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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喊道，“耀哥，有人找你。”
数十平简陋办公室一般的房间里，有着两个男人，一瘦一胖。
女人扛着袋子进了房间。
胖男人，也就是耀哥，仔细盯着女人瞧了几秒，继而吹了个口哨，眯起了眼睛笑呵呵的开口，声音带着调侃，“呦，这不是阿兰吗？”
“耀哥，我，我来卖饲料。”
“小黑，看看。”耀哥对着瘦子小弟指挥了一句。
“是。”瘦子小黑走到墙边用金属板搭造的台子前，冲着女人阿兰语气随意道，“放这吧。”
“好，好的。”阿兰唯唯诺诺的，眼里带着伤心不舍，最终还是咬牙走了过去，把口袋放在了台子上。
小黑打开看了一眼，眉头立马皱了起来，“这，病死的吧？”
“不是，不是，是……”阿兰连连摆手，“是饿死的。”
“呵。”小黑冷笑一声，显然是不相信，冷声道，“病死的，我们不收。”
“耀哥，家里都揭不开锅了，帮帮忙吧！”阿兰转而向着胖子耀哥求起了情。
“阿兰啊，我们好久不见了，待会儿叙叙旧？”耀哥表情透着猥琐的说道，话里有话。
阿兰脸色一愣，眼里闪过悲愤，目光几经挣扎，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好的。”
“小黑，收了吧，给她称一称，别缺斤少两了。”耀哥满意的开口。
“称好了，3.42千克。”
“阿兰，你要吃的还是要钱？”
“要……吃的。”
阿兰内心苦笑，拿了钱，她也保不住，还不如吃的。
“小黑，你去换，分量足点。”
“好的，耀哥。”小黑虽然瘦，力气可不小，一手拎起袋子，就走出了房间。
阿兰满目不舍，眼泪不自觉就留了下来，她的幺幺儿啊！
“阿兰，也就是你了，若是换成别人，我们可是不收的。”耀哥走近她，手不安分的往她屁股上一摸，“我这是因为你破了规矩，上面要是查起来，我会吃不了兜着走的，你怎么感谢我？”
“我……全听耀哥的。”阿兰强忍着屈辱，一动不动。
耀哥得意的笑了笑，开始得寸进尺……虽然丑了点，但好歹是个母的，而且便宜，左右是一句话的事，白送的，不干白不干。
……
出了房间，心里很有数的小黑拎着袋子，慢悠悠的晃荡在廊道上，走到尽头那么一拐，就来到了‘工厂车间’。
“小黑哥，是又来饲料了吗？”一个瘦小留着长发的男人迎了上来。
“嗯。”
“小黑哥您休息，我来，我来。”长发男赶忙接过他手里的袋子，打开那么一瞧，立马皱起眉头，“小黑哥，这两天好几个这样全身黑紫黑紫的饲料了，不会出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你不是好好的？”小黑斜睨了他一眼。
“以前辐射病死的，也没见过这样的，会不会是中毒？”
小黑冷笑，“中毒？就前面棚户区那些捡垃圾的，哪来的毒？营养液都喝不上的人，哪吃得上毒？”
“对对对，小黑哥说的是。”长发男一脸谄媚的连连附和，随即又忐忑道，“会不会是外边的星球，乱倒了什么高辐射污染物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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