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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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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绪郁结,难于排遣。”

    “这也怪我,前几日府中办宴,因忙昏了头,都没注意到嫂嫂状态不好。”

    屏风另一头。

    陆听澜听见司馥嫣的声音,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压低声线说:“我打赌。”

    “八成她把人给逼疯了。”

    “司家这位世孙媳妇不就是永昌侯府刘家嫡女么,她兄长刘有德这个人渣,前几日让五城兵马司的人给抓了。”

    “估计能审出不少东西来。”

    姜令檀一双眼眸明亮清澈,她朝陆听澜眨了眨。

    陆听澜点头会意。

    不多时,屏风后方传来陆听澜虚弱极致的咳嗽声,那声音虽不大,但断断续续的,给人一种只剩一口气吊着的错觉。

    “姑娘,可要奴婢把芜菁娘子请来?”吉喜慌忙上前问。

    “不必。”

    “既然都来了,我同大家说说话也好。”

    “这几年在玉京,我揍了不少人,不知那些被我揍过的少年郎君可有来?”

    偌大外间,顿时死寂。

    那些差点哭出声来的女眷们,脸上表情精彩万分。

    “我来了。”也不知是谁答了声。

    施故渊带头,身后跟着一群少年郎君,一眼扫过去,个个都是玉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都来让我见见吧。”陆听澜声音幽幽,如同回光返照。

    因为人多,挡风的白玉屏风,就让婆子暂时撤了。

    陆听澜躺在床榻上,身上盖着锦被。

    如云似雾的帐幔用鎏金钩子勾起,身形高大的少年郎君围着她,就算谢含烟拉着司馥嫣想看,也看不清里头情景。

    一堆人凑在一起,不知道陆听澜在小声交代什么,直到谢三皇子不知从哪个旮旯角落闻着味过来,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

    “诸位,让一让。”

    “本殿下还没见过死人呢。”

    “等会吃席,几个菜?”

    吉喜僵硬站在一旁,有些于心不忍闭了闭眼。

    果不其然,施故渊面无表情侧身,给谢清野让了个位置。

    谢三皇子好不容易探出半个脑袋,就被一个粉嫩的拳头,一拳打在眼眶上,直接懵了。

    “我”

    谢清野张口想骂,霎时对上陆听澜一双波光潋滟漂亮眼睛,他宛如见了鬼。

    “三殿下也来了。”

    “等会吃席,想吃什么菜尽管挑。”

    陆听澜一身绛红色缠枝牡丹裙裳,雪白的脖颈上戴着五彩宝石项链,如云乌发簪着明艳精致的牡丹点翠头面,桃腮杏脸,红唇压着淡淡微笑。

    偏偏她说话,是细若游丝的声音。

    施故渊憋笑憋得辛苦,用口型无声朝谢三道:“都说了,陆听澜一天之内要打爆你的狗头。”

    一身反骨的谢三皇子卷起衣袖就想干架,他武功不差,可陆听澜榻前围着一群少年郎君,众人七手八脚把他拖住。

    姜令檀歪头看着谢三皇子被捂住嘴,瞪圆眼睛的模样,她想笑又怕被发现,就赶紧垂下眼帘,憋得辛苦。

    谢清野正准备发疯,门外传来伯仁刻板规矩的声音。

    “属下伯仁。”

    “太子殿下听闻镇北侯府今日办宴,特地让属下过来给姑娘送些东西。”

    伯仁说的是“姑娘”,并不是郡主,但在场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两字的细微差别。

    司馥嫣嘴角边含着的淡笑顿时僵住,她垂在袖中的双手死死绞着帕子,不过是场宴会,她那太子表哥难不成还要亲自给陆听澜撑面子,越想越不甘心,她差点控制不住脸上嫉妒的表情。

    伯仁是男子,自然不会随意踏入闺阁,他双手托着攒金丝海兽葡萄纹锦盒,朝主位上待客的昭容长公主恭敬行礼。

    吉喜见姜令檀点头,这才小步走上前,双手接过。

    所有人都好奇,太子殿下特地心腹送来的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姜令檀目光,落在司馥嫣身上。

