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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你是?”
阮荣安抬手示意郑宁不忙出手, 笑着问。
“我是公冶曜,行十三,公冶皓是我一母的二哥。”公冶曜是不喜欢公冶皓的, 往日听人提起两人的关系都会心中暗恼,可眼下对着阮荣安笑吟吟的眼,这句话却脱口而出。
阮荣安是贵女, 如天上骄阳,又如富贵牡丹, 她一个眼神,都让公冶曜不觉有自惭形秽之感。
不过听说她和他那个二哥关系极好,看在他的面上, 她应该会多和他说说话吧。
公冶曜如是想着, 心中有些羞恼,又不由渴盼。
“原来如此。”
公冶曜的心思实在浅薄,这样的人阮荣安在京中见过许多, 都是被家中宠坏了的纨绔子。
问过一句,知道了他和公冶皓的关系, 她便不再关心,道了句别便带着人离开。
“姑娘可想逛逛家宅,我可代为引路?”公冶曜却不肯放弃, 追上去问。
“不必。”
“不如我请姑娘用晚膳可好?”
“不必。”
阮荣安再三拒绝,让公冶曜有些恼, 但瞧着那婀娜的身影,还是不由心热,执意追了上去, 满口的姑娘叫个不停。
几步过后,阮荣安有些烦, 一个眼神过去,就有护卫上前拦下。
“十三公子,请止步,”高程手下的护卫挡在公冶曜身前,不让他再追上去。
“大胆!”
公冶曜一怒,不予理会直接往前走,但预想中的护卫害怕让开的事情没有发生,他被拦了个结结实实,顿时越发恼怒。
“你知道我是谁吗?”
护卫也不争辩,静静站着,公冶曜想要发脾气动手,被他一把钳制住手,他还要生怒,不用护卫做什么,他身后的小厮就慌张拦下了。
“公子,使不得!”
别人不知道,他们能不清楚吗,这是家主身边的护卫。家主就是公冶家的天,惹怒了他,家中上下谁也没好果子吃,公冶曜不明所以敢招惹,他们却不敢干看着。
阮荣安表情微淡,有些不解,先生的弟弟,怎么会是这样的品行。
她一开始还有些期待,等到见了人,就只剩下失望了。
这样的人,不配做先生的弟弟。
公冶皓很快就知道了公冶曜的事情,直接让人把他关了禁闭。
眼看着护卫们锁上门,公冶曜都快气疯了。
这些年他在家里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结果公冶皓一回来就这么对他,他气急的开始喝骂,被小厮们慌张的拦下,可越是如此,他越是生气。
等到梁夫人来了,他立即开始告状。
梁夫人亦是愤怒至极,她怒斥着让护卫们退开,但谁也没理她,只好隔着墙安慰了公冶曜几句,便就怒气冲冲往舒园去了。
太夫人院中,府上的二夫人有些不安,说,“娘,我们不拦一拦吗?”
