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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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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太子抱了几回,谌儿而今已然不排斥这个父亲了,坐在太子怀里,不哭不闹。

    裴芸便顺势道:“殿下,父皇千秋日在即,东宫也应备上一份寿礼,臣妾拟了单子,殿下瞧瞧哪样比较合适?”

    原这帝王寿宴,臣子献礼,远不会这般寒酸,只奉上一件,庆贞帝前的几任大昭皇帝,寿礼单子长得恐都能从皇宫这一头拉到另一头。

    那些朝臣为趁此机会向帝王献宝,以谋青云路,一步登天,费尽心机,欺压百姓,使得民不聊生。

    她那公爹庆贞帝登基后,听取了她婆母先孝仁皇后的提议,为绝奢靡之风,定下了千秋日只进献一物的规矩。

    虽得庆贞帝和先皇后感情不和,但裴芸不得不承认,她那过世的婆母是个不折不扣的贤后,悲天悯人,心怀万民。

    相对于妻子,她与庆贞帝倒更适合做君臣。

    李长晔一手揽着谌儿,以防他摔下去,一手接过裴芸递来的纸张。

    他细细看罢,抬眸问道:“太子妃觉得哪个好?”

    裴芸含笑倾身过去,隔着榻桌,用手在上头指了指,“这幅《八仙庆寿蟠桃图》,臣妾倒是觉得不错,此是丹青圣手虞先生的遗作,先生留存在世的画作寥寥无几,这幅画历经百年还能保存得这般完整,实是不易,且以意头而言也是极适合作为寿礼的……”

    李长晔原专心致志地听着,直到视线由纸面缓缓移到裴芸那双青葱般白皙细嫩的柔荑上。

    那夜,便是这双纤长的柔荑在最难耐的时刻缠上他的脖颈,攀上他的背脊,猫儿似的不住地挠他。

    李长晔从未像那晚一样感受过裴芸如此柔软的身子,竟是令他一度难以自控。

    裴芸说罢,抬眉看去,却见太子定定看着自己,眸色浓沉且灼热,她朱唇微抿,低低唤了声“殿下”,“您觉得此画如何?”

    李长晔颔首,“甚好,就选此画吧。”

    裴芸长长舒了口气,为了寻一件除玉璧外能令太子满意的寿礼,她可琢磨了许久,思来想去,还是这画最为合适。

    贵重却不奢靡。

    很是适合东宫,也恰合太子的性子。

    毕竟他献礼,并无借此阿谀谄媚的打算。

    李长晔看着裴芸收起手中的纸张,目光旋即落在那插于经瓶中的朱砂梅上。

    打适才一进殿,他便发觉裴氏是笑着迎他的,并非从前那般端庄的笑,而是连她那双潋滟的杏眸都揉着笑意。

    看来他特意命人寻来的腊梅她当还算中意。

    可即便心中有了答案,他还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他沉默片刻,似是随意般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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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孤命人送来那花,太子妃可还喜欢?”

    裴芸怔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似有这么一回事。

    当时只匆匆一瞥,她记得好像是几株黄花。

    “多谢殿下,臣妾很喜欢。”她笑着应付道,“那迎春开得烂漫,着实衬景。”

    她一如往常地敷衍着,然这一回,她却见向来无波无澜的太子,在听得这话后,面色骤然变了。

    第23章 从未感受如此无从下手过

    裴芸察觉到不对,旋即便见站在不远处的书砚正焦急地冲她挤眉弄眼,一遍遍无声吐着“腊梅”二字。

    原是弄错了花儿。

    裴芸复又尴尬地朝太子看去,便见太子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但瞧着也不像是生了怒。

    殿内气氛一时有些沉闷,直到常禄一声低斥响起,“你这奴才,可是未向娘娘好生介绍那花儿,那腊梅像极了迎春,若是不言,十个有九个是要错认的。”

    盛喜忙躬身告罪,“是奴才办事不力,请殿下和娘娘责罚。”

    裴芸知晓,这对师徒一唱一和根本是在给她和太子台阶下呢。

    可太子不傻,她并非没见过迎春和腊梅,御花园就有,只消多看两眼便能区分,若非不上心,哪里会认错的。

    裴芸也不为难这两个奴才,如实道:“殿下,臣妾今日忙于挑选寿礼,在库房待了好几个时辰,待回来时,天也暗了,这才没能看清,不怪盛喜公公。”

