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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温如故托着下巴悠闲的模样，闵绮丽淡然一笑。
“我不可能成为你的，我的现在注定我要经历这些。”
“闵绮丽，其实你现在并不开心；我以前也有和你一样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被困在自己的世界里，我每天很痛苦。我总是在折磨自己，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定是我，我为什么偏偏选中了我？”
看着闵绮丽惊讶的样子，温如故淡然一笑。
“后来我走出来了，再回去看看，我那个时候真是个蠢蛋；谁看到了，都会笑话的蠢蛋。你现在就和当初的我一样，但是我不会笑你的。”温如故悠闲地声音罕见带上故事感。
闵绮丽怔愣的看着她，越看越心疼。
注意到闵绮丽的实现，温如故觉得鼻头有些酸；喝了一口水，无所谓的耸肩。
“闵绮丽，你在心疼我吗？不用的，我很好；有你这样的这样的大客户，我现在已经衣食无忧了。我现在就希望有更多你这样的人，我可以过得更舒心、更顺畅了。”
“我不是在心疼你，我是在想，咱们的相遇还是真是有缘啊，而且很奇妙。感谢命运让我们遇见。”
闵绮丽举起酒杯，温如故挑眉也跟上。
清脆的碰杯声，将两人的关系拉近。
酒足饭饱后，两人挥别离开。
闵绮丽漫步在冬初的街上，伴着冬日的暖光，在路灯下轻轻漫步。
突然，眼前飘过一片白色。
下意识伸手去接，白色的东西掉在手上瞬间消失，化成了一滴水。
“下雪了？”
今年的最后一场雨刚结束，这么快就下雨了。
飘飘扬扬的雪花像羽毛一样，引得街上无数行人驻足。
“绮丽，真的是你？”
在等红灯时侯，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惊喜的声音。
循着声音转身，是早已穿上冬装的厉奶奶；厉爵鸿搀扶着她，厉暖暖罕见的出现。
“好久不见，奶奶你们也在这里？”
“我们在这里聚餐，绮丽你要一起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迎着光的缘故，厉奶奶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天上的星辰。
看着这颗星辰，闵绮丽含笑摇头。
“我吃饱了，奶奶你们慢用吧，我就不打扰了。”
被拒后厉奶奶并没有灰心，继续思考可能的借口。
“正好我们也吃完了，绮丽，家里养的花采下来，我前几天让人去烘干了；你要不要拿一点泡花茶，对身体很有帮助的，还可以美容养颜。”
厉奶奶的样子很可怜，雪越来越大了；她的身体一直很不好，吹了这么久冷风她的之间也冰冷的成冰。
“好，奶奶我没开车，你可能要带我了。”
闵绮丽意外的同意，厉爵鸿和厉奶奶都是一愣；厉暖暖看到他们的反应，勾起唇角。
“车在那边，雪越来越大了，咱们赶紧走吧。”
羽毛般的雪越飘越后，他们身上覆盖了薄薄一层。
闵绮丽走在厉爵鸿后面，看着他身上雪，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上。
这是共白头了？
少女时期的爱慕，就算没有爱慕之意；看到这样的场面，总有说不出的欣慰。
车上的暖气很足，白首瞬间回到初见。
“绮丽，来。”
厉奶奶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写后面就是厉爵鸿，只要回头就能看到。
“奶奶，您不要顾着我了，我自己可以的；既然我答应来了，我就不会客气的。您看看您，头发都湿了，一会小心感冒了。”
抽出纸巾将厉奶奶身上的水渍擦干，尽量不去看厉爵鸿。
如果没有雪、如果不是厉奶奶看起来太可怜了；她不会心软答应的。
司机发动，车辆缓缓在夜色中行驶。
看着逐渐熟悉的路线，闵绮丽心里无限感慨。
墓地放已经约好了，明天就能正式休息了。
这个地方不会有人知道或许有一天他也会因为路程的原理忘记。
到了老宅之后，厉奶奶亲手给闵绮丽倒了一杯热水，“绮丽，你也累了，外面冷，喝点热水去去寒气，我去拿烘好的花。”
“奶奶您注意安全。”
厉奶奶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往里走；才几个月不见，奶奶好像苍老了很多。
“奶奶好像变了，你也变了，我也变了；我们都变了，你和顾宛小姐相处得怎样，我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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