“拦什么,就让大嫂去呗,到底是亲母子,家主不会对她如何的。”旁边的三夫人笑道。
她声音恭敬,但提起梁夫人时,眼中飞快闪过些许嫌恶和忌惮。
其她几位夫人神情不一,但都没说话。
梁夫人与公冶皓母子闹得越僵,她们心里越欢喜。
就像三夫人说的,那到底是亲母子,不是她们这些亲戚能比的。不让梁夫人把人得罪透了,有好处公冶皓怎么会想到她们。
“这些年,老大家的是越来越孤拐了。”
太夫人叹了口气。
这句话谁也没接,甚至有些排斥,很快就有人开口,引开了话题。
梁夫人当初与夫君是出了名的恩爱,但世间又有情深不寿一说,所以等到公冶皓的父亲去世之后,她根本无法接受,甚至开始迁怒公冶皓——
当初梁夫人生公冶皓时难产,因此极为不喜他,等到渐大些就将人送去了庄子养着。后来公冶皓的父亲和长兄去看他,回家就遇到了刺杀。
因为这个缘故,梁夫人迁怒于公冶皓,觉得他就是个灾星。先是克母,然后又克死了父亲和长兄。
那些年里,公冶皓几乎在公冶家除名,可谁也没想到,最后他回了家,竟然以雷霆手段得了家主之位,之后将整个给公冶家都握在手中。
她们这些从前看都不看他一眼的人,一转眼就仰人鼻息,一个个活的小心翼翼,战战兢兢。
唯独梁氏,从不掩饰对公冶皓的厌恶,动辄冷脸叱骂。
公冶家众人瞧着,只当看个笑话——
梁氏仗着母亲的身份如此,却没有想过他长子留下的子嗣,还有她幼子的前程该如何。
蠢不可及,不过这么蠢也是件好事。
她越是蠢,越是闹腾,才越能显出她们的好来。
这些都是公冶家的家事,别说外人了,就是府中,也只有些亲近的奴仆才知晓一二。
阮荣安曾为此好奇,只是她尊重先生,从未想过贸然去查,但没想到,这件事的内情,会骤然以这样猝不及防的方式展现在她眼前——
回院不久,她去见公冶皓,正准备一同用晚膳,就听到外面一阵喧闹。
被拦在舒园外的梁夫人闹起来了。
园子很大,阮荣安并不能听清她都说了什么,可园子里就那么多人,她这样毫不顾忌,总有人能听到。
阮荣安第一反应是去看公冶皓。
目光之中,他抬了眼,遥遥看向园门口在的方向,面色平静。
过往的平静,阮荣安都觉得是他从容自若,但这次阮荣安却忽然想到,没有人天生如此,他又是经历了多少,才养成了这样的习性呢?
这其中,那位梁夫人又作出了多少影响?
“高程,去让她闭嘴。”公冶皓说,声音惯来的平静,带着些冷,说,“给太夫人传信,问她老夫人这样,该怎么办。”
“我不想再看到她。”
高程领了命出去吩咐一声,很快外面的喧闹声就没了。
膳桌已经准备好,屋内的丫鬟侍候左右,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
阮荣安自是不怕的,但却有些心惊于公冶皓眼底一闪而逝的戾气。
他并不是真的无动于衷。
也是,到底是先生的生母。
但一切跟阮荣安想的不同,公冶皓的确生气,却不是因为梁夫人。
生母如何,他早已习惯,也并不在意。他只是愤怒于,这件事让如意看到。
两人安安生生的用了晚膳,阮荣安该告辞离去了,却总有些踌躇。
公冶皓知道为何。
“去吧,放心,我没事。”他笑道。
阮荣安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她的确不会安慰人,明明想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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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到开口的时候,竟不知该怎么说。
见公冶皓一如既往的温和,阮荣安些许的懊恼过后,就是心疼。
“我觉得先生是最好的先生。”她绞尽脑汁的想,“但世界上总有些有眼无珠的人,咱们不要跟她们计较。”
阮荣安说的认真,罢了朝公冶皓弯了眉眼,盈盈一笑。
公冶皓静静的看着她,大约几息的时间,也笑了。
“好,我听如意的。”
莫名的,阮荣安又觉得耳朵有些热了。
“还有,多谢如意夸赞了。”
公冶皓补充一句。
之前的种种不悦如烟云般散去,他忽然觉得,梁氏这样一闹倒也不错,其实,他那些往事也没什么不足以为人道的——
说不得,如意还会心疼他。
会的吧……
阮荣安告别了公冶皓,回去楼上,等洗漱沐浴完,一月已经将事情的始末弄清楚了。
她坐在妆台前,徐徐梳着头发,听一月说完,忍不住就摔了玉梳。
碎裂声起,玉屑溅了一地。
“她是疯子吗?”
阮荣安怒道。
古来只听说有了后爹就有了后娘,比如她爹,还不曾听说,有怨怪自己亲生儿子,几至成仇的母亲。
简直荒唐!
她为了难产怨怪公冶皓,可公冶皓因此生来体弱,活不过三十,又该怨谁?