    听得这番话,李长晔绷紧的面色缓和了些,“几株腊梅尚且不足以妆点院子,太子妃可还有喜欢的花卉,孤可命人寻来。”

    裴芸笑了笑,“只消是殿下送的,臣妾都喜欢。”

    这话乍一听,像极了甜言蜜语,也是裴氏一惯的作风了,体贴温柔,从不给他添麻烦,可李长晔却无论如何高兴不起来。

    他还是头一回这般反感裴氏的“都可”。

    他欲投裴氏所好,想着或是那腊梅非她所喜,那他便选些她喜欢的。

    可她似有喜欢的,却又没有。

    那种感受,如行在一片大雾中,伸手不见五指,有人出现为你引路,却告诉你随意往前走便可,到头来仍是漫无目的。

    李长晔这辈子还从未感到如此无从下手过。

    他淡淡道了声“好”,却是剑眉微蹙,心不在焉地抓着谌儿的手摇着拨浪鼓。

    翌日,永安宫。

    诚王下了朝,久违地去向母亲高贵妃请了安,母子二人坐着说了会儿话,又在永安宫用了午膳,诚王方才起身离开。

    行至御花园处,他远远便见一小内侍侯在月亮门前,见得他,快步迎上来,恭敬道:“诚王殿下,太子殿下有请。”

    诚王是识得这个太监的,隐约记得叫什么“喜”,确是他那三哥的人不错,“太子殿下寻本王何事?”

    盛喜答:“太子殿下说,有要事同诚王殿下商议。”

    要事?

    诚王疑惑地蹙了蹙眉,他一个闲散王爷,他那日理万机的三哥能有什么要事同他商讨。

    但既得他派人来请,他自是不能不去,一路被领着入了东宫澄华殿,诚王甫一入门,就听得一句“都下去吧”。

    隔扇门被闭拢,紧接着诚王便见他那三哥眼也不抬,淡淡道了句“随意坐吧”。

    诚王确实坐了,却没那么随意,他偷眼打量着太子这朴素的书房,及堆叠在书案上成摞成摞的奏章,在这般严肃沉闷的氛围中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忖着莫不是他三哥真要将什么机密要务交托给他。

    他不由得挺直了背脊,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听说,三哥今日叫臣弟来,是有要事?”

    李长晔缓缓搁下笔,抬眼看来,“确有要事。”

    诚王目露期待,甚至已在心下摩拳擦掌,准备好担下这个重任。

    “上回忘了问你,女子若对夫君有所不满,具体会是因何?”

    诚王错愕了一瞬。

    这便是他所谓的要事?

    “又是三哥您那友人?”他试探道。

    眼见太子点了头,诚王看向太子的眼神倏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他暗暗扁了扁嘴,那叫一个心如明镜。

    头一次他还心存怀疑,可再来一次,他可实在没这般好骗了。

    以他这三哥的性子,哪里来与他说这些事的友人,何况他也没有工夫听人谈自己的家务事,同样的,他亦无闲情两次为那“友人”问询于他。

    不过看起来,那子虚乌有的“友人”的确遇着麻烦了。

    诚王松散了下身子,眉宇间透露出几分小得意,毕竟长这般大,可从没有他三哥“讨教”于他的时候。

    “女子对夫君不满,不在乎几点,其一是脾气性情,有些男子脾性暴躁易怒,自容易使妻子惧怕于他……”

    言至此,诚王瞥了太子一眼,继续道:“还有些男子,对妻子疏忽冷淡,使妻子心下孤寂,自也会对夫君失望……”

    他边道边观察着太子的神色,见他闻言垂下眼眸,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就知他应是听进去了。

    他家三哥清冷寡言的性子自小如此,无论对谁都是这般,他倒很是理解他那三嫂,能忍到今日实属不易。

    毕竟诚王总觉着,若他这三哥并非皇家子弟,就他这淡到极点的性子,指不定还真能抛却红尘,剃度出家。

    李长晔沉默片刻,复又问道:“其二为何?”

