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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的,连双手一斧都撑不住,这就不得不让他怀疑这场牧野之战的水分了。
毕竟,他虽然没跟帝辛亲自交过手,但以昨夜张珂在近前观察的模样来看,若是十年前的自己跟帝辛交手,胜负也不过在六四之间,帝辛六,张珂四。
哪怕时至今日他实力爆涨,不谈底牌的情况下,寻常十几斧内也别想轻易拿下这位人王。
而强如帝辛,便被这么一群乌合之众给打的重伤返回朝歌,这多少有些不合常理了!
张珂困惑,不解。
而与此同时,天穹之上,云遮雾绕的深处,有一金碧辉煌的大殿。
其中面色庄严,身着华贵之辈如过江之鲤,而这一个个气势深沉似海的人影,却或蹲或站,围绕在一汪池水跟前,神色无奈的看着池中倒影。
看着那残破好似废墟一般的盆地,良久有好事者笑道:“若是十年前有此间,杨戬,哪吒再加三五不碍事的好手或可拖得半日闲,能让那人偷入朝歌,盗得帝辛。”
“但此时潜龙脱困,已非寻常可治,也就是这小子只顾着王宫那一亩三分地,否则这商周更替还真得被他掀翻了不成!”
“不过,我倒是奇怪了,他整日都待在巫山银”
说道这里,那神感觉到头顶一道好似冰窟的目光,讪讪的笑了一声,迎着周围打趣而好笑的面容,硬着头皮继续道:“反正本君没看到他离开过哪怕一日,但这一身本事却好似偷光了兜率宫似的,飞一般的膨胀,看不懂啊,看不懂啊!”
见他勉强把自己的话圆了回来,众人嗤笑了几句,便转头言语了起来。
帝辛之事乃西岐自己埋下的祸根,他们虽不愿见到,但碍于此时天命惶惶不好插手。
此事抛开不谈,那姬发因急功近利,多许空愿,已命在旦夕,只是天命所在强撑着一口气,但如果迟迟完成不了登基大典用周朝国运续命的话,恐也就在这三五日了,此事却耽搁不得。
毕竟只有人间事毙,天庭才能正式登场横扫四方。
但问题又绕回来了,哪怕鹿台已被火海包裹,其中又有法术添势,但一位人王哪怕是自愿赴死,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焚烧殆尽的,而有少尤护卫,联军又进不去朝歌,完成不了使命
众神商讨无有结果,良久,无数的目光聚集在了大殿正后方的高台之上,望着那白袍如雪,巍峨高大的身影。
略一沉思之后,其人开口:
“此间诸位,谁还有尘缘未了的,可下界一遭,劝说一二,让少尤给个方便?”
闻言,诸神纷纷翻了个白眼。
劝说?
你看那玩意儿戾气汹汹,面容狰狞的模样是能听得进去话的?
别不是劝说不成,反而动起手来,若十年前还好,但时至今日嗯,跟一晚生后辈不至于打打杀杀的,那多没长辈的风范啊?
说出去还以为咱九州就喜欢以大欺小。
不好不好,这风气着实好说不好听。
更关键的是,他们心里真没底啊!
跟下面那玩意儿动手,赢了不美,输了成乐子了,指不定得被这群没良心的当做谈资笑上几千载,真没脸面见人了。
话落,诸神纷纷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接话茬。
但也有那么几位,略一思考之后,其目光渐渐地集中到了某一紫气盎然的身影之上.
张珂立足于大地之上,落寞而庞然的朝歌城在他的身下好似后世乐高房屋,而自朝歌之北流淌而过的淇河像极了农户门外的小河沟。
俯首四顾,只见一步之外的土地上,正有无数粟米大小的人潮拥挤着,杂乱着朝背离他的方向匆匆逃窜,其色红黑,好似给泛黄的大地铺上了一层绒毯似的。
高空寒风习习,轻拥入怀,同时也带来了无数的闲言碎语。
摒弃了那些哭爹喊娘的谩骂跟斥责整队的动静之后,一些不那么悦儿的声音,顺着气流传进了他的耳廓。
不过是片刻的倾听,张珂的眉头便已纠成了一枚深邃的川字。
虽然,早在一切发生之前,他对这段古老的历史就已经有了一些片面的印象,尤其是当帝辛不顾诸多因素,恳切的求他帮忙之后,张珂疑惑也随之增多。
但是,当他现在听到了一些说法之后才明白,自己之前想的太简单了。
张珂虽年岁不长,但一路走来历经风霜无数,他自是知道,九州,乃至上古的人族内部也并非是一团和气。
内里的纷争,糟烂事绝对不会比其他的虚空文明少上多少。
只是,在这之前,这些算计跟阴暗事,极少在他的身边发生,而即便是有,其幕后黑手也大多跟诡神有关联,而并非人族自身主导.
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只是很多事,可能在潜在阶段就已经被堵死了,根本没结成因果的机会。
毕竟,张珂虽在九州行事收敛许多,但也极少有与人说和的时候。
即便是在早年间,幼弱之时,尚还靠游戏所赋予的复活之能,以命换命,硬生生的搏杀强于他数倍的存在,而行至后来,其中手段更显酷烈。
那得多不智的家伙,才会闷着脑袋给他上眼药?
可当下.
他们怎么敢的!
那可是人王,即便落寞至此,即便身死国灭。
但至少曾经作为曾经的人王,帝辛虽道德上有所缺陷,但对人族却是功大于过!
即便是桀那样,让人族万千百姓发出了“时日曷丧,予及汝偕亡!”深沉诅咒的暴君。
在其兵败之后,也不过是被商汤流放于南巢,最终困顿而死。
一个更暴虐,对人族都百般凌虐的王都能落个潦倒而死的下场,为什么这位却连尸首都无法完全,要被人斩首祭祀。
尤为可笑的是,这祭祀的对象,竟还是四方诡神。
为庇人族,而征四方的人王,最终没死在诡神手里,却被人族自己杀死,祭给诡神。
无怪自商之后,九州只存天子,而再无人王。
之前对这些一知半解的张珂,还曾以九州路断来忽悠始皇让其去九州之外再造乾坤。
现在看来,路确实是断了,只不过是人族自己作的,也无怪后来的天庭中积攒了那么多的人族先贤的情况下,只施恩于百姓,而无惠于皇室。
‘呵!’
张珂冷笑一声,但却也并未对那如浪潮般远去的联军下手。
明白归明白,但有些事,现下却不适宜他去作,而更不应当将某些人的错,归结在一整个人族的身上;他的职责便是守护鹿台,等火海升腾,将帝辛的尸骸彻底烧毁。
其他的,并不好多下手。
更何况.当张珂的目光扫视到那位西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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