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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石。
他吸收灵石后，脸庞红润的像是能滴出鲜血一样，头顶不停地冒热气，浑身也有噼里啪啦的响声，像是骨头都被打断了重铸一样。
这奇特的一幕让我倍感好奇。
“正常现象。”老者淡道。
他继续关注杀戒的一举一动，除了一开始有的动静外，剩下的都很平静。
这么一看，一切应该是十拿九稳了。
老者在一旁也十分轻松，认为杀戒应该没事了，于是正准备出门倒杯茶，忽然一股强大的真气波动席卷而来。
“怎么回事？”
老者迅速回头，只见杀戒脸色铁青，浑身都是汗水，真气都开始变得紊乱。
这一幕让老者吓坏了，急忙上去给他输送真气，避免突破时真气不足从而走火入魔。
看到老者脸色忽然这么差，我急忙问道：“前辈，杀戒他这是怎么了？”
闻声，老者看了我一眼，沉声道：“我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家伙应该有心魔，现在正在梦那玩意。”
“突破的时候最烦的就是心魔跑出去闹事，这要是失败，可不只是失败，而是走火入魔，要么成为一个废人，要么成为一个精神病。”
我眉头紧皱。
要说心魔的话，杀戒大大咧咧在我看来应该是很少才有。
不过我很快又想起杀戒很少跟我提起的一件事。
他曾经居住的寺庙，被魔门一夜之间全灭，这也是他云游四海杀尽魔门的原因。
如今突破在即，灭门的惨案估计全都在他梦里出现了，肯定会让他心性受到干扰。
灭门一事，就算是突破了天阶的人都受不了，更别提杀戒还在突破的紧要关头。
念及此，我看向老者，连声道：“前辈，有没有外界因素可以干扰他的？”
闻声，老者缓缓摇头，“滋生心魔都是在梦中的事，我们没法干预，只能看他自己了。”
“不过你放心，就算突破失败，老夫能保证让他不走火入魔。”
他不停地给杀戒输送真气，同时也做足了万全之策。
如果杀戒要走火入魔的话，他会第一时间封住杀戒的真气，只要真气不狂暴，就不会走火入魔。
安静下来后，一切如常。
见状，我点了点头，朝老者拱手行礼。
现如今 ，杀戒能否晋升成功全看他自己，而能否活命又全看老者。
我能做的，就只有看着。
时间不断流逝。
杀戒的气息在不断上涨，那股强大的真气波动正是天阶才能拥有的。
只不过真气不够稳定，更像是惊涛骇浪在不断摧毁着一切，令人望而生畏。
这明显就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有些紧张，而杀戒的眉头也是皱的越来越紧，始终松不开，头顶的热气也在这时向四周蔓延。
“啊！”
杀戒忽然惨叫一声，真气突然暴乱。
突破失败了？
我心神一凛。
不等我做出反应，老者直接一掌拍在杀戒后背，随后快速点了几下，准备封住他的真气。
就这时，杀戒忽然睁眼，只是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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