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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重生成师尊的早逝白月光》 80-90(第1/15页)

    第81章 第81章眼熟

    在第一次打算逃走时,封澄并没想到,赵负雪的反应会大到那种程度。

    她去破阵,一是真打算瞧瞧有没有出去的门路,二是想借阵法之动,进而向赵负雪表达自己的意图。

    师徒多年,赵负雪从来对她予取予求,封澄从前向赵负雪讨要什么东西,是不会有防备,也不会有什么戒心的。

    赵负雪不会伤害她,这几乎是刻在封澄常识里的东西。

    她像几十年前一样,直白地、霸道地向师尊提出要求。

    ——我已经在破你的阵法了,快把我放走。

    结果赵负雪的反应大得她难以想象。

    穷道锁扣在手腕上的刹那,封澄的第一反应是,傻眼了。

    紧接着,便恼了。

    可对师尊恼,管用,对疯了的赵负雪恼,不管用。

    封澄像只巨鸟,悄然无声地坐在出洛京的马车顶上,束起来的长发在身后猎猎而飞,她吹着冷风,冷静地思考,赵负雪与她,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又要拿穷道锁关人,又把这上古灵器硬生生凿了一条缝出来,”封澄心乱如麻,长叹一声,“别扭成这个样子,真是……”

    发觉穷道锁缝隙的时候,封澄是有些惊诧的。

    赵负雪拿穷道锁这件事,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如此不管不顾的囚禁举动,堪称违背了他平生道义。

    封澄明白,他以平生仅有之决绝,恳求她留于身边。

    而留下的缝隙,则是赵负雪留给她的选择。

    留,或者走。

    思及此处,封澄又叹了口气。

    “看在他这么伤心的份上,才留下几日的。”

    谁知道赵负雪突然犯了疯,还疯到没法收拾的地步,一想到此事,封澄心累得几乎要一头撞死了。

    最后逃跑,除了赵负雪疯得要命,她绝对不能再留下之外,还有个难以启齿的缘由。

    封澄的腰眼隐隐作痛。

    ——实在是虚了,再留下,八成要x尽人亡。

    除了没跨过最后一步外,赵负雪几乎将“享受当下”四个字践行到了极致,封澄从没开过荤,如何能招架赵负雪的百般花样?

    几日荒唐下来,她脚下都是虚的,恨不得回去抽自己两耳光,只觉得当时可怜赵负雪的自己简直愚不可及。

    最后离开,其实也是因为赵负雪答应送了一碗糖水来。

    他大概心中好受了许多,才有空捣鼓吃食。

    思及此处,封澄又叹了一口气,只觉得今晚这气叹得没完没了。

    “我当年是怎么放心去他榻上赖着睡觉的?”封澄难以置信地想,“胆子肥到如此地步,不长心眼的吗?”

    说是教学,到最后脑子都是一片糨糊,亲身所学,唯有眼前花成一片的浪潮。

    “这算什么师尊。”封澄不由得咬牙。

    遥遥地,洛京城关已过,封澄回望着洛京城门,索性将心头乱麻一剪了之,她站起身来,将蒙住全身的漆黑斗篷扬手一挥,只见那漆黑衣袍遥遥飞起,如同一只漆黑大鸟一般,霎时无影无踪了。

    “想起这些来简直没完没了——等做完最要紧的事,”封澄心道,“再想这些。”

    向北走,七日路途,黄沙渐重。

    以封澄养马多年的目光,准确地判断出,眼前的这匹马,并不适合长途跋涉,至少从目前来看,它快要撑不住了。

    “挑错马车了,”封澄啧道,“以此老骥的本事,没死半路上,都算它祖坟冒二踢脚。”

    马车中的旅客一家五口,一老者,一对夫妻,以及一双儿女,这五人里四个是凡人,老者已有老态,中年夫妻身上也没有半分灵力,唯有马车中一小小丫头,身上有些微波动的灵力。

    这五人都是匆忙逃命的打扮,封澄冷眼旁观,只见那对中年夫妻的麻布衣物下,戴着层层叠叠的金珠玉银,老者戴着的东西平平,可上到抹额,下到鞋履,包括身上那件紫色绣衫,却都是一寸千金的寸华锦,只有两个孩子灰头土脸,看着胖乎乎的。

    旁的不认识,寸华锦,封澄却是熟悉无比。

    搞到寸华锦,并非只用银钱便可以,若无门道,是买不到的,更别说从头到脚地做一套衣裳了。

    当年背后放着整个姜家的姜徵,穿着寸华锦,都要被批一句奢靡无度,此物之价值,可想而知。

    一介租着破马车的逃难之人,怎么会穿着又富又贵的寸华锦呢?

