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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白面
从宋琬儿口中听到绛蔻的名字, 姜沉不由眉头一挑。
若换做其他女人,她难免怀疑对方是否别有用心,但面对性情如清泉流水般的宋琬儿, 她沉吟之后,决定先不着急下定论, 而是看看对方如何解释:“爱妃此言何意?”
宋琬儿微微迟疑, 询问的话是她先开口,面临解释犹豫的也是她。
姜沉本耐心等着,见状不由眯着眼, 心中猜测了一圈,最后失望的想——莫非就连娴静雅致的宋琬儿,也摆脱不了争权夺利的欲.望?
宋琬儿不知姜沉所想, 她似是做了好一番心理斗争, 终于在姜沉审视的目光里做下决定, 提着裙摆自美人榻上起身,继而无声无息、弱柳折枝般跪在姜沉身侧,叩首:“臣妾有一事请求陛下, 望陛下同意。”
姜沉拈着黑棋的手猛然收紧,身子不受控的前倾些许, 眉头更是紧拧着, 下意识想将宋琬儿拽起, 禁锢在怀里。
翻滚的情绪冲击着姜沉,她忍了许久,最终还是凭借着帝王的多疑天性, 抑制了这种冲动, 沉着声问道:“哦?朕是越来越好奇了,天下间竟有一事, 能让宋修仪不惜叩首折身也要求朕答应。”
莫非是苏州知府熬不住多年打压,开始搜刮民脂民膏,宋琬儿看在眼底,特意求她饶宋知府一命?
又或者是宋琬儿不欲入宫,在外有了心仪的男子——就如当年在年宴上遇到太子的卫绛蔻一般——哪怕进了宫,成了她的女人,还念念不忘,为此来求她放过她?
无论哪个猜想,都令姜沉感到不悦。
她注视着宋琬儿的眼神冷淡下来,可外表越是冷淡,她心中不知名的火焰越发旺盛扭曲。
她甚至恶毒的高兴起宋琬儿只是一介知府的女儿,纵使她有意利用对方父亲,也不至于像面对丞相般需要忌惮,卫绛蔻惦念着年宴上的事,她只能轻描淡写的揭过去,可如果宋琬儿惦记着其他男人……她就算把对方囚在华沐宫一辈子,就算暴.露身份将对方压在床上,又有谁能来救她呢?
姜沉眸光微暗,先前的怒火竟在这一瞬消弭的无影无踪,神色平静的仿佛她心如止水。
绛蔻不着痕迹的抬头瞥到时,顿时嘀咕:【她的情绪怎么这么稳定?】看着就一副生理期正常的模样……
难道是‘卫绛蔻’和‘樱念’把姜沉的恋爱底线拔太高了?
啧,看来她得再努力的作一作。
绛蔻怕被姜沉发现她的偷瞥,很快垂下睫毛,轻柔唤宫女:“知书,将东西拿上来。”
知书连忙取来,递给姜沉。
姜沉淡淡看去,发现那是几张写满墨字的纸,面露犹疑的接过。
她正欲翻看,余光瞧着宋琬儿仍乖乖跪着,也不知膝盖受不受得了,顿时屈起指节,敲着棋盘发出提醒的声音,不咸不淡道:“起来。”
宋琬儿一怔,小心抬起清丽的脸,看看那几页纸,又看看姜沉神色,略微纠结的咬起唇。
姜沉心底冷哼,面上依旧淡然:“无论朕是否应下你的恳求,你都是华沐宫的主子,朕的妃子。起来,不要让朕再说第二遍。”
宋琬儿这才婷婷袅袅的起身。
纱裙摇曳如云织,鬓边蝶钗似展翅。
灯下美人令姜沉看得入神,险些忘了正事。
回过神,她不自在的轻咳,展开手中的纸,以挑剔的态度往下看。
看着看着,她挺直腰身,神色逐渐凝重而严肃。
等到翻完手里的纸,她一时没回话,沉默片刻,她再次重头翻起。
连着看了三四遍,姜沉将几张轻飘飘的薄纸小心放在一旁,深深看向垂头不语的宋琬儿:“这上面的东西,都是你一人所想?”
姜沉提醒:“据朕所知,你未出阁时常年待在闺中,几乎不在外行走。这上面的种种政策,非常年农耕亦或有所接触者不可知,你缘何能在了解的这么清楚的同时,还比农人想的更深.入开阔?”
