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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沉疏心下一惊,立刻挣扎着想推开温濯。

    “别,等、等等,师尊别坐……唔!”

    不由得沉疏抗议,温濯直接抬掌捂住了他的嘴,低头注视着他,寒眸里泛动着不一样的色彩。

    沉疏看着他意味不明的眼神,心脏近乎仓皇地急跳起来,腿.间磨蹭的温度和触感好像要起了火,往他纷乱的心绪里添了一笔热烈的情欲。

    他们都穿得薄,沉疏又出了好多汗,哪怕隔着衣物也贴得紧密至此,掩盖不下突兀的反应。

    沉疏动了动身子,顺势往下滑动几寸, 好让温濯坐在腰往上的位置上。

    被捂着嘴,他连狐媚术都用不出来,只能拿眼神近乎楚楚可怜地看着温濯,想要显得自己分外无辜。

    他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就是被那恼人的情潮给冲昏头脑了, 他没有想要亲温濯, 只是身体太过难受, 一不小心就咬到嘴巴上去了。

    沉疏在心里替自己申辩。

    而且温濯刚刚说的什么……发情期?

    怎么人类也有发情期?

    那他怎么前十八年从来都不知道,怎么这六千七百五十天里,偏巧就在今天遇上了?

    “你天生有这样的本事,”温濯像是猜到了他要说什么,缓声道, “到了发情期,亲吻会让对方染上情毒。”

    什么……亲吻,什么情毒?

    “师父定力好些,暂时不会中招,”温濯掌心亮起白光,“张口,我将灵力直接渡入你口中。”

    定力好……

    沉疏快被他捂得缺氧了,脑袋一阵一阵地昏,怎么也听不懂温濯的话,只能在脑海里重复几句片段。

    谁定力好?

    他半眯起眼,望向温濯的双瞳里水涔涔的,染满了媚人的情色,像是甘冽的酒。

    沉疏或许无意如此,他只是想装可怜。

    但在这一眼里,温濯的灵流竟然发生了微妙的波动,原本稳定的输入被他心念的颤动给搅乱,过量地往沉疏体内涌入。

    渡灵力,本身就是索取者和给予者的较量,给的太多或太少都会引发反噬。

    沉疏好不容易压抑下去一点的情热立刻翻涌了上来,他整个身子都烫得可怕,像被扔上铜炉铁网的一炉水,不停往上翻着泡。

    他微微扬起脖颈,喘息愈发急促起来,呼吸间把温濯的手心都给打湿了。

    难受,好难受,难受死了。

    到底在等什么?

    久久得不到舒缓后,他心头无可遏止地浮起暴躁,他觉得温濯给的灵力还不够多,远远不能压抑下他身体里躁动的血性。

    他整个人都绷得很紧,几乎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在忍耐,连手背的青筋都突了起来。

    不论是杀欲还是色欲,此刻都是一样的,只要能满足任何一点,他都觉得自己能好过很多。

    沉疏的手压着地面,悄悄调动了插在地上的参商剑,趁温濯不注意,直接往自己臂上划下一道长痕。

    嘶!

    皮肉破开的一瞬间,痛意和快.感同时洗刷着他的知觉,刺激得沉疏头皮发麻,忍不住低哼了两声。

    这声音撞到了温濯耳中,他瞳孔一缩,这才发现沉疏手中滴着血的参商剑。

    温濯立刻捉紧他的手,难得露出愠怒之色:“放手。”

    沉疏死抓着剑,恶狠狠地说:“我不放!”

    温濯寒声道:“沉小满。”

    “温云舟!”沉疏眼睛红得像血,“你别管我,放手!”

    比起这慢得让人心痒的纾解,沉疏宁愿更痛一点,他浑身上下都在战栗和发抖,似乎在皮囊下藏了暴动的血,若是不对自己划上两刀,一切都是隔靴搔痒!

    两个人抓着一把剑僵持不下,谁也不肯让。

    沉疏用力地呼吸着,他看着温濯寡淡的眸色,数不清的情绪翻涌上来。

    他知道自己这么对温濯相当不礼貌,也非常可恶,但身体就像只牵线木偶,不管费了多大的劲也难以自控,烦躁的情绪噌噌噌往上冒。

    他愧疚又焦躁,最后一摔剑,转而握住温濯的手腕。

    “师尊,对不起……”

    沉疏急得想哭,紧紧攥着温濯,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不够,太少了,还是好热,你多给我一点儿,我要难受死了,师尊,我会不会一直好不了了?”