    有些事,她一但做了,就不后悔。

    司家在外人眼中最端庄得体不过的司大姑娘,看似在笑,可眉头拧着,藏得极深的心思,隐隐显露出几分嫉妒。

    吉喜按照事先和姜令檀商量好的,把锦盒里的东西呈陆听澜看时,特地放慢脚步从三皇子谢清野面前走过。

    玉京人人喊打的三殿下,果然经不住诱惑,伸手就抢了吉喜手里的托着的锦盒:“容本殿下瞧瞧,太子大哥偷偷给了你什么宝贝好东西。”

    锦盒打开,所有人都清清楚楚看见,盒子里放着一串最常见不过的小叶紫檀佛珠,佛珠通体浑圆,佛头的绳结上绑着一枚平安符,像是特地去寺庙求来的东西。

    谢清野咕哝:“本殿下当是什么宝贝,原来是一串普普通通的佛珠。”

    小叶紫檀佛珠被谢清野随手搁在金丝楠木八仙桌上,他应该是觉得无趣,但又想嘴贱,就离陆听澜远远地问:“说吧。”

    “你这口气要吊到什么时候?”

    谢含烟小声问谢清野:“真的会死吗?”

    谢清野恶劣一笑,一脸迷茫眨眼睛:“司馥嫣你好歹毒,竟然盼着华安郡主死。”

    真正的司馥嫣终于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眉头微皱,声音清冷道:“三殿下认错人了,方才说话的是寿安公主。”

    谢清野盯着司馥嫣许久,一拍脑袋:“噢,原来认错了呀。”

    “那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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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娇帐》 40-50(第9/20页)

    “哪家府上的庶女,穿得这样素净,知道的以为你是来给华安郡主送终,不知道的还以为家中嫡母苛待你。”

    司馥嫣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眼前一阵阵发黑,想要发作什么,可对方是三皇子殿下,外间人又多,两人一说话,所有人视线都落在她们身上。

    这时候,恰巧有丫鬟端了新的茶水过来替换,司馥嫣借着端茶的动作,避开谢清野,走到了谢含烟身后的位置坐下。

    她努力想让自己镇定下来,可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锦盒里那串小叶紫檀佛珠的模样。

    在这之前,她最多只是听说太子允许陆听澜出入东阁,夏猎那回陆听澜站在太子马车旁说了什么,还有就是刺杀那晚,吉喜也在陆听澜身旁。

    都是零星写在纸上的消息,可她从未亲眼见过什么。

    今日,这串普普通通的佛珠,像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掴在她的脸上。

    至少在司馥嫣这么多年的认知里,她那位高高在上不染凡尘的太子表哥,别说是特地给女子送东西,就算让他多说一个字都是求而不得的奢侈。

    她恨不得能扯烂,锦盒里那串小叶紫檀佛珠。

    内间,陆听澜依旧是一副病重不治的模样,那口气,吊得所有人不上不下。

    但昭容长公主还坐在上首喝茶,一点没有要走的意思,长公主不走,所有人都得陪着。

    直到半个时辰后,陆听澜嘤咛一声,声音十分虚弱说:“我瞧着像是快好了,诸位也无需这样陪着,想必是伯仁送来的佛珠有用的。”

    施故渊满身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也就姜令檀能面带微笑坐在一旁听着。

    谢清野第一个起身要走:“晚上吃席吗?”

    “不吃,本殿下就回宫了。”

    “你滚吧。”陆听澜虚弱道。

    眼见这场“探病宴”即将结束,各府的夫人带着一同过来的姑娘,陆陆续续起身,准备相伴离开。

    忽然。

    陆听澜中气十足尖叫一声,姜令檀在一旁帮她顺气。

    吉喜抖着声音问:“郡主。”

    “郡主你这是怎么了?”

    陆听澜声音透着哭腔:“佛珠,方才太子殿下派伯仁送来的佛珠不见了。”

    佛珠不见了是小事,但是太子殿下亲自派人送来的佛珠不见了,那就是一等一的大事。

    吉喜伸手往前一拦,肉乎乎的包子脸笑眯眯看着所有人,恭谦的声音压着强势:“奴婢莽撞。”

    “斗胆劳烦各位贵人姑娘,暂且留一留。”

    “看看是不是有谁,不小心拿错了东西,佛珠是太子殿下派人送来的,若是不见了,殿下定要怪罪的。”

    谢含烟一脸莫名其妙,撇了撇嘴小声道:“不过是一串佛珠,怎么紧张成这样。”

    “过来参加宴会的,都是要脸面的人家,谁会偷拿那么一串珠子。”

    司馥嫣心底冷笑,她觉得佛珠不见了最好,这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东西,陆听澜凭什么能有。

    只要想到太子近来对她不同于旁人的宽容,司馥嫣觉得自己快要嫉妒得面目全非。

    “司大姑娘。”

    “奴婢僭越。”

    “能否给奴婢看看姑娘荷包里装的东西?”