    封澄坐在马车上,总觉得这几个人好像眼熟得十分不愉快,沉思片刻,她却死活没想出在哪儿见过,于是封澄艰难地活动了活动自己的腰,心中只恨赵负雪。

    若没他这几日折腾,她即便是去街边买一把铁剑,都该御剑到长煌了,怎么会又碰到这几个人。

    第八日,老马气喘如牛,车夫脸上犯了难色,去车中道:“客官,这匹马犯了喘病,咱们非得去城中换马不可。”

    封澄坐在马车车顶,睁开一只眼睛。

    车中妇人道:“最近的车行,在何处?”

    车夫小心看了一眼坐在车顶上的封澄,转了转眼珠,道:“最近的在东格拉塔,离此处也就几十里的路程,这匹马还撑得住,只是……”

    在听到东格拉塔四个字时,封澄哼了一声。

    妇人道:“只是什么?”

    车夫道:“东格拉塔,是沙匪的地盘,咱们要过去,少不得托个有能耐的大人物来。”

    妇人有些难堪:“……沙匪凶险,修士佣金,想必高昂,且此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上哪里寻一个修士来,还有别处车行吗?”

    那车夫讨笑道:“别处车行可险了,若半路这马死了,我们还需带着行囊徒步而去,路上别说沙匪,遇到天魔都不稀罕——客官也不必哭,所求修士,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话已至此,封澄也懒怠听这俩人的话外之音了,总归是贸然搭了人家七日马车,帮人赶个沙匪,也算是情理之中了。

    她懒洋洋道:“好说啊,你只管往东格拉塔去,那沙匪我熟。”

    妇人当即惊喜无比:“果真吗!”

    封澄点了点头。

    当年她去长煌大原剿魔,路过东格拉塔,似乎也顺手剿过什么东西。

    她

    走的时间太长,原本死灰,竟也复燃。

    长煌大原也比她预想中荒得快。

    从前东格拉塔即便是不长几根草,也远远不到被称为“沙”的程度,那地的匪徒只能被成为野匪,还不能被成为沙匪。

    车夫喜滋滋地应一声是,正要上马,忽然身后封澄叫住他。

    “哎,”她别过头道,“给我找个斗篷来。”

    她无比想念在城门口被她摘下并放飞的黑斗篷。

    车夫茫然:“啊?”

    封澄盘着腿,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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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腮,叹了口气:“风沙大,打得脸疼。”

    车夫:“……”

    斗篷是没有的,但作为避沙的另一选择,封澄被请到了车子里面。

    马车轻轻摇晃,封澄坐在车上唯一一处空位,正对着对面年幼的小丫头。

    进入车中的刹那,车中五个人里,三个人隐隐地叹了一口气。

    原因无他,封澄的脸实在太过年轻了。

    年轻,意味着修为浅,意味着遇到沙匪时,他们并不能得到确凿无疑的保护。

    封澄挑眉看着四周,奇怪道:“怎么唉声叹气的,在愁什么?”

    打破这片尴尬的是中年妇人,她取来桌上一枚果子,拿随身帕子仔细擦了擦,递给封澄;“并没有什么愁事——姑娘请用。”

    果子看起来红彤彤,味道十分不错,封澄也不客气,接过果子来,便咔嚓一口咬了下去。

    妇人见她吃了果子,才慢慢道:“只是有个不情之请。”

    封澄就知道。

    她嚼了嚼果子,看在果子不错的份上,点头道:“你说。”

    妇人牙一咬,在马车这狭隘的地方,竟然作势要跪下!

    “姑娘大恩,”妇人落泪道,“我等不求姑娘护我们一家五口的周全,只求生死关头,姑娘护住我的两个孩子。送他们去寿绵外祖处,求他们外祖收留。”

    封澄心道吃个果子,还吃上托孤了。

    她把果子咔咔两口嚼了干净,抬头,两眼直视着妇人:“如果说从前只是怀疑,那么现在便是肯定了……寿绵的外家,敢问夫人的夫家可是姓何?”