    他连声音都是哑的。

    各种欲念在四肢百骸叫嚣着发狂,他闭上眼,能构想出的是骇人的尸山血海,睁开眼,身上又纠缠着旖旎缠绵的云雾。

    杀欲和色欲没有一个好对付,它们快把沉疏的魂魄都撕成两半吞吃干净了。

    看他难受得泪花直冒,温濯眼里闪烁起异样的光亮,他齿间长长地舒了口气,摸上沉疏的脖颈。

    这里沾了一层薄薄的汗,碰上去有点滑腻。

    他的指尖仿佛有电流蹿过,一碰上,沉疏的呼吸就沉重起来。

    温濯稍稍起身,双膝跪到地面,把沉疏给拽了起来,随后捧住他的脸,指腹轻轻抹开他眼角的泪痕。

    “不着急,这几日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沉疏眼瞳晶莹地看着温濯,双目充满了委屈。

    这次不是装的,他是真的非常委屈,哪怕是遇到平白无故的穿越,他都没有这么委屈过。

    他肯定是被附体了。

    沉疏压根不是急色之人,恰恰相反,从前在道观里师父管得严苛,每日除了早课洒扫练剑,其他的时间都要争分夺秒用来睡觉。

    换言之,他是个连看春宫图都没时间的人。

    可是今天不过咬了温濯几口,身体的反应就怎么也压不下去。

    他倾了倾身,一下子抱住温濯。

    “很不舒服吗?”温濯揉着他的后颈,“小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就告诉我。”

    沉疏有气无力地贴在温濯肩上,摇了摇头,不愿意说。

    温濯耐心地劝慰:“说清楚了,师父才好对症下药不是?”

    沉疏心里纠结万分,一方面耻于说出自己的困扰,一方面又想依赖着温濯。

    左思右想之后,才埋着脸小声说了一句:

    “硬。”

    空气忽然像死一样寂静。

    沉疏耳尖都红得要滴血了,尤其是在温濯不说话的那几秒里,他几乎愿意立刻死掉,这样就不必面对这快溢出来的尴尬了。

    他在说什么啊!

    这能直接说吗?说了又怎么样?人家能有什么办法,这不是自己找麻烦吗!

    半晌后,温濯又轻拍了拍沉疏的背脊。

    “好。”他说。

    好什么?怎么就好了?

    沉疏听不懂他的言下之意,张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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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刚想要问,却依稀感觉到温濯的手顺势从背后滑进了自己下*的位置。

    沉疏一惊,眼疾手快按住了温濯的手。

    “师尊,”他惊恐道,“你要干什么?”

    温濯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看。

    “不是你说的吗?”

    沉疏心跳得极快。

    “是,是我说的。”

    温濯怀抱住他,二人交颈相拥。

    他贴在沈疏耳侧,轻声道:“那你告诉我,难道不是想让我帮忙吗?”

    沉疏支支吾吾地回答:“是,不对,不是,但、但是没有让师尊……”

    随着温濯动作的下落,他的说话声越来越轻,也越来越没底气。

    他好像真的是这个意思。

    沉疏固然是想要灵力不错,但追本溯源不还是因为自己灵力不够,所以要借温濯的灵力暂缓身体里的情潮么?

    可更要命的是,他没有灵核。

    灵核是个承载灵力的容器,决定了一个人灵力的上限,但沉疏没有这样的东西,所以不管别人给他多少,都会像是扔进了一个填不满的黑洞。

    所以他对温濯的索取,压根就是没有尽头的,只能硬生生地等。

    等身体的潮热过去,等这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发情期结束,他才会好过,否则他只会反反复复地产生欲望,并在这些缠成乱麻的欲念之间饱受折磨。

    温濯的手有点儿凉,沉疏就咬着齿关,喘息一声一声地泄出来。

    他从来没有自我纾/解过,这是头一回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感,脊柱像触了电一样掀起阵阵麻意。

    他用力攥着温濯的衣袍,指节都开始发白了。

    太要命了,为什么温濯一点儿都不觉得尴尬呢?难道这就是大乘期修士的实力吗?

