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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破天门夜未关,谁把太空敲粉碎,满天星斗落人间”。这黄得上住在寺庙里,当然是要给搞好安全保卫工作的,这个警察局长崔斗文安排警察值守,后半夜了,他接替小警察,去站岗了,黄得上第二天早上醒来,衣服裤儿一笼,下楼来了。啊,眼前一片雪茫茫的世界,突然一处白雪颤动,原来是身披沉雪的崔斗文,像是持枪站在旷野上,俨然是洁白的雕塑,见黄得上来了,他上前一步,一个标准的注目举手礼,帅大一声吼道:“首长好”,随着一声吼,崔斗文身上的积雪震落在地,黄得上问到:“哦,你是,你是崔局长,崔局长的嘛”,崔斗文吆喝说:“为人民服务”。黄得上感慨地说:“都说政法干警是政府的模特儿,但是也确实有一个家害群之马,一颗耗子屎坏了一锅饭,但是整体上讲,执法队伍是党和人民完全可以信赖的一支忠诚的队伍嘛”。没有好久,这崔斗文就被黄得上调到省厅当副厅长了,专门负责黄得上的安全保卫工作。
贾正经琢磨来琢磨去,他决定把余龙泉的口号,整成帅大的标语,悬挂起,至少表明一个态度,不是都在忙着表态的嘛。余龙泉来了,一下车,就看见了帅大的标语,瞩目良久,喜上眉梢,对着贾正经说:“懂我者,正经也,来,来,来,合个影”,随行的记者咔嚓咔嚓地按动相机快门,后来贾正经把这照片放大加洗几张,裱挂在客厅和办公室,只要是来客来人了,他就会给大家解说:“那照片中间那位,就是老余,余龙全呢,他娃儿,几个羊子邀不上山,我的青尻子娃儿朋友呢,也才几年的屎尻子娃儿嘛,他有几斤几两又不是我不知道呢,但是现在而今目前眼目下,你一般的人在他那儿还搭不上话呢。虽然说的是哪有千年不翻的瓦房,但是当下人家是红的辣子响的号,说实在话,有时候上边有个人罩着罩着的,还是要好些哈”,那些来人也就直是点着头附和着说:“那当然哦,那当然哦,各家的娃儿打起来也晓得个轻重,又不是外人呢,这的嘛,好大一棵树哦,大树下边好歇凉哦,朝里有人好做官啊”。市上的电视台也播报了余龙全视察学校的情形。没过好久,各个学校,在显著的位置,像雨后的春笋,都悬挂出帅大的永久性的标语。余龙全到任何一所学校调研,几乎都可以看到这语录一般的标语。也只要是标语是挂起的,他就知道,这就是自己的属地,这就是讲政治,这就是讲忠诚。也是哦,这,狗只要是自己的,就是是土狗,也是好狗,是不是自己的是第一位的,撵不撵得了山,是第二位的,不管白狗黑狗只要是自己的狗就是好狗。这也就是他余龙全的狗论了。完全忘记了,不管白猫黑猫,逮住老鼠就是好猫的真理了。
俗话说,人上一百,形形色色,人上一千,必有汉奸,人上一万,必有坏蛋。这教育局也不是铁板一块,有人说局子里也要有这副标语。苟育人心想,弄这,有碍观瞻,但是也说不出口,也不说弄,也不说不弄,拖着。有好事者告到了余龙全那里,余龙全伸出红活圆实的手掌在谢了的顶上摸了几个圈儿,心想,忠不忠,看嘴功,嫩了点,忠不忠,看行动,就这点破事,讲说是,看穿不说破,大家都好过,这只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苟育人心里有不唯上的小九九,这,这,水都没有淹盖过脚背子呢。哼,必须针锋相对,寸步不让,给予培整。他叫来了苟育人,余龙全脸黑起,刚才还春风满面的苟育人一下一头雾水,心想是不是起来早了,平常都说的是早起的雀儿有虫虫吃,但是这回是撞了鬼了。半天,余龙全才说:“这个,这个,鼓起的猪尿包打人不疼,但是尿骚味难闻的嘛,这个难道我的思想要求对于贵局,就是水泼不进,针插不入吗,你那里是独立王国吗,限你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必须给我将标语悬挂起,在我的地盘上,飞流直下三千尺,普天同挂。要不你就下课,下课哦。苟育人一听,老壳一歪,从左边开始,沿着向上向右向下的轨迹,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巨大的问号的轨迹,画了一个圆圈,稍微停顿一下,马上又把老壳一望,像是个杵子一样,往下一杵,像是划了一个巨大的感叹号,终于停了下来,嘴里说,哦,哦,哦,一副不知不解的样子。余龙全用手背往开里推摆着,极不耐烦地说:“你走,你走,你走”,就差说出来的是滚了。苟育人退着出了办公室,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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