    “这其二便是那夫君的处事态度,这事广些,一两句话难以说清。”诚王稍一思索,“譬如,若妻子受欺负时,夫君畏缩无用,选择忍气吞声,而不能替之出头,那妻子又作何感想……”

    李长晔闻言薄唇紧抿。

    他想起百晬宴那日,蕊儿对她的出言不逊,又想起前不久随她回国公府那次,裴老夫人对她的冷脸训斥。

    或许,在他不在场时,她也曾若那般被欺负过数次,却从未同他哭诉过半句。

    他攥紧了拳。

    是他疏忽了……

    “除此之外,可还有旁的?”

    见诚王眼神闪避,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李长晔道:“尽管说便是。”

    他今日叫他来,就是想着与其浪费时间做无用功,不如彻底了解一番,才好解决他与裴氏之间的问题。

    “确还有一点,只这事多少隐秘些……”诚王清了清嗓子,声儿都低了几分,“那便是……夫妻之事。”

    他硬着头皮道:“夫君长期冷落妻子,妻子独守空闺,难免心下寂寞。抑或是夫君太过粗鲁,不懂怜香惜玉……”

    虽得面对的是自己的兄长,可诚王面皮再厚,也实在无法坦坦荡荡地谈论这些闺房之事。

    他如坐针毡,言至此,臊红着一张脸跳起来,“三哥若想了解这些个事,可以瞧瞧臣弟当年送你的新婚贺礼。”

    言至此,他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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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口,“不,是给你的友人瞧瞧,臣弟府上尚还有些事,这便告辞了。”

    他步子极快,可临至门前,复又折首看来,“三哥放心,那可是臣弟当年费了好一番工夫自民间搜罗来的好东西,纵然过了那么多年,也不会过时。”

    说罢,也不待李长晔有所反应,逃也似的推门而出。

    可行在出宫的路上,诚王突然想起,兴许他当年送的贺礼早便不在了。

    毕竟他三哥性子怪异又无趣,该晓事的年纪却拒了先皇后替他安排的宫女,甚至连负责教习那事儿的内官都遣走了,只一门心思沉浸在课业中。

    他给的那东西,他大抵早因觉得不正经命人给扔了吧。

    然提议他也给了,唯有帮到此处,剩下的只能靠他三哥自己了。

    诚王扬了扬眉,加快了步伐。

    他今日回去得迟,想来他家沅儿定会在府门前等他,她那娇弱的身子,哪禁得住寒风,他得快些回去才行。

    澄华殿那厢,李长晔迟疑着几度放落手中的笔,末了,还是将视线落在了东面的博古架上。

    他站起身,抬手取下搁在架子最顶上的一个暗红锦盒。

    当初收到此物,再看小四那浑小子一脸意味深长的笑,便知怕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

    小四十六岁便被封诚王,出宫建府,或是年岁小,甫一摆脱了高贵妃的管束,就如同出笼的鸟儿,同京城那些纨绔子弟整日打马游街,游手好闲。

    后被高贵妃得知,一怒之下,将他送进京郊佛寺吃斋祈福,修身养性了半年,方才学了乖。

    这物,李长晔其实当初翻开草草看了一眼,因得常禄入内,便飞快阖上顺手搁在了此处,若非今日小四提醒,他几乎忘却了此事。

    他从来觉得,夫妻敦伦,无非那些,又有甚好学的。

    可想起诚王所言,又忆起这月与裴氏头一次合房时,她吃痛的表情,李长晔还是缓缓掀开了纸页。

    且看看,也无妨。

    书册之始,是序言,谈论则是男女之事,阴阳调和,刚柔并济,需得默契配合。

    前头那些文字,李长晔将将还能看得进去,直至翻至十数页,一副描画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的避火图骤然映入眼帘。

    只呆滞了一瞬,李长晔几乎是飞快阖上了书册,眉头锁紧。

    满脑子都是八个字。

    不堪入目,成何体统!

    他将书册放入锦盒,欲搁回原处,然转念似是想起什么,伸出去的手又缓缓收了回来。

    此时东宫另一头。

    裴芸在琳琅殿等了大半日,都未见李姝棠前来。

    可分明前一日,她才差宫女来传话,道她今日会来帮她一起绣谌儿的小衣裳。

    裴芸想着她或是有事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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