    到最后,沉疏实在是忍不住,又低又急促地喘出了声,在意识朦胧间,他还轻唤了几声“师尊”,唤得含含糊糊也不明不白。

    温濯也轻声细语地回应他。

    结束之后,温濯用了个法术把手上的腥躁给洗了去,随后双手环抱住沉疏,笑着问:“现在还难受吗?”

    还难受什么啊,都已经爽过头了。

    沉疏崩溃地想。

    怎么办,好丢人,好丢人!

    居然还要拜托自己刚拜的师父来做这种事情,他还不如当初在旱魃的地宫里被人家一尾巴抽死呢……

    沉疏羞耻得要死了,他埋在温濯怀里,头也不敢抬一下,在呼吸间慢慢平息着潮热后的余韵。

    *

    双生瘴坚固难解,少说需要几日的时间,沉疏和温濯决定在赤水林先小住着,等把瘴气解开之后,再御剑回太清山。

    两人稍做了些收拾,就回到了沉疏之前住的那个山头。

    此时月高,天际昏沉,沉疏扬手打了个火团,照亮了面前的一小方土地。

    这儿已经因为旱灾而废弃许多年了,外墙早已开裂,细密的裂痕如同蛛网爬在红漆上,好像抬脚就能踹碎。

    除了断壁残垣和古观青灯,就只剩下上回与水莽鬼大战时留下的一堆废墟了。

    沉疏身上的衣服已经穿不了,他披了件温濯的蓝色外袍,正把山门前的一堆废墟碎墙给一块块搬开。

    温濯站在边上看着他,那枚火团倒是自来熟,自个儿蹭到温濯脸边去了。

    温濯看了一眼火团,抬手捏住了它的外焰,问道:“这些法术,都是谁教会你的?”

    “以前的师父,”沉疏一边搬,一边杜撰道,“都是些江湖骗子,所以我也就学了点皮毛。”

    “哦?”温濯眯起眼,重复道,“以前的师父?”

    “嗯,我没有爹娘,一直都是师父带大的。”沉疏蹲下身子,捻了把地上的灰,“师尊,这儿果真是下过雨了,墙灰都比从前的黏了许多。”

    温濯说:“只可惜干旱太多年岁,几场雨救不回来。”

    沉疏叹了口气,站起身,问道:“旱魃跟岐州到底有什么仇怨,需要这般睚眦必报?”

    “若说仇怨,倒是不多。”温濯逗了逗火团,它就咯咯直笑,“她向岐州追讨的战争债,正是岐州数百年的亡灵。”

    “师尊,”沉疏看向温濯,“这场战争有名字吗?”

    温濯忽然掐灭了火团。

    “叫,鸣金之战。”

    沉疏翻阅过的仙家典籍也有不少了,这战役既然死伤无数,就不可能岌岌无名,但他的确没有印象。

    就和凭空消失的妖族一样,连带着和它们有关的东西,也被历史一并抹去了。

    沉疏没再追问什么细节,清理掉山门的杂物后,他重新点了火,踮脚往里头张望了一圈。

    “师尊,里边还算干净,勉强能住,就是不知道半夜会不会塌下来。”

    温濯唇角牵起淡淡的笑意:“不会,我可以开个结界,但我们得一起睡。”

    沉疏听到“一起睡”三个字儿,就感觉烫耳朵似的。

    他心虚地瞟了温濯两眼,发现他脸不红心不跳的,于是又开始暗自责怪自己多想。

    人家说一起睡,那不就是搭伙挤一张草席子么,再说,师徒之间一起睡怎么了,又不是,又不是一起……

    想到方才在赤水林让温濯替自己纾解的事情,沉疏耳尖又开始不争气地发红。

    别多想,古代条件苛刻,师徒之间互帮互助一下也很正常!

    进了山门,就是道观的内部了,这儿还有些残存的建筑,尚没有被毁于一旦,沉疏随手推开了一扇门,墙灰顿时散落到他头发上,呛人得很。

    他皱着眉扬了扬手,抱怨道:“怎么一股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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