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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太乙真人听闻此言，心底的忧心消退了大半，对李长寿道了声谢。</P>
李长寿闭上双眼，大半心神抽回本体处，摊开一张卷轴，开始细细思量。</P>
帮人改性格这种事，李长寿此前也没做过，但却知道这非朝夕可改，必须有个过程。</P>
所以，他需要做的，是制定一个长期规划。</P>
今日李长寿拿到太乙真人的这个人情许诺，其实也是为封神大劫降临时，在哪吒的故事中，能多一点‘主动权’。</P>
太乙真人火烧石矶娘娘，算是封神大劫中，两教较为早起的正面冲突，不过石矶娘娘在截教跟脚不深，只是一名散仙，并未引起截教太多反应。</P>
可就算这般，也有可能被有心人所利用……</P>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石矶娘娘若是良善之辈，李长寿出于试探天道底线的考虑，到时自会试试能不能将她救下。</P>
想改天道的剧本，哪有那么容易。</P>
嗯？</P>
自己可否在灵珠子的性子上，再下点功夫？</P>
虽说不知对后世的哪吒影响多大，但总归可以一试。</P>
念及此处，李长寿下笔如有神，卷轴上多了一只从右至左的长箭头，箭头上下标注了一个个选项。</P>
……</P>
两个时辰后，小琼峰棋牌室外，李长寿拿着一只记事玉符迈步而来。</P>
阁楼内的灵娥、江林儿、酒雨诗立刻将手中牌扣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这横跨三个辈分的女子，此刻都有点心虚。</P>
“师祖，师叔。”</P>
李长寿做了个道揖，含笑走进屋门，直接开门见山：“这次前来，主要是有一件小事问询师祖。”</P>
江林儿有些错愕地指着自己鼻尖，“我？”</P>
李长寿道：“不错，思来想去，这个问题问师祖最合适。”</P>
“你突然这么一问，让本师祖相当不适应呐。”</P>
江林儿顿时正襟危坐，又觉得有些不自在，左脚一抬踩在圈椅上，裙摆垂垂落下。</P>
“尽管问来！”</P>
“师祖，”李长寿满脸认真，问道，“当年师祖刚离开度仙门去外面闯荡时，性情应是外柔内刚，有一种不服输的拼劲，想在外历练，拼死一搏冲入天仙境，可对？”</P>
江林儿眨眨眼，“对呀。”</P>
“那，究竟发生了什么？”</P>
李长寿纳闷道：“才让师祖从外柔内刚的性情，变成了……内外一致？”</P>
“这个呀。”</P>
江林儿捏着光洁的下巴一阵轻吟，头顶仿佛出现了一只只逐渐变大的气泡，里面划过了一幅幅画面。</P>
【那是她刚出去混时，某次斩妖除魔散修小团队刚得了一大笔报酬分完脏，一群刀尖舔血的散修，聚在一起喝酒聊天。</P>
‘林江，你是不是女扮男装啊，长得这么秀气？’</P>
‘怎么可能！我可没用障眼法！’</P>
江林儿拍拍胸口，几个同伙顿时投来了信任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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