就不会与谢府中人一起出城,也就不会沦落到此境地。

    但说这一切都是她的责任,她不认可。

    “我也从未连累过江景之。”

    谢仪舟表情认真,口齿清晰道,“宣王的目标从始至终都是江景之,即便没有我,他也会用别的办法算计他。——一定要说的话,是江景之连累了我。”

    自己的离京计划被打乱也就罢了,江景之那边又抓错了人,针对江景之的潜在危险还继续存在,他随时会有危险……

    谢仪舟本就因此心神不安,乍然听见谢问封的指责,心尖刺痛,想起了谢长留夫妻俩。

    她明明不曾亏欠过父母,也没有要求他们一视同仁,只是觉得自己不重要,索性离得远远的,一个人独活。

    只是这样而已,却被说成沉闷、不懂事、任性……

    她冒着风险救了江景之两次,只是以为他安全了,想要离开他,回到一个人的安静生活,却意外落入宣王的圈套,被指责“连累他”。

    难道她不存在,宣王就不会想方设法对付江景之了?

    是的,若她按王惠卿要求的那样“听话”“乖乖的”,任凭外面天翻地覆,也没人能指责她一句。

    可惜她是个人,她有自己的想法和感受,哪怕无人在意。

    谢仪舟不认为这是自己的错。

    没有人可以站在至高的道德点来指责她。

    她直直望着谢问封,道:“谢大公子,烦请你指责之前,先弄清最根本的因果始末。”

    谢问封本意是忧心太子中了宣王的诡计,以大局为重提出的看法,没想到随口的一句话,遭到这位一向沉默寡言的堂妹的严肃反叱,一时诧异,看向了谢启韵。

    谢启韵也是第一次见谢仪舟露出这样尖锐的一面,想着之前听见的她与宣王的对话,对着谢问封轻轻摇了摇头。

    这是谢府兄妹三人首次聚在一起,在沦为阶下囚的处境里,可惜没说几句话就燃起了烽火,三个各自沉默,没了声音。

    宣王的庄园地处偏僻,寂静的深夜,呼啸的北风掠过附近的岩洞树窟,带起阵阵野兽呜鸣般的凄厉声音,衬得夜色愈浓,寒意更重。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的瓦檐上传来细小的、急促的敲打声。

    谢启韵看了看另外两人,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朝外看了一眼,返身回来,道:“落雪粒子了。”

    没人应声。

    雪粒子的噼啪敲打声与凄清的风声掺在一起,呜呜响了会儿,坐在椅子上的谢问封突然开口道:“我以前自诩才高八斗、前途无量,纵刻意收敛了,恃才傲物的本性依旧从行事作风中透漏出来,后来断了腿,处处遭人怜悯,才知人情冷暖……”

    “我已许久未接触朝堂之事,乍然卷入进去,不知不觉站在了以前朝官的身份里,高高在上地对你进行指责。”

    谢问封腿脚无力,站不起来,坐在椅子上朝谢仪舟拱手告罪,“三妹,方才是我口无遮拦,说错了话,对不住。”

    谢仪舟没忍住看了他一眼。

    本就是一句话的事,谢仪舟之所以生气,更多的是因为想起生父生母的轻视,他们从来不把她当人看,致使她反应过大,迁怒了谢问封。

    见谢问封神色真诚,又瞧见他僵硬的下肢,谢仪舟心里滋味难言。

    稍稍等了片刻,她低低“嗯”了一声,算是接受了对方的赔罪。

    气氛稍有好转,几人都轻轻松了口气,但本身不熟,骤然和好,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谢问封琢磨了会儿,就着先前的事情主动打破沉闷:“我听说了些你与太子的事……以为你们感情很好。”

    他听说的显然不是什么好话,但谢仪舟不介意。

    她道:“是很好,我很喜欢他,可再好也得分清楚是非对错。我不欠他的。我不亏欠任何人。”

    “是。”谢问封借着屋中烛光往她脸上瞅了几眼,道,“你从小就是这样,看着很温和的一个人,其实性子冷淡,很少与人亲近,也从不接受别人的好意。”

    谢仪舟第一次听见来自父母、颖姑母之外的谢家人的评价,惊讶地抬眼,“我冷淡?”

    “是啊。”谢启韵附和道,“从小我就知道有个妹妹养在祖籍,每次回去想与你说话玩耍,你从来都不理会。”

    谢仪舟完全不记得了,懵懵地看着她。

    谢问封也道:“我考中功名后,在家中能说得上话了,前两年回祖宅时本想问你要不要来京城与二妹妹作伴,结果到了你面前,一看你拒而远之的疏远态度,不知怎么的,就说不出口了。”

    谢仪舟会不会答应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对此全无印象,只记得大堂兄意气风发,风光无两,衬得她像路边灰扑扑的小狗。

    “我……”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嘴巴张开又合上,什么都说不出来。

    “所以当初知晓你离家出走了,我很震惊,震惊过后,又觉得的确是你能做的出来的事情。”

    谢问封说完,谢启韵点头,接着说道:“你到京城之后也是如此,疏离、冷淡,但很有勇气……我常想,若我能像你这样就好了,我一定……”

    她说到后面一句,语气沉下去,像是压抑着奔涌的情绪。

    察觉到被二人看着,才咬牙道:“……我一定暗中动手把大表哥弄成一个废人。”

    苏家大表哥,狂妄自大,跋扈嚣张,没有一丝一毫的责任心,屡次拖累家中,又屡教不改。

    除了在每一个紧要关头惹是生非、搅得苏家鸡犬不宁,并连累谢二夫人与她这个表妹为之操劳外,做不出别的任何事情。

    谢仪舟从不知看着温婉的谢启韵有这种想法,惊异极了。

    谢问封却欣慰一笑,道:“我何尝不是?我若是能有三妹妹那份勇气,早就不惧他人眼色自在出行了,省得困于宅中,跟条狗一样被拉去配种。”