    此言一出,妇人当即傻了眼,她猛地抬起头来,厉声道:“你是谁!”

    封澄微微笑了:“你夫家有个儿郎,叫何守悟。”

    天地良心,她说怎么这几个人眼熟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这分明是她那便宜未婚夫,何守悟的母家人!

    她出门没看黄历,随便扒了辆马车,竟然扒到何家的车马上了!

    妇人惊疑不定地看着她:“所以你是谁?”

    封澄道:“何守悟早些年的仇人。”

    话音未落,车上众人皆惊叫成一团,封澄好整以暇地看着几人反应,嘴角微微一勾。

    天机院中,几乎全部是修习天机术的修士,而何守悟,则是天机院的一大异类。

    他几乎是个凡人。

    何家的血脉往上数十八代,都找不到一个正儿八经的修士。

    哪怕其祖处处与修士通婚,也无济于事,无缘修道这件事,似乎就板上钉钉地刻在了他的血脉里。

    思及此处,封澄的目光落到了一旁的小丫头身上。

    刹那间,她便心中明了。

    “原来如此,”她道,“这是何家的第一个修士吧?苗子不错,叫什么名字?”

    妇人的脸霎时变得一片雪白,那小丫头吓得哇哇大哭,踉跄着往妇人怀中扑,一旁装聋作哑的中年男子终于颓然睁开了双眼,他二话不说,解开麻布衣裳,便开始往下解首饰。

    “这个,是何家的传家之物,”他边解边说,“这个,是何大人赏下来的东西,这个,是宫里头的宝贝。”

    封澄还未来得及止住他往下解东西的举动,却听车外一阵嚣张的喊打喊杀声。

    “哪来的马,敢来爷爷们的地盘!”

    众人猝然捂住了嘴。

    沙匪来了。

    第82章 第82章有什么门道

    沙匪来时,最警惕起来的是嗅觉。

    混浊的血腥气、马匹与皮革的味道,随着车窗外的尘沙汹涌地包裹了这辆摇摇欲坠的马车,倏地一声刀剑扑入血肉的声响,紧接着便是一声凄厉无比的马嘶,一沙匪哈哈大笑:“一匹老马!杀了给大当家做个脚垫子!”

    车中的何家人当即面露惨白之色,每人的脸上都是如假包换的惊惶,封澄冷静地拔了桌上的削果刀,随即捂住身边男孩儿的嘴,将他几欲出口的尖叫硬生生地逼了回去。

    “把孩子藏进去,别让这群人知道车里有孩子。”

    何氏妇人紧紧拥着小丫头,拼命地点点头,封澄把手里小子丢给那老者,转身,鬼魅似的从车窗里蹿了出去,悄然无声地落在了马车的车顶上。

    听着车顶上的细微响动,车中众人微不可察地吞了吞口水。

    沙匪多围在老马身旁,又叫又吼地剥皮拆肉,这马车颇高,封澄趴在车顶上,众沙匪竟没注意到她。

    她目光沉沉,面无表情地盯着跪地求饶的车夫。

    他哭声凄惨,却干打雷不下雨,咣咣磕头道:“小的做点儿小本生意,替人赶车为业,身无长物,实在是没有一点儿银钱能孝敬各位爷爷啊!”

    封澄冷眼旁观着。

    一沙匪擦着往下滴落血液的马刀,凶狠的三角眼向马车车厢里梭巡:“咱也没走空的道理,兜里没个银钱,叫老子怎么和老大交代?啊?”

    车夫忙换了个方向,转而对着车厢里面嚎道:“客官,您也听着了,眼下实在没有法子了啊!”

    车内妇人抖抖索索,强行镇定道:“……多少银子,放我们过去?”

    沙匪哈哈一笑:“越是富贵人,命越是贵,不知各位的命,是贵是贱?”

    和沙匪打了不知多少交道了,封澄一听这话,就明白了。

    沙匪要他们的全副身家。

    或者说,直接要他们的命。

    妇人强撑着道:“我们一家逃难至此,并没有什么银钱。”

    沙匪的目光一斜,那车夫当即就变了脸色,他不住地摇头,看着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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