宋琬儿柔声细语:“陛下英明,臣妾年少时确实不喜外出,但臣妾的父亲乃农人出身,时常下地与村人交流农情。臣妾在餐桌上听得多了,翻书时不免抱着寻找解决之法的心思,久而久之就汇总了这么多法子,只是……”
她又犹豫的咬唇,声音随之低弱:“只是臣妾将法子给父亲看时,父亲认为臣妾从未接触过农耕之事,写的法子再好也无异于纸上谈兵,他不愿糟践农人一年的辛苦来试验,便驳回了臣妾的法子。”
“臣妾心知父亲所言才是对的,原也放弃了此事,可今年酷暑当头,听闻多地有干旱的迹象,臣妾心中焦急,实在无法安心的待在后宫里弹琴下棋,便想着尽己所能的试一试。”
她再次屈膝:“求陛下……”
话未说完,姜沉终于不再克制自己,倾身将她拽到怀里。
宋琬儿无措:“陛、陛下?”
姜沉的脸埋在她雪白细腻的颈侧,沙哑道:“你不必说了,朕明白你的善心,定会将你所写的法子一一试试。”
宋琬儿的身子软下来,抬手回抱住姜沉,感激道:“臣妾多谢陛下。”
姜沉闭了闭眼:“是我该谢你。”
自揣测到旱情有可能发生以来,姜沉不敢放松,一直在竭力思考对策,生怕旱灾之下,百姓流亡,蝗灾与疫紧随而至,使天下民不聊生,皇朝毁于一旦。
可惜她无法跳出时代的限制,所做的无非只有灾前预防与削税等治标不治本的做法。而朝堂之上的官员,要么沉浸在争权内斗中,要么冷眼旁观明哲保身,要么就是有心无力,与她一样想不出什么好法子。
因着此事,姜沉近日上朝天天低气压。
但她心态沉稳,从未将情绪带到后.宫中,她心知自己的后妃都是千金小姐,不懂政事实属正常,能从卫绛蔻以及樱念那儿得到情感上的放松,已经令她感到愉悦。
可最终解决她困境的,竟然就是她从未抱过希望的后妃。
姜沉忍不住对宋琬儿另眼相看,除此之外,她的心底还升起战栗的兴奋。
先前她就觉得自己与宋琬儿私下里相处契合,宛如知己,如今她未说忧愁,宋琬儿却一步踩到她心里,与她忧起同一件事情……这如何不让她心神震荡?
若非宋琬儿已嫁与她为妃,姜沉甚至想跟对方义结金兰。
而今结拜不成,多余的事情也不能做,姜沉想了想,松开宋琬儿,含笑握住她的手,欣然道:“朕为你取个封号如何?”
第222章 白面
绛蔻披着宋琬儿马甲, 露出惊讶的神色:“封号?这……这是否有些不妥?臣妾献上这些只是想为黎民百姓尽一份心、为陛下分忧解难,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做,缘何能在这一批刚入宫的秀女里, 第一个得到封号?”
她委婉提醒:“卫妃娘娘乃丞相千金,姿容卓越性情温良, 若论封号先后, 自当是卫妃娘娘当先。”
听到没有?
不要只给一个马甲取封号打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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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两个!
两个还都要好听!
卫绛蔻姿态卓越,姜沉不反对。
但性情温良?
她沉默了。
“陛下?”宋琬儿指尖勾住姜沉的袖摆,眼眸盈盈含水, 几乎要将姜沉溺死在这片温柔中。
姜沉喉咙微动,前一刻还纯洁到义结金兰的心,这一刻陡然变质。
她抬手轻抚宋琬儿细腻雪白的脸颊, 用认真的话语掩盖悸动的心:“你不必顾忌她人, 力图将世事考虑周全, 朕给谁封号是朕的自由,你能第一个夺得封号,只是因为这是你应得的。”
宋琬儿怔怔看她, 喃喃:“陛下……”
所以是死活不肯两个号都给是吧?
哼,辣鸡姜沉, 你完了!
不知不觉, 夜已深了。
由于宋琬儿温柔妥帖, 知书达理,故而姜沉也没再执意离开,顺势便以‘朕累了, 我们早点歇息’的借口, 与对方和谐的睡了一夜。
翌日,她兴冲冲的带着宋琬儿的手稿去上朝。
小德子不懂政事, 听不出个所以然,只能见姜沉下朝后意气风发,脚步轻快的回到御书房,执笔龙飞凤舞,很快写出一份圣旨,命他速度送去华沐宫。
与他一同前去的,还有几箱几箱的赏赐。
“……修仪宋琬儿,勤勉柔顺,克娴内则,淑德含章……着即册封为正三品昭仪,赐号芙……钦此!”