    “……”

    谢家两姐妹均是第一次听见这事,两双眼睛睁得圆滚滚的,齐齐震惊地看向大堂兄。

    谢问封被看得尴尬,解释道:“也不是,我称腰部以下没有知觉,通通拒绝了。”

    解释完,觉得这句话有歧义,又打补丁道:“其实不是,我很正常的。”

    ……越描越黑。

    这事不管怎么样都不适合与妹妹说,谢问封很尴尬,两个姑娘也面面相觑,谁也没接话。

    气氛一时窘迫。

    最终是外面的

    叩门声打破兄妹间的尴尬,是侍婢送了御寒的毯子过来。

    谢仪舟去开的门,结过东西时趁着檐下灯笼看见颗颗分明的雪粒子已经变成飞舞的雪花,再远处,凄冷的寒夜中,伫立着许多侍卫。

    她心中的尴尬被寒风抹去,托着毯子回到屋中后,道:“是江景之连累我被宣王算计没错,可我依然不希望他来冒险,我们要尽快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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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你们。”谢问封拍了拍自己的双腿,无奈地摊手,“我呢,怎么说也曾是朝廷命官,姑且拖着残体奋勇一把,来博个美名。”

    谢仪舟与谢启韵双双沉默。

    就算能侥幸脱身,冬日雪夜,她们两个姑娘自身都难保,如何能带着一个断腿的人离开?

    “多说无益,先想脱身的法子。”谢问封道。

    两人不再多想,合作推算出几人所处方位、外面守卫数量、最近的山林村落等等……最终得出的结论是想要脱身,唯有挟持宣王这一条路。

    这委实太难。

    静心继续琢磨时,外面传来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不像是侍婢。

    三人只来得及对视一眼,房门就“嘭”地一声被人从外踹开,宣王爷裹着一身风雪,气急败坏地进来,怒道:“江景之在哪里?!”

    谢仪舟被吓一跳,同时因他的怒火察觉出一丝异样,问:“他不在宫中吗?”

    “我在问你话。”宣王爷再无傍晚时将人掳来时的从容,双目阴鸷道,“不想死的话就老实回答我,江景之是不是派了什么人跟着你?他在哪里?”

    几句话听得谢仪舟的心砰砰乱跳起来。

    她被带过来时质疑过宣王爷,他都不信那个心智不全的显王会做出逼宫的事情,江景之会不会也没有相信呢?

    那时候不乏有恐吓宣王爷的意思,现在,这事似乎被她说中了。

    “没有。”谢仪舟诚实说道,“我出来时只带了四个侍卫,没有其余人。”

    宣王爷不知遭遇了什么,神情狼狈,闻言怒火更盛,“不说是吧?你信不信我真的杀了你!”

    “唰”的一声,他拔出了腰间的刀。

    银光闪烁,刺到了谢仪舟的眼睛,她侧了下脸,突然被人用力往后拽去。

    谢仪舟踉跄着退了两步,看见拽她的是神色紧张的谢启韵,她身旁,谢问封在努力撑着椅子向两人挪动。

    危险时刻,谢仪舟竟因此分了心。

    真奇怪,她与谢启韵、谢问封只是堂兄妹,很多年没见过了,并没有什么深刻的兄弟姐妹情谊,他们何苦为了她站出来呢?

    她亲生父母都不会……

    难道是因为善良?

    善良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人们不会因为她善良而感谢她,只会说她愚蠢——比如因她的善良而受益的第一人,江景之。

    “王爷息怒!”跟随着宣王爷过来的罗启明慌忙拦下他,急声道,“她若死了,咱们手中就真的没有什么能威胁江景之的了!”

    罗启明比宣王爷冷静,连声劝阻。

    混乱中,外面传来一阵悠长的声音,像是风吹过岩洞发出来的,也像是召集人手的号角声。

    宣王爷转脸望去,面色变了变,怒不可遏地命令罗启明:“把她给我仔细藏起来!”

    “是!”

    宣王爷匆匆离开了,罗启明得了他的命令,抓着谢仪舟要往外走,被谢启韵拦住。

    罗启明道:“谢二小姐还是留在这里照顾谢大公子比较好。”

    谢仪舟也道:“你留下,不用担心我。”

    “可是……”谢启韵看看不能行走的大堂兄,再看向要被带走的谢仪舟,眉头紧蹙。

    “真的不用。”她愿意为了自己站出来,谢仪舟已经很感谢了,不想她与自己一起冒险。

    见堂兄堂姐都急切地想要说话,谢仪舟心头一动,笑了下,道:“其实我有个问题很早就想问了,拖到现在,一直不敢开口。”

    “你说。”

    谢仪舟深呼吸,毅然开口:“他……我那个弟弟……他是什么样的人?”

    那个与她一母同胞降生的弟弟,直到死亡,谢仪舟都不曾见过一面、未听人说过他的事情,她真的很好奇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这件事仿佛一片吹不走的乌云,在谢仪舟心头盘旋了很久很久,常常压得她无法喘气。

    时至今日,她终于能够鼓起勇气问出口来。

    谢启韵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呆了下,回道:“他身体不好,几乎从不下榻,男女有别,我不常见他……”

    她给不了答案,转头看谢问封。

    谢问封的回答更简单,道:“他五岁那年被我喂了口栗子糕,差点噎死,三婶娘对此耿耿于怀,从那以后就不许我接近他了,我与他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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