公冶皓的生父和长兄被刺杀身亡,这也怪在他头上,可若是他养在公冶家,如何会有这一遭?再者说,刺杀多半是仇敌所为,她不想着如何报仇,竟将过错归于幼子身上。
几个丫鬟惊了一跳,虽然她们早在一月开口时就有所准备,可看她发这么大的火,还是震惊。
而后忙开始收拾,生怕玉梳的碎片伤了阮荣安,边开口安慰。
你一言我一语中,阮荣安渐渐冷静下来。
“不,她只是懦弱。”她冷笑道。
怨谁怪谁,这是最基本的道理,梁夫人能做宗妇,掌家事,还不至于蠢钝到这个地步。
道理她都知道,可谁她都不敢怪,也不知道该怪谁,唯独当时的先生,尚且年幼,要依仗她的鼻息而活,所以她便将所有的怒火都倾泻在他身上罢了。
“虎毒尚且不食子,真是可笑。”
阮荣安道。
公冶皓传了话,太夫人那里很快安排好,以梁夫人得了癔症为由,将人关进院中禁闭。
“母亲,如此处置,会不会太狠了,那到底是他的生母。”
二老爷有些迟疑。
“那也要看这当娘的配不配。”太夫人慢吞吞道,依旧是慈眉善目的模样。
不同于这些儿子,太夫人人老成精,早就看透了自己这个孙子。
那小子,心狠着呢,根本就不是个会顾忌骨肉亲情的人。他这些年对梁氏所做不闻不问,暗地放纵,等的就是今天。
梁氏如此大闹,如同失心疯般,说她得了癔症,谁能说得出什么。
太夫人真正担心的是,这只是个开始——
自己这些儿子还心心念念惦记着公冶皓手里那些东西,说不定公冶皓也想着死之前先把这些曾经待他刻薄的家人给收拾了。
自从得知公冶皓要回来,太夫人就开始发愁,连着将要到的八十寿辰都高兴不起来。
眼见着自家这些蠢货一个个还算计来算计去,她连觉都睡不好了。
真是冤孽。
第 32 章
二老爷丝毫不知自家母亲的忧虑, 见她笃定,心就放了一半,转而说起了阮荣安。
“听说十三之所以被他关禁闭, 为的就是此女,娘您瞧着,他是不是对她有意?”
虽说今儿个公冶曜会去招惹阮荣安, 本就是他们有心撺掇,但谁也没想到, 公冶皓竟然会下这么狠的手,还会引出这么多的事端。
二老爷一方面高兴,一方面又有些担心公冶皓太过在意阮荣安, 会影响到他们的盘算。
据他所知, 公冶皓为了帮那阮家女和离,可费了不少的波折手段。
太夫人眼瞧着他现在还惦记这些事,丝毫没意识到公冶皓这样做意味着什么, 只觉头都痛起来了,暗自有些后悔当初因为长子出息, 所以在对后面的儿子就放纵了。
可等到后来长子早早去世,她再后悔,也已经晚了。
几句话将人打发走, 太夫人开始叹气。
这可怎么是好啊。
难不成她只能坐等着,盼着公冶皓会大发慈悲, 心慈手软吗?
不过想到刚才二老爷提起的阮荣安,太夫人心中一动,忽然有了些想法来。
有些事外人不清楚, 但她却是知道的,以公冶皓的脾性, 他对阮荣安如此维护温和,绝非无意。
或许,可以在这上面想想办法。
这一夜,公冶家七房,就没几个能睡好的。
有人在夜里啐道,世上的男人原来都一个样,纵使是公冶皓也不能免俗。
那阮家女唯独貌美出众,才名没有,至于贤淑之名更不需说,甚至还骄纵张扬。
公冶皓那般厉害的人,竟然也没逃出这美人关去。
而对于一众被接到公冶家的娇客来说,或是不甘心,或是松了口气。
不是所有人都想嫁给公冶皓,他便是再厉害,只要一想他那身体和难以长久的寿命,就足以吓退好些姑娘。
能和公冶家做姻亲的人家,家底都不会太差,在这样人家里长大的姑娘没吃过苦,更不会太在意所谓的富贵权势,只心心念念能得一一心人,白头偕老。
只是总有不同。
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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