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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霁休息一天。</P>
专程去上书房观察儿子们的学习情况。</P>
想当年他不爱学习，经常和林相顶嘴，如今想来，倒有些思念林相。</P>
果然还是死的林相好，能拿来成全他的师生情谊，还能用作缅怀。</P>
活的林相只能是奸臣乱政。</P>
他压低身子，往窗户一看，好家伙，书声朗朗，精神抖擞，专注认真！</P>
装得！</P>
肯定是装的！</P>
他在窗户旁观察了十几分钟，发现孩子们学的都很认真。</P>
这就奇了怪了，这个年纪的孩子，不都想着怎么玩吗？</P>
等下课，他找夫子询问孩子们的学习情况。</P>
问就是都很好，不分伯仲。</P>
“那...谁的课业最好呢？”</P>
“陛下这是质疑臣的教学水平？有教无类，自当根据学生性格授课，没有最好，只有更好！”</P>
隐士脾气还很臭，但凡是他的学生就没有差的，自然也没有最好的！</P>
皇帝没办法，只能亲自考量。</P>
他出了一道题，给众皇子半个时辰解答。</P>
结果还没出来，公主们又闹起来了。</P>
“父皇为何只考哥哥弟弟，不考我们姐妹？”</P>
大公主皇甫萱当面质问。</P>
皇甫霁说不出来，总不可能说他在思考谁更有资质当太子。</P>
“你们不都是学学绣花描画之类的吗？朕考量的东西不一样，你们不懂。”</P>
“他们学什么，我们就学什么！父皇偏心。”</P>
最小的公主皇甫晶嘟嘴不服。</P>
“你们也学四书五经？？？”</P>
皇甫霁懵了，到底谁教的？</P>
女夫子一脸严肃上前：</P>
“启禀陛下，公主的课程与皇子课程同步，陛下若想考，不如连公主一起考。”</P>
皇甫霁无话可说，又把题目分给女子课堂。</P>
半个时辰后，皇甫霁对着一张张考卷目瞪口呆。</P>
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生下来的全是神童？！</P>
不仅皇子们答的好，字迹工整，就连公主审题都切中要害，回答犀利。</P>
既然实力差不多，那就按大小来！</P>
一问出生日期，十几个同一天出生。</P>
还有三个在同一时辰。</P>
这下好，立长这条路也被堵死。</P>
剩下一条路，就是看孝心。</P>
马上到他三十大寿，届时谁最孝顺，他就选谁当太子。</P>
宫里都是聪明人，皇帝忽然考皇子公主，传达了明显讯号。</P>
宫里上上下下都忙碌起来。</P>
珍妃更是顶着硕大黑眼圈讨好皇帝。</P>
虽然因为读心术暴露，她受了冷落，但她的孩子还是有机会冲击太子宝座。</P>
为此，她日日凌晨三点起床，在御书房外送粥送面条。</P>
连续三个月，皇甫霁才勉强给了她好脸色。</P>
“不要以为你心里不说，朕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朕绝对不会因为一碗白粥就昏头立他为太子。”</P>
“可你若敢把朕的秘密告诉二十二皇子，朕可不敢保证虎毒不食子。”</P>
珍妃心神恍惚回到元和宫。</P>
她第一次见识到帝王无情居然连孩子也不放过。</P>
她怕了，也后悔了。</P>
恐慌萦绕在心口，就连睡梦中都是帝王亲手挥刀砍死儿子的画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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