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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 素月将隐,天色还昏蒙蒙的。
韩旷在黯淡的天色里,早早起身。
八月考期将近,他近来起得越发早了。
来送饭的成安自然也起得早,与周小乙一道过来。
韩旷洗漱完,提剑出门,下意识往杏树走过去。
只是走了几步,又顿住。
是习武晨诵当先,还是查检信件在前?
这哪里还要想?
韩旷深呼吸一口气,驻足,拔剑,剑鸣清越,刃间寒光凛凛。
忽横劈而下,势如白虹贯日,斜而挑刺,密如冬日飞雪,剑式一连三变,锋锐割人愁肠……………
一旁的周小乙闲着没事,趁着韩旷习剑的间隙,张望了一下韩府墙头蔓过来的杏树枝桠。
密匝匝的枝叶堆积在一起,大略一看,似乎并无香囊。
周小乙琢磨了一下,迟疑道:“我怎么感觉那杏树上什么都没有啊。”
就你话多。
成安瞬间后悔。
昨晚他通知周小乙关注林家,周小乙倍觉奇怪,一直追问,成安又怕他对林二娘子不恭敬,惹来祸事,这才将事情原委都告诉了他。
结果这傻子大早上的就说这种扎心话!
那杏树他一进来就瞧见了,人家小娘子根本没传信过来。
郎君预料出错,岂不丢脸?
成安偷觑了韩旷两眼,赶忙打圆场:“天太黑,看错了也说不定。”
“不可能,我眼力好着呢!”周小乙不服。
成安无语,赶忙拿胳膊肘捅了捅他。
闭嘴!
周小乙被一捅,愣了愣,压低了声音问成安:“怎么了?”
成安:“”
见韩旷已收了剑,正取了巾帕擦汗,成安连忙道:“保不齐是昨儿赴宴太累,还没来得及送信来。”
“倒也有可能。”周小乙难得赞同。
韩旷懒得理会两人官司,习武过后,略略出汗,神志越发清爽。
他走到杏树枝桠下,细细看过,见上头并无香囊,便又低头,在地上搜寻一番??
终于在两个水缸夹缝处翻到了一个葛布香囊。
运气倒好,没掉在水缸里。
韩旷注视着那鼓胀的香囊,伸手,捡起来,仔细将灰拍干净。
看得后头的成安松了口气。
传了信就好。
周小乙更是好奇跟上去,一看,乐道:“还真有信啊?”
“不是信。”韩旷不用拆都知道,里头一定没有信。
倒是成安微愣,仔细一想也就明白了,的确没有信。
林二娘子多半也是知道香囊事件的原委,更知道韩家院子里有水。
若有信,势必挂在杏树上,能随意扔过来,可见里头的东西不怕水泡。
一样东西,不怕水泡,肯定不是信纸。
唯有周小乙,憨乎乎地问:“这么大一包,不是信是什么?”
韩旷就笑,?了抛香囊:“是钱。”
闻言,成安便知道,原来昨日赴宴,郎君递给林二娘子的匣子,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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