    吉喜走上前,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所有人都能听见。

    司馥嫣不明所以顺着吉喜的视线往下看,就看见自己挂在腰间绣九畹花的荷包,好像鼓囊囊塞了个东西,外头露了一小段绳结,绳结上绑了一枚平安符。

    “这是、这是太子哥哥送的佛珠

    “谢含烟不敢相信惊呼。

    司馥嫣心口一跳,脸上端庄的笑容顿时凝固,她手心握拳指甲掐入嫩肉,紧张到连呼吸都忘了。

    周围所有人视线落在她身上,犹如凌迟,她从未遭受过的屈辱。

    “真的假的,真的有人不要脸偷东西啊?”不嫌事大的三皇子推开众人,速度快如闪电,伸手一扯,挂在腰间的荷包,掉在地上。

    系带松开,里面掉出一串小叶紫檀佛珠,佛珠通体浑圆,佛头的绳结上绑着一枚平安符。

    屋里,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

    司馥嫣错愕不已指着地上的佛珠,身体不受控制发抖,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声音颤抖。

    “我没有。”

    “不是我。”

    姜令檀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脸上表情似笑非笑。

    陆听澜前一刻还柔弱要死不能自理,下一刻就一骨碌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眼中震惊不敢相信,指尖指着司馥嫣,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偷东西。”

    “你不要脸。”

    第44章 第 44 章 必须是你偷。

    姜令檀看着委屈得双眼通红的司馥嫣, 唇角笑容没有要掩饰的意思,不紧不慢往陆听澜身前一挡,看着谢三皇子比划。

    谢清野懵着邪气的桃花眼, 一副看不懂手语的模样。

    吉喜适时出声帮着解释:“三皇子殿下。”

    “令檀姑娘说,殿下是最公允不过的郎君,司大姑娘既然否认偷了太子殿下派人送来的佛珠, 那不如由三殿下来定夺判断。”

    “查清事情的真相。”

    三皇子殿下是什么德行, 人嫌狗弃, 和“公允”二字根本沾不上半点关系。

    但他活了这么些年,就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美妙夸赞他的语言, 当即大马金刀往昭容长公主身旁一坐:“令檀姑娘说得没错, 本殿下是世间最公允不过的郎君。”

    司馥嫣抬起头, 目光冰冷看向姜令檀。

    事情发展到这般境地,她已经反应过来,恐怕从一开始陆听澜所谓的病重命悬一线,就是一场针对她的阴谋。

    是为了把她引到镇北侯府, 在所有玉京世家勋贵面前,落她面子,污她名声,就像辅国公府办宴那回,她设计让姜云舒把姜令檀的丫鬟冬夏带上,然后顺理成章用偷盗簪子一事污蔑冬夏。

    想通事情的来龙去脉,司馥嫣气得拧紧手心绣帕,那些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像是荆棘上的刺,皮肤火辣辣烧痛。

    冬夏那贱婢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 折辱她的名声,只为给一个丫鬟出气。

    司馥嫣只恨不能扑上去,一刀捅死陆听澜才算解气。

    可她是辅国公府高高在上,名声容不得半点瑕疵的嫡女,就算要辩解回击,她也得保持着端庄贤淑,通情达理的模样。

    “长公主殿下。”

    司馥嫣深吸一口气,红着眼睛朝昭容长公主跪了下去,小脸泛白,眼泪在眼眶内打转,红润的唇因受了委屈,紧紧抿起来。

    “嫣儿请长公主殿下做主,证明清白。”

    “偷盗一事,嫣儿断然不会做的,更何况嫣儿与太子表兄自小一同长大,儿时在姑母宫中,有时就连吃住都是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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