绛蔻接过旨意,再抬头,便见小德子冲自己笑的热切不失恭敬:“恭喜芙昭仪。”
绛蔻瞅他两眼,总感觉这人对‘宋琬儿’比对‘卫绛蔻’更真诚:“劳烦德公公辛苦跑一趟。”
她唤来宫女给小费。
小德子面不改色的笑纳,又恭维绛蔻一阵,这才满意的返回御书房,一五一十的将宋琬儿喜悦的心情告知姜沉。
姜沉笑了笑:“她喜欢便好。”
若非手稿里的种种计策还没得出成果,宋琬儿这辈子也没机会给她生个一儿半女,姜沉都恨不得直接把人封为芙妃。
芙字有多种寓意,姜沉赐号时,想的却只有芙蕖。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既轻盈柔美适合观赏珍藏,亦浑身是宝供家常实用。
恰如她心中的宋琬儿。
知道宋琬儿接旨时十分高兴,姜沉的心情更上台阶,因为她知晓宋琬儿心如琉璃般剔透,高兴的一定不是获得封号这等俗事,而是看透‘芙’字里蕴含的真意,了悟她含蓄未言之情。
这种身在两方,心却默契相贴的情愫,令姜沉亢奋了整整一上午,直到画屏弱弱来禀告时,她才从中抽离,错愕又懵逼:“你说什么?卫妃去哪儿了?”
画屏缩着头,欲哭无泪的小声重复:“卫妃娘娘……回娘家了。”
姜沉站在桌前,执着笔久久无言:“朕记得,这儿是皇宫吧?已经入宫的妃子,能这般随心所欲的回、娘、家?”
她说着说着咬牙切齿,心中更是险些被气笑。
她是怎么虐待小祖宗了?竟把对方逼到回娘家?
画屏支支吾吾,翻来覆去的解释,一会‘娘娘祖母重病’、一会‘娘娘心善,担忧亲人’、一会‘娘娘言明,自愿受罚,前提是等她回宫了再说’。
姜沉冷眼看她,最后沉着脸将笔往地上一摔,厉声道:“够了!”
画屏一哆嗦,闭上嘴。
没了噪音,姜沉冷哼:“你家主子蒙骗朕,朕日后找她算账,你算什么东西,竟也敢对朕说谎!真当朕顾忌着你们主子的脸面,不敢收拾你们?说!她卫绛蔻究竟为何要走!”
画屏‘噗通’磕头,话语秃噜着往外跑,磕绊都不打一下:“娘娘她说,陛下只见了芙昭仪一面,就眼巴巴的把封号送上,她陪了您这么久,您却把她抛到脑后,既然陛下心里没她,她大不了就不回这个家了!”
姜沉:“……”
姜沉:“…………”
漫长的寂静过后。
姜沉一脸难以言喻的神色,开口:“就这?”
亏她还以为后宫里有人给卫绛蔻摆脸色,亦或是在她不注意时胡乱说话气着了小姑娘。
结果就这?
姜沉知道卫绛蔻小性子娇,爱吃醋善妒,也知道自己冷不丁给宋琬儿升分位赐封号,卫绛蔻一定会跟她闹。
但她想的都是夜深人静时,卫绛蔻在私底下跟她炸毛,谁料,对方居然气性这么大,说回娘家就回娘家了!
姜沉难得有点呆,脑海里混乱着冒出诸多念头。
——一个后妃尚且如此难伺候,她父皇那么多妃子,到底是怎么做到从容不迫的?
——不对,父皇的妃子大多温顺,就连受宠的先皇贵妃在外时,也不敢忤逆父皇半分。
——那为何卫绛蔻敢甩她脸色?
——因为丞相势大?可先皇贵妃家世也不俗……
思来想去,姜沉突然悟了。
——卫绛蔻敢这么做,一定是爱惨了她!
若不是将一颗心全放在她心上,又何至于因为封号这等小事,便感到莫大的委屈?
像先皇的那些妃子,对宫妃的升位封号向来不在意,更甚的还有上门恭喜的。如若真的爱先皇,在看到先皇宠爱其他后妃时,那些人心里又怎能不在意不苦涩?
姜沉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
她甚至在心里甜蜜的抱怨卫绛蔻如此纯粹直白,若不是有她呵护庇佑,实在不适合在后宫里生存之余,还生出了愧疚之心。
毕竟她是皇帝,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公主。
她注定给不了对方一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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