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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道:
「人活一世,求名求利自是应当,但更重要的便是为子孙计,我们这一辈人,忠于圣人,便不会出什麽大问题,但是下一辈,还是要未雨绸缪。」
说罢,裴耀卿小声道:
「你有损之在东宫,我家大郎也是太子司议郎,这便是为将来着想,你还看不出来吗?圣人授意李林甫压制东宫,就是因为不会再易储了,李林甫被当成刀使,下场不会好到哪去。」
严挺之点了点头:「这点我早就知道,右相又怎会不清楚,他是不是押宝隋王了?」
裴耀卿点了点头:
「所以我与隋王交好,也是出于为今后考虑,不得不说,当今太子无论城府手段,还是智谋才干,都不如隋王,李林甫真要能做成,凭藉我与隋王的交情,我们家也不至于出问题。」
「你呀,两头下注,」严挺之哈哈笑道。
裴耀卿沉声道:
「这叫万全准备,咱们都是家大业大,一旦出事,可不是死一个两个那麽简单,隋王若将来真的下场去争,配合李林甫,鹿死谁手,尤未可知啊,
毕竟圣人一年比一年老了。」
严挺之也跟着叹息一声:
「你所顾虑,绝非空谈,毕竟我大唐开国至今,就没有一次皇权交接,
能够顺顺利利的,哪一次不是兄弟逾墙,刀光剑影。」
严武最近的日子,非常不好过。
右金吾卫,在李瑁轻描淡写的安排下,几乎已经完全成了他的地盘,而严武被踢出隋王府,其他人肯定会在私下里胡乱猜测。
以至于眼下的金吾卫,人人都在疏远严武,就连与严武一向关系不错的武庆,也在刻意回避他。
这种滋味不好受的,严武特别受不了。
本来在隋王宅,就有一些人看他不顺眼,他也在拼命的讨好另外的人,
希望结下友谊,好能在隋王府站稳脚跟。
这下好了,不用站稳了,没地站了。
但是他的性子就是这样,答应人的事情守口如瓶,受再大的误解冤屈,
都不会吐露一个字。
他也知道自已错了,错在想法很幼稚,觉得吴怀实谋划的是好事,便答应做了一次内应。
内应这种事情,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不论对错,都是犯大忌的。
隋王将他踢出来,不冤。
这天,他照旧在西市吃着狗舌头,形单影只,整个人看起来孤独落寞。
他已经喝了四壶西域葡萄酒,没啥劲,不爽利,于是又要了一壶。
这时候,一道身影在他对面坐下。
严武本来就心情不好,又喝了不少酒,正要喝骂哪个不长眼的敢坐在老子对面,抬头一看,
吴怀实。
吴怀实也要了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一口气喝光后,擦了擦嘴:
「你的口味是真重,这地方乌烟瘴气的,为什麽喜欢来这里?」
严武笑道:「小子当年一路从长安往江南,再差的地方也吃过睡过,早就习惯了。」
「那你后悔过没有?」吴怀实道。
严武一愣:「后悔什麽?」
「侯莫陈三娘,」吴怀实淡淡道。
严武瞬间呆滞,仿佛陷入某种回忆当中,片刻后,突然趴在桌子上埋头痛哭。
那是他的心上人啊,当时只想着不能给亲爹招惹麻烦,害怕连累家人,
再加上捕吏已经追来,慌张之下失了神,脑子一热,就干下了那件事。
从那以后,他经常会梦到三娘找他哭诉,说他是狠心的负心郎。
这是他一辈子的心结,永远解不开。
吴怀实也没有去劝,自己独自倒酒喝酒,任由严武哭个痛快。
人这辈子,谁还没有做过错事呢?有些人做错了事,甚至都不会自责内疚,这些人的心不是肉